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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仔细地给他舔。仰着头往上看,正好撞上孟泽的视线。

    一种羞耻感油然而生,徐更的耳朵也红了。喉头也跟着动了一下,轻微的颤动让孟泽很舒服。

    “现在害什么羞?你做得很好。”孟泽轻笑着,伸出手来摸了摸胯下的那颗脑袋,徐更的头发带着点湿意,应该是刚才他在底下收拾桌子的时候先洗过了。徐更额头上的青筋隐隐暴起,耳朵到脖颈那一片都是红的。

    被表扬了。

    徐更老脸一红,他没法说话,就松开嘴唇拿牙齿轻轻地刮了刮孟泽的祖传大宝贝。

    然后,那根大宝贝就跟他的小屁眼进行了负距离接触。

    在浴室里被操射了一次,徐更底下那根还硬着,恨不得一碰就射;肉洞又湿又软,贪婪地紧紧绞着孟泽不放。他索性把徐更抱起来,一路顶着金主最敏感的地方走到床边,拉起徐更的一条腿又干了进去。

    手里也没闲着,拨弄徐更胸前挺立的暗红肉粒,那儿也硬得不像话。

    肿胀的乳头被人翻着花儿似的玩弄揉捏,后穴也被用力地操干着,徐更除了大口喘气不会别的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慢……慢一点……”

    平日里说话都慢吞吞的人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像自己求饶,孟泽的动作又加了些力度,包裹着他身体一部分的肉穴紧致而高热,时而抽搐着吸附自己。手上则更用力地捻压乳珠,捏起来牙齿和舌尖并用地啃咬和舔弄。

    湿乎乎的舌头在敏感的乳头上舔来舔去,徐更经不起刺激,嘴里求饶的话已经带上了哭腔。

    求饶不得,反而被更凶狠地对待,如此数十下后,徐更的身体开始一颤一颤地抖动,后穴一阵痉挛后开始剧烈地蠕动,他流着眼泪达到了高潮,射在孟泽的小腹上。

    “啊……孟泽……”

    快感几乎是灭顶的,徐更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剩下愉悦。

    脚趾蜷缩在一起,小腿的肌肉也紧绷着,孟泽在高潮中的小穴里冲刺了几下,射在了里面。

    短暂的间歇过后,粗重的呼吸声相互交织。

    徐更挣扎着正过身子,想和孟泽接吻,瘫软的两条腿却被孟泽拉得更开,直接架在肩膀上,好在他身体还算软,这个体位他能很清楚地看见孟泽的性器是怎样侵入他淫荡的小穴的。强烈的视觉冲击和被插入的快感让邀吻的姿势瞬间维持不住,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他最后在精疲力竭与情欲旋涡之中沉沉睡去。

    2

    澡算是白洗了。

    没了性器的阻挡,孟泽射在徐更体内的精液顺着他红肿、一时间合不拢的穴口流了出来,腿间一片斑驳,情色而糟糕的景象。

    孟泽拨了拨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在床头柜里随便找了张湿巾给徐更擦干净,然后自己又进了浴室。

    还顺走了一盒烟、火机和烟灰缸。

    今天是他搬进徐更这栋小别墅的第五个月,也是他被徐更包养的一整年。

    他其实没有很刻意地去记某个日期,但洗澡这种思考人生的时刻,总会让人想起些有的没的。

    孟泽平时做爱文雅,磨磨唧唧不得不让徐更身处上位献出后穴,更没有将他操得他哭着求饶的道理。不知道是不是“纪念日”的原因,孟先生异常生猛,展露兽性,更是用行动征服了这个一年前用钱征服他的男人。

    徐更有钱。

    家中世代为商,各领域都小有涉猎,一般来讲大家族最不缺的就该是子嗣后代,可偏偏徐更他爸是个钟情的,一心只爱徐夫人,膝下二子,徐更是小的那个。

    不知道是不是徐更他哥从父母那里继承了所有的优点的原因,徐更没捡着剩下的。他没有很突出的天赋,读书时成绩浮在中游,一切都很平平,他也没有因为家境而获得什么特权。

    大学他还是选了商科,却不是那块料,偏偏学校对绩点要求极高,挂科三门就给劝退。为了分散压力,他开始不停地吃东西,就这样把自己吃成了身高体重一比一的小胖子,并且在那以后就再也没瘦过。

    毕业后他没有工作,也没有继续深造,否则他的体重可就不是一百八十斤那么简单了。

    他爸对他也没有抱多大的期望值,却还是给了一笔数额不小的钱让他自己投资。起先他拿了四分之一左右买了不少股票,靠着大学里学到的东西还有热乎劲儿小赚了一笔,后来也觉得没趣,索性扔了一半进银行买理财产品。再后来,在蒋奕他哥的撺掇下投资了部小电影,没想到那部电影票房火爆,取得了不小的收益。

    说来也怪,被他看上的电影就没有票房扑的,最差也能回本。七八年下来,他在业内也有了名气,也入了蒋奕他哥蒋龄创立的白金传媒的股份。

    他爸看他做这事靠谱,把手底下业绩惨淡的影业子公司扔给了徐更,在知晓徐更背后还有一层富商背景以后,徐更变成了“徐老板”。

    而老板也确实是大众层面的那种老板,他有钱,却还胖着,忙活了几年发际线堪忧,刚接手家里那副烂摊子的时候,他忙得晕头转向,作息极不规律,昼夜颠倒是常有的事,却也没因为劳累而瘦下几斤,反而形象是更加糟心,头发几乎是成片地掉,长期久坐让他一身的肉松弛得不得了。蒋龄还跟他开玩笑,“徐老板,你现在这个样子,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小演员来认你做干爹了。”

    反观蒋龄这厮气质翩翩,人模狗样,徐更心里虽然不是滋味,却还是管不住嘴,迈不开腿。

    干爹有没有他不知道,徐更的爹倒是多了一个。

    这爹当然不是白捡的。

    白金传媒创立十周年的庆祝酒会包了市里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场。

    当晚白金的艺人除了在国外拍戏录综艺的人以外,几乎没有缺席的,就连孟泽也被强制要求参加。

    其实他和白金的合约快满了,公司不会再签他,他当然也不会再在娱乐圈里浪费人生。经纪人也彻底把他当成空气,通告三五个月也不会有一个,而他早就已经不在意了。

    出道五年,被雪藏三年,孟泽早就已经不对演艺事业抱有任何幻想。

    虽然没什么人会注意他,他还是穿了身西装过去,品牌是够的,却是三年前的旧款。他形貌昳丽,身材匀称,饶是潦倒的装束也掩盖不住那股特别的气质。

    徐更几乎是立马就注意到了他。

    那人头发柔顺自然,没有刻意地梳夸张的大背头,眼似星辰,鼻梁高挺,线条明朗,嘴唇也不厚不薄,凑在一起俊得仿佛熠熠生光。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明显加速了,用手肘碰了碰蒋龄:“那人是谁?”

    蒋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仔细想了一会儿,半天才记起来人家的名字:“孟泽吧,被雪藏好几年了,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