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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在自己身//下大汗淋漓,婉转哭泣。

    邬云衍看着顾淮雨白皙的脸庞被染上红晕,不由想要逗弄他。

    “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邬云衍故意凑近顾淮雨,顾淮雨感觉到邬云衍的声音近在咫尺,紧张地往后缩了缩,太近了,他会有反应的。

    “我……我没事……”

    顾淮雨的嗓子有些沙哑,邬云衍赶快给顾淮雨倒了杯温水让他润润喉。

    “你的耳朵好红啊,真的没事吗?”

    邬云衍凑近顾淮雨,鼻息洒在顾淮雨的耳朵上,顾淮雨像是触电一样的弹开,但是他忘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允许。

    ☆、第十九章

    “啊!”顾淮雨痛苦的惊呼一声。

    “怎么了?”

    邬云衍也不敢逗他了,紧张的扶住顾淮雨,然后撩起他的衣服,一阵冷风吹拂上顾淮雨的皮肤,让顾淮雨的鸡皮疙瘩一下就起来了。

    “还好伤口没有裂开,你别乱动有什么事情可以叫我。”

    “嗯,谢谢。”

    邬云衍摇摇头,“我们现在在s省,转院的话可能要过两天,你现在不大方便挪动,容易造成伤口崩裂。”

    “嗯,好的,我在哪儿都一样的。你还要上班吧,麻烦帮我请个护工,之后就不麻烦你了。”

    “没事,我请假了,可以留下来照顾你,护工总归不方便。”

    顾淮雨没有想到邬云衍居然请假留下来照顾他,这让他很是惶恐。

    “不用了,那太麻烦你了。”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你看我的手这样一时也上不了手术台,留下来照顾你不是很好吗。”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回来。”

    顾淮雨还来不及说什么邬云衍便离开了,顾淮雨忧心忡忡的看着邬云衍的背影,他想说一点都不好,那太麻烦邬云衍了,顾淮雨最害怕的就是给别人添麻烦,而且邬云衍并没有理由照顾他。

    顾淮雨靠在床头,闭上眼睛便是邬云衍布满雨水和泥泞的脸,抓着他手的那只手冰凉而有力,滴落在自己脸上的眼泪显得那样不真实。难以想象邬云衍那样一个人怎么会哭得那么惨,眼里的不安和惊慌毫不掩饰的传达给自己。

    二十七年来,那是唯一一个会为自己流泪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会将自己的安危看得那么重的人。

    可以说如果没有邬云衍他可能真的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邬云衍对他而言从一开始就显得特别,但是他从没有想要和邬云衍有什么更深的交往,这不仅是因为他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永远留在他身边更是因为邬云衍那样优秀一个人实在不是他能够拥有的。

    可是现在,顾淮雨无法欺骗自己说他不感动,这世上没有人会单纯因为感动就和别人在一起,而顾淮雨对邬云衍的感觉可能比感动还要复杂得多。

    谁让他懦弱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想要踏出那一步远比他想象得要难。

    顾淮雨讨厌这样优柔寡断的自己,他多想潇洒一点,敢爱敢恨一点,咬紧了牙,目光落在自己的脚上,最后又是无力的瘫坐在病床上。

    他这一生可能真的就要这样孤独终老了吧。

    “我买了点粥,你现在的肠胃只适合吃点流食。”

    “嗯,谢谢。你吃了吗?”

    “你吃了我再去吃。”

    “其实你可以先吃了再回来,我不急的。”

    “作为病人就应该有病人的样子,好了,张嘴。”

    “不……不用,我自己来……”

    “听话,张嘴,你浑身不疼吗?”

    可能顾淮雨真的不了解邬云衍这个人,邬云衍居然出乎意料的霸道,他根本无法拒绝邬云衍的任何好意。

    邬云衍可能从没有照顾过别人,一开始的时候勺子总是戳到邬云衍,顾淮雨被戳疼了,也不吭声,但是很快邬云衍便熟练起来,喂顾淮雨吃饭之前还会先吹吹,这让顾淮雨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他母亲还在的时候,在他生病的时候被他的母亲这样照顾过。

    那是顾淮雨难得的美好的记忆,他的鼻子有些发酸,眼眶发红。

    “怎么还哭了,有这么好吃吗?”

    “好吃。”

    顾淮雨抬起头想笑,可是眼泪却夺眶而出,而且越擦越多,嘴角僵硬着向上的弧度。

    邬云衍将粥放在柜子上,然后捧起顾淮雨的脸,顾淮雨的脸并不阴柔,他的五官和脸部线条都比较刚硬,大概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帅哥,剑眉星目,俊朗逼人,不苟言笑的时候便让人望而生畏,眸如点漆,你看着他就仿佛要被他的双眼吸进去,其实顾淮雨不说话就端端坐在那儿的时候是很有气势的,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让人不寒而栗。

    可就是这样一个占尽了先天优势的人却总是在他面前羞红了脸,紧张的像是在胸口揣了只兔子生怕被人发现。

    邬云衍想起上次在机场外看见顾淮雨那咄咄逼人冷嘲热讽的样子,原来顾淮雨在别人面前不是那么弱势,他也有强硬的一面,或者是他只在自己面前柔顺的像只大兔子。这样的认知让邬云衍心生愉悦,或许那时候他还不懂就是这一点一丝的愉悦将他一点点蚕食然后将顾淮雨这个名字深埋在心底。

    “不想笑就不要笑,好吃的话我们明天继续吃。”

    “嗯……”

    眼泪还在不停的往下落,这幅狼狈的模样全被邬云衍看了去,他二十七岁了,一个大男人居然还在别人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他越是着急,眼泪就越是止不住,到后来他甚至因为哭得太厉害而打起了嗝,整个人抽抽搭搭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然而这一切在邬云衍眼里却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可爱啊,他的大兔子毫无防备的滚进了他的怀里,撞进了他的心间。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止住眼泪,你要试试吗?”

    顾淮雨又打了个嗝抽咽了一下,惨兮兮的看向邬云衍。

    “什么……”

    下一刻顾淮雨的唇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张,然后邬云衍的舌便趁势从他微张的唇齿间滑了进去。

    “唔!”

    柔软而滑/腻的舌头勾起顾淮雨的舌缠绕在一起,看起来邬云衍的业务并不怎么熟练他的牙齿好几次磕到顾淮雨的嘴唇,虽然动作笨拙但胜在大胆,对着顾淮雨的唇舌便是一阵狂啃,也多亏邬云衍生疏的动作磕痛了顾淮雨才让顾淮雨回过神来。

    他猛地推开邬云衍,虽然他是伤患但是好歹是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邬云衍并压不住他,或者说邬云衍根本没有禁锢他的动作。

    因为这突然的推让邬云衍的舌头离开顾淮雨的口腔时在空气中拉出一条暧/昧的银线,邬云衍并不生气,反而用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