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只得咽了一口唾液,被他擒拿的肌肉在动弹,若不是处境艰难,我几乎要觉得这是一场窒息游戏。
“许普诺斯……”我念他的名字,“你想干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了笑声。
“把我放开,不然我要你好看!”
他不在意我的威胁,他在脱去我的外衣。解开皮扣和绳子,让衣物撘在身体上,不脱去,却好比脱去了。我的胸口毫无保留地裸露,他的手顺着肉体的沟壑来回摩挲,在乳首上揉捏掐弄。我不否认这很刺激,但是我厌恶这样。我不甘心被一个奴隶玩弄,我不甘心。这是个强者为王的世界,我不甘心被一个瘦弱的禁脔亵玩。
“够了,你会死的很难看。你逃不出去的,外面全是我的人。”
“我知道。我也很想知道,你的手下看到你被自己的奴隶操干,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比我想象的更加诱人,也更加怖人。
“你不会得逞的,许普诺斯。”
“那我们看着,谁会是最后的赢家。不管怎样,宝贝儿,你终究是要被我上的。”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那气息撩得我的耳廓酥麻难忍,“哦,对了,我不叫许普诺斯。别给我起奇怪的名字,搞得我像是迷幻药似的。”
他就是迷幻药,还是最烈的那种。
许普诺斯脱下我的外裤,把手伸入内部。他的指法很有技巧,我很难相信,在此之前我竟然以为他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子。
因为被蒙上眼,黑暗加深了皮肤的感知度,下体在他的手活下变得挺直,先前庆功宴上的烈酒烧灼我的神志,该死的欲望,随着沸腾的血涌上头脑,我想发泄。理智崩溃了,我想发泄出来,他的手却刻意卡住关键的部位,欲高潮却得不到的痛苦击碎了最后的尊严。
“让我出来,快,让我……让我射。”
“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满足你,宝贝儿。”许普诺斯的声音甜美得像是恶魔。“你求我吗?那些和你一样的家伙都喜欢求我,求我干他们。但是呢,我并不想给予,我只喜欢掠夺。”
他的手指带着催情的精油,从我的后面强行扩张。
“不,停下!”我无法认同,我不甘心,不应该是这样,“停下!”
“我在乎你的感受吗?我从来感受不到。”他在我耳边低语,“我只感受我自己,而我此刻的感受只有一个,快活。”
他的性器从后面撕裂了我,我的世界已然昏天黑地。
我冰冷的,甜美的,恶毒的梦,撕碎了我的现实。灵魂被肉欲填充,浊液从后方溢出。交合混着淫糜的水声,节奏和呻吟共鸣。
其实我是喜欢后入式的,前提是我不是被入的那一个,被操干的羞辱冲击我的心,却更大程度刺激了欲望。
肉欲是个婊子,被她迷惑的人都变成了婊子。
“轻点……我第一次。”
“那样多没劲。”许普诺斯的尾音微微上扬,“何必像个姑娘祈求我的怜悯,亲爱的,你不配。”
他动作的频率更大了。在猛烈的交合中,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发出呻吟。他的手掐着乳首,越发用力,前面的性器没有被触碰,却挺立翘起。口中的唾液咽不下去,他的另一只手卡着喉咙,该死的唾液全溢出来,黏糊在下颔和脖颈上。
“你离不开这种感觉的,你离不开我的。”
许普诺斯,我的毒药,我的幻梦。
白浊射出来,污染了我的小腹,但是后面,许普诺斯的器官还没有疲软。他摩擦内壁的方式太粗暴了,我怀疑我的后方已经一片狼藉,但是欲望还是那么强烈,我的血还在沸腾。
直到,许普诺斯咬住我的左肩,生生地咬出血。
疼痛,却快活。
他终于发泄出来,将我的身体填满。
“喜欢我伺候你吗,我的‘主人’。”
许普诺斯说,然后用赤裸的脚尖抬起我的头,蒙住眼睛的黑布被解开了,我看见前面是我从南方客那儿抢来的等身高银镜,现在上面正反射我的狼狈样子。
许普诺斯邪笑道:“看样子您很喜欢。”
第5章 —失而复得?—
许普诺斯将我反绑在床上,用某种……特别屈辱的姿势。下面的污浊液体流到床上,私处狼藉,一览无余。而前面,就是我该死的收藏品,那个该死的银镜。
许普诺斯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羞辱吻,便离开。
我害怕了,我害怕的竟然不是被手下看见这副淫糜又下贱的样子。我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许普诺斯。
我发誓,我要抓住这个撩人的梦,把他干成我专属的婊子。
要解释我是怎么解脱的,呃,那是个尴尬的故事。倒霉的独眼龙史东来向我汇报情报,他发现我的房间不对劲,才进来看了下。
我打赌,他要是把这事情说漏嘴了,我会打得他生不如死。
我命令手下在附近搜索许普诺斯的踪迹,这附近没有城镇,全是雪原,而他没有带走任何补助品,一定跑不远。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可能凭空消失。
史东觉得我对他过于上心了,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隐约的淫笑。
我忍不住在他脸上来了一拳。
“你最好小心点儿,史东。”
“谈谈血腐病怎么样,我去审问了一下那些奴隶,大致知道来龙去脉了。”
“你说。”
“那种病是从一个贵族的外域宠姬那里开始传染的,一开始是在贵族家族间爆发,最后慢慢扩展到平民身上。症状分为三个时期:前期,感染者皮肤苍白,食欲减少,反应迟钝。中期,血色开始变黑,几乎无法与人对话。后期,完全丧失理智,无差别伤人,吃人。”
“吃人?”我冷笑。
“我还听到一种说法,前期的感染者若是吃人,包括饮用人的生血和生肉,他们就能减缓甚至停止病情恶化。”
“那些俘虏呢?怎么处理的。”
“全部处死然后埋在冰崖下面了。”
我盯着史东的眼睛,他没有说谎。我知道,他做得太他妈绝情,又太他妈对了。
我继续问他:“城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领主封锁了全境,我们伏击的这只军队是布莱兹家族的叛徒。”
“而这叛徒本身就是一个病鬼。”
“关于这病的感染方式,我完全没有头绪,所以我不排除我们的有的兄弟已经被感染了。”
“我明白,史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