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日里跟下河村的屠户之间都有联系,这次也是听说屠老大家的寻了过来买面膏才跟着来看看,她刚来,就见屠娘子提着一袋子东西往回赶,两人平日里也有联系,也是听屠娘子说得天花乱坠的才想买一盒试试。
丁氏正不想跟那群想打秋风的妇人东拉西扯了,直接就站了起来“是花婶啊,花婶要买面膏呀,我们家这面膏有两种,一种是玫瑰膏,一种是桃花膏,你是要那种啊?”
花婶那知道什么玫瑰膏、桃花膏的,她就是跟着屠娘子跟个风“屠娘子拿的哪种就哪种吧”
屠娘子拿的是哪种丁氏自然知道“她是拿的玫瑰膏”,说完,丁氏打量了花婶几眼,笑嘻嘻的“咋们都乡里乡亲的,花婶你还是拿桃花膏吧,反正你长得白,涂了还能脸颊红润,宛若桃花粉面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发了这章之后,已经能预料到不少粉丁氏的了,是不是?
五一了,大家都出去浪吧
第23章 古代穷小子之↑五一来临章
丁氏的这句脸颊红润,桃花粉面的说辞还是一日听郁桂舟说出来的,如今正巧被她拿来打趣。
花婶知道丁氏是个混不吝的,说话嘴上没把门,也浑不在意“那也行,你就给我拿那桃花膏吧”
“好好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丁氏转身就去敲书房门了,让谢荣出来装面膏。
这小两口在书房也是安静得很,郁桂舟沉迷读书,谢荣按照他说的把七白粉装成一个个的小药包,一排排的码在柜子上,两人之间倒也温馨。
等送走了花婶后,丁氏不耐的把一屋子人都赶了出去,美名其曰要做事了,下次在一起掰扯掰扯。
大半妇人抬头看了看外边的天色,顿时无语了。
这还有个把时辰才到晌午呢,忙个屁啊,不就是不想招待她们了呗,有那心气高的,屁股一抬就出了郁家大门,几个人一群一群的换地方掰扯。这选的地儿是挨着村尾的吴婶家。
吴婶和周婶脸色都有些难看,她们平日里跟丁氏关系不错,也没怎么红过脸,连上次丁氏装晕也是她两在一旁给她掩护,这才多久啊,就翻脸不认人了,不就是两盒面膏么,瞧那舍不得的样子,真是有够抠门的,等着下次,看还有没人去帮衬她。
跟在她们后头的妇人有知道这其中内情的,提着大嗓门就嚷嚷开了“这舟婶子可真不厚道,咋们都是一个村的,我们就算了吧,像吴婶和周婶跟郁家关系好的,也舍不得送点,想想都让人觉着心寒呀”
有人就打趣着回应“那一盒子面膏就三十个大钱,换你你舍得啊?”
“哎哟,芳娘平日里就是个大方的,哪能舍不得?”
“我也觉得那丁家的过了,不给别人就算了,连吴婶和舟婶也没沾上一点光”
“可不,郁家如今是风光了,一天就能挣几百个大钱,咋们村除了那两家谁能比得上?”
妇人们七嘴八舌的说开,把吴婶和周婶瞬间得罪了。
别以为这些人说起来不过是像为她们打抱不平一样,实际上这明里暗里的嘲讽打量谁听不出来呢。
于是,说去吴婶家接着聊天的众人,半路就闹开了,最终不欢而散。
事情传到谢地主家,谢春莹和谢娟这两小姑娘正在一处绣帕子呢,谢春莹的绣帕上绣了一朵花瓣,针脚有些缝隙,微微粗宽。谢娟那绣帕上绣了一棵草,针脚密实,看得出来这绣工还是不错,谢春莹看不出来,正被谢娟不着痕迹的捧得高兴呢,外边的热闹她们也听见了,一打听,顿时有些似笑非笑。
“郁家真的会做面膏?”
谢春莹早前听人说过一点,她当时只觉得慌缪,郁桂舟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好歹也是几年了,他要是有方子怎么会留着,早就应该送给她了才对。
真是以讹传讹,连郁家会做面膏都传上了。
谢娟一顿,摇了摇头,勾起个讥讽的冷笑“真是不要脸,什么香的臭的都能被人夸”
谢春莹本就没指望真的从谢娟口里得到答案,毕竟郁谢两家的恩怨她也是听过,对她的话不以为然,认真的思索起来,难道外头说的是真的?
不说这二人的反应,就是才搬来不久的张夫人也有所耳闻,而且今日郁家的事,包括下河村的屠娘子母女过来,到村里花婶跟风买了一盒膏都清清楚楚。
张夫人今年都快四十了,孙子都在启蒙读书了,张家有钱,张夫人保养得跟三十来岁的妇人一般,只到底年纪大了,这两年皮肤松弛得厉害,面色也没从前那样光滑水嫩,反而有些暗淡蜡黄,每日清晨,当她坐在铜镜前梳妆的时候,镜子里的人都像是在提醒她岁月不饶人似的。
女人,无论年纪大小,总会对外貌格外在意,尤其是不差钱的富太太,像张夫人这样平日里闲来无事的人。
张夫人对郁家的面膏有些心动,不止她,张家闺女张月也到了要保养自己的年纪,只是,张夫人母女在内宅待惯了,做派都是大户人家的规矩,就派了张全去一趟郁家。
张全是第二次来郁家,上次来是为了他们家小少爷启蒙找郁桂舟借书,这次来是张夫人吩咐他采买着女人家的面膏。
说实话,听到张夫人说起时,他心里是非常吃惊的。
在他的印象里,郁家这位是个胸有大才,不拘一格的人物,在读书一道上有自己的见解,为人也是规矩正经。
没想到这样的人连女人家的物事都精通,在那一瞬,在他心里犹如神坛之上的人瞬间掉落了下来,其天壤之别,就如同一个良家子是个败家子一样。
被模样给欺骗了啊?
接待他的是郁当家,早先郁家屋里都是女人时,郁川自觉的在外头避了避,等估摸着时间才慢悠悠溜了回来。
张全把事情一说,郁当家就明了了,让丁氏喊了谢荣出来。
谢荣把家里三种面膏一说,张全也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才道“不知下河村的屠老大家的那位用的是何种?”
这话一说,大家都清楚这又是一个被屠娘子的行径引过来的。
谢荣道“屠娘子拿的是芙蓉膏和玫瑰膏”
张全个大男人闻言就点了这两样,在他的印象里,这什么胭脂水粉不都一样?
这样随性的买家,卖家可不敢这样,谢荣记得她相公说过,要对症下药,只能向他打听起张夫人来“你家夫人脸色如何,我家那芙蓉膏是专美白的,玫瑰膏也有些作用,就是没芙蓉膏药力强,另外还有皮肤白的专用的桃花膏”
她这样细细一讲,张全就知道该怎么选了。一般来说大户人家的下人是不敢随意抨击主家的,而且男女有别,照面都是一个瞬间的事,压根就不清楚。只是张全是张家的远亲,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