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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点喷了,下意识地道:“别乱说。”

    檀紫琼也知道自己说得不靠谱,不过是偶尔福至心灵说上一嘴罢了,以为颜婳不爱听,便不说了,继续听他们聊天,自己偶尔也插几句嘴,得到颜爸爸的赞同时,十分欣喜。

    热闹的晚饭过后,颜妈妈又端了切好的水果出来,一共有两个大水果盘,正是秋天的水平,种类很丰富,被颜妈妈摆成了水平拼盘,洒上了水果粉,煞是诱人。

    “来,大家来吃水果,不用客气。”颜妈妈笑盈盈地道。

    苏重浚觉得很受宠若惊,若不是檀紫琼私底下说,颜父颜母素来好客,他都要以为颜父颜母是在热情地招待上门女婿了。转头再看和颜父聊得自然的祁泽,一反在其他人面前的冷淡,他觉得自己似乎悟了。

    尼玛这小子其实今晚是来未来岳家秀自己的吧?

    吃完饭,坐了会儿,苏重浚等人终于顶不住热情的颜妈妈,纷纷起身告辞了。

    颜婳忙不迭地拿了钥匙去送他们,颜弟弟以“老姐还生病,我去瞧瞧”为由跟了过去。

    颜婳将他们送到楼下。

    “行了,你不用送了,回去吧,别吹到风了。”苏重浚贴心地说道。

    “对,阿婳你可要小心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别乱折腾。”檀紫琼说道。

    “知道了。”颜婳朝他们抿嘴一笑,“今天麻烦你们过来看我,谢谢了。”

    又说了几句,终于纷纷道别。

    “快点好!”

    低沉的男声响起,然后是脑袋被人按了下,颜婳正扭头看向被檀紫琼按着脑袋开玩笑的弟弟,没想到轮到自己被人按了下脑袋,当听出那声音时,顿时一脸惊愕地扭回头看不知什么时候到她身边的少年。

    祁泽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仿佛自己什么都没有做,朝苏重浚道:“胖子,走了。”

    等三人离开,颜婳仍然有些愣,她突然纠结起来,甚至怀疑是不是祁泽其实也像她一样,穿越到未来,知道未来的事情,所以他才会突然对她关注起来,才会做出这种举动——或者其实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纯粹地只是尽一下同学的责任说上一句罢了。

    “姐,回家了!”颜朗拉住她的手,见她有些呆呆愣愣的,怀疑道:“你不会在想那个叫祁泽的吧?”

    “胡说!”颜婳敏感地蹦了起来,“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颜朗不屑地看着她,“你看,你恼羞成怒了。只有被人家说中心事,你才会特别地蹦跶。”然后有些不甘心道:“你小心点,初恋都是没好结果的!”

    颜婳:“……滚蛋!”她什么都没做呢!而且这丫的难道是在诅咒她?

    经 由颜弟弟这么一闹,颜婳那种纠结的心情顿时没了。说到底,青春期的少女虽然纤细敏感,但是颜家的教育,让她知道人生中除了爱情,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 做。爱情固然美妙,但是女人要先爱自己才能爱他人,而颜婳觉得,爱自己的方式,便是对自己好,让自己变得更优秀,这样才值得人来爱。

    所以,祁泽固然让她纠结,但是那人没在跟前,便可以将之抛脑后了,该干嘛就干嘛。

    颜婳这种特征,颜妈妈也说过,这真是个不记事的傻妞,这样更好。

    因为难得生病一次,所以今天晚上,十点时颜婳早早就上床睡觉了。躺在床上,颜婳又纠结了下,然后强迫自己睡着。

    当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上的宫廷式吊灯时,颜婳终于能肯定:果然每次一见少年祁泽,就会穿越。

    外面的天色微微亮,室内很昏暗,而且让她惊悚的是,床上不仅躺着自己,还有一个男人。

    虽然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可是还是纯洁少女一个的颜婳依然惊悚了下,马上翻身而起。

    “阿婳?”

    随着带着浓浓睡意的男声响起,同时床头柜的灯也被按亮了。

    男人半支起身,看到回头看他的颜婳的脸,便明白她为何像个跳虾一样蹦起了,而不是像以往般直接滚到他怀里。

    他慢吞吞地坐起身,有些烦躁地用手将垂到额前的头发梳往后脑勺,微哑的男声道:“你现在怎么样了?头还晕么?”

    颜婳忙道:“还可以。”她迟疑了下,说道:“我在那边也大病了一场,昨天还被爸爸背去打点滴退烧。”

    男人惊讶地看她,没想到这边的颜婳生病,竟然会反馈给十年前的颜婳,难道这是穿越的代价?虽然不能理解其中的原理,但是这种事情显然并不重要,只要对她们的身体没有太大的伤害就行了。

    男人下床,到墙角边的桌子倒了杯正在温着的开水递给她,在她慢慢地抿着水时,突然道:“十年前的我去你家探病了吧?”

    “噗!”颜婳喷水了。

    “真脏!”男人嘴上依然不留情面,不过却递了张干净的纸巾给她。

    颜婳郁闷地道:“只要一见你就会穿越到未来,你以为我想啊?”

    这么说来,她几次跑到未来,还是他害的啰?只是她搞不懂,为毛一见到祁泽就穿越呢?而且到底上天让她穿越到未来是干什么的?难道让她提前知道高考试卷、买彩票、抱美男归,然后一路高歌猛进,成为人生赢家?

    很好,胆子变大了,敢和他抱怨了。男人对她的变化不置可否,问道:“你喜欢十年前的我?”

    “喂!”颜婳差点又蹦起身,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看她蹦蹦跳的,显然是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男人接过她喝空的水杯,对她道:“天快亮了,你继续休息吧。”他说着,到床边不远处的那张婴儿床上看了下,儿子此时正用一种威猛的姿势睡得正香。

    颜婳也看过去,眨了下眼睛,原来小家伙放到婴儿床上睡了。

    “你现在生病,怕传染给他,所以就让他在婴儿床上睡了。”男人解释道,平时他们是带着儿子一起睡的。

    “哦。”

    男人直接穿着睡袍起身出去了,颜婳也不知道他出去干什么,不过对于他的离开是举双手赞成的。男人将十七岁的颜婳和二十七岁的颜婳区分开,对十七岁的颜婳很礼貌,不会做出太过亲密的举动。她又何尝不是将十七岁的祁泽和二十七岁的祁泽区分开,防止自己和他过于亲密。

    颜婳去看了下未来的儿子,戳了下他软绵绵、粉扑扑的包子脸,然后又去衣柜左边第三个抽屉将那条秋裙拿出来,从它的口袋里掏出一只新的小青蛙,打开来看后,嘴角不由得抿直了。

    上次她问未来的自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