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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假,但慕亦却忙得不可开交,叶笑笑在t城陪徐子恪工作。苏尔最近起得比较晚,吃早饭已经是上午十点,管家接到慕亦电话说是今天不回来吃午饭,厨房谢阿姨正备菜准备十一点送到公司去。苏尔想自已在家闲着,索性给慕亦送过去,毕竟叶笑笑是个能干的人能帮徐子恪的忙,但她对商业一窍不通,前些日子还弄丢一个七位数的戒指。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送个饭。

    苏尔到了慕氏总部大楼,一楼设计得像迷宫似的,饶了半天才找到大厅的咨询台,咨询太站两位年轻姑娘,见她走近,其中一位问:“您好,请问有什么要帮助的。”

    苏尔说:“我找慕亦,电梯在哪?”

    那姑娘愣了愣,笑容有些僵硬,还是很礼貌地说:“小姐,请问您预约慕总了么?”

    “预约?”苏尔一头雾水,慕亦没跟她说要预约这马事儿啊,“那怎么办?”

    那姑娘缓和了深情,笑容变得轻飘飘,语气也有些轻飘飘:“抱歉,您没有预约不能见慕总,保安也不会让您上去!”

    “好吧,”苏尔掏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已经十一点,便问那姑娘:“慕亦现在在开会吗?”

    咨询台姑娘见面前这人慕亦叫得顺嘴,再仔细瞅了瞅她的容貌身材,长得是好看,一张瓜子脸,身高看上去接近一米七,年龄嘛,要她估计不过二十出头,这种到公司勾搭慕总的人最近没少见,瞧她手里还领着一个保温盒,心里生出一股嘲笑。

    “抱歉,慕总的行程我们是不知道的。”

    “呃……”无奈之下,苏尔只好给慕亦打电话,她希望这个时候慕亦最好不要在开会什么的,“你楼下员工说没预约不能见你,但我今天带了饭,你要不要吃啊?”

    “楼下?”慕亦皱眉,看了眼一众股东,对秘书:“这里交给你。”

    苏尔在楼下等了三分钟,才见慕亦走来,他穿着一身西装,走路的姿势带着不可思议的优雅贵气以及霸气。她见过不少西装革履的男士,可从来没见过有人能穿出这么多种气质,无论哪一种又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苏尔见慕亦大多在家,那时候,慕亦都是穿着衬衫或者针织衫,都是休闲服。叶笑笑说得不错,慕亦是个衣架子,无论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看什么这么出神,不累么?”慕亦拿过她手领着的盒子,拉她的手向电梯走去。

    苏尔抽手:“还行,就拎太久了。”

    慕亦摊开她手看到两道深红的印记,说:“为什么不放一放?”

    苏尔看他线条行云流水般的下颚:“……没想到……”

    慕亦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揉她的掌心,声音慢条斯理:“怎么会突然想到公司来?”

    苏尔想了想,吐出两个字:“查岗?”

    慕亦笑了,问:“谁教你的?妈?还是叶笑笑?”

    苏尔没底气看慕亦:“我自己不行么?”

    苏尔在大厅往上看的时候,整个公司的人似乎都忙得很,但这电梯一路畅通,没一个人进来,很快就到了顶层。整个顶层都是慕亦的办公室,推开门就可以看到一个玻璃墙,里面是个水下世界,珊瑚、水草、小虾,珊瑚中穿插游走着五彩斑斓的鱼群。室内东边摆置了不少植物,是个缩小版的花园,西边整面墙都是书籍,苏尔喜欢看书,但仅次于与专业领域有关的书籍,但慕亦不一样,从家里书房里摆放那些历史文学、天文地理、信息科技可以看出慕亦的涉读领域十分广泛。南面是一张书桌,整齐叠满着三排文件。西面有扇门,难道里面有个房间。

    叶笑笑说徐子恪办公室里面也有个房间,有一回她还看见个女的从房间里走出来衣衫不整,要她那天到慕亦办公室如果没见着慕亦金屋藏娇也得把里面翻翻,闻闻,里面有没有长头发,有没有香水,或者其他东西。

    苏尔望着那扇门,叶笑笑不知道,慕亦是个有严重洁癖的人,他的办公室怎么可能有头发丝这种东西,而且慕亦根本受不了香水的味道。至于其他东西……能有什么东西?

    苏尔回头看慕亦,猛得腰身被狠狠地包住,这个力道是慕亦给她揉掌心的几百倍不止,让她连动一下都不能,她看到他黑如墨玉的眼睛里闪烁着她看不懂的神色,急促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身体不由开始发软,慕亦一手按着她,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很快她嘴唇传来温热的触感,苏尔脑袋发晕,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想躲又躲不开,身边的场景不知什么时候切换的,再仔细看时,有一张大床在眼前。

    苏尔努力想把慕亦推得远一点,慕亦身上的西装外套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手隔着薄薄的衬衫无比的烫手,再看他额头有汗滴下来,恐慌的同时,强力维持镇定,“慕亦你……你发烧了?”

    “没有……”慕亦的嗓音很柔,柔得似能滴出水来,苏尔又被他动人的嗓音给晕了晕,自个儿衣服只剩了一件。

    苏尔前一刻还想挣脱,但现在却情不自禁地想靠近慕亦,慕亦光站着不懂就很有魅力,更不要说现在动情的慕亦,忽然让她回想起法国醉酒的那晚,好像是她先扑倒慕亦身上的,那晚她在蔷薇花园里望星星喝酒,然后看到一个特别帅气优雅的背景,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没走几步被花枝绊倒,直接摔在了慕亦身上,她还问了帅哥你谁,慕亦瞧她一眼把她抱起来摆正了,她继续喝了瓶子里烈性酒,见他没反应,又问你什么名字,但慕亦依旧没回复她,只是看了她几眼,把即将歪倒的她再次摆正,苏尔很有耐心,边喝酒边继续乱七八糟介绍自己,顺便捧住慕亦一把吻住,再后来她就没印象了,醒来她和慕亦躺床上了,她妈恰好在床头头疼地望着她。

    但他俩那晚根本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不过是单纯地脱了衣服躺在一起而已,结婚那天她吃甜点多了脸肿得整晚也没发生什么实质关系,真正有关系的是在马尔代夫度蜜月的时候,苏尔主动攀了慕亦脖子天雷狗勾动地火把周公之礼给行了。

    两条腿被慕亦捞起,挂在他的腰际,苏尔清楚地感受到酥麻的触感从脚踝传上来,他的手指离她那个部位越来越近,她浑身战栗,倒抽一口气说:“现在是白天……”

    苏尔没听到慕亦回答,因为他回答的全是动作,她快被慕亦整哭了,后来再也没理智说上几句完整的话。

    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慕亦已经给她洗了澡,换上了新衣服,苏尔趴下床,腿抖,推开门,瞧见慕亦在批文件,视线落在他身上,见他脖子上有抓痕,脸蹭地一下红了。

    “醒了?”慕亦抬手看了眼手表,“今天就到这里吧,尔尔,回家。”

    薛文习见里面走出一姑娘,标准瓜子脸,容貌清丽,穿着一件紫色连衣冬季裙,身材修长,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