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睿安女帝会带着先皇的遗志,先祖们的憧憬,继续走下去,他们也会亦然。
总有一天,中洲各地,将会统一成一个国家,正如他们开国先祖立国名为“中洲国”的缘故一样。
一边,双胞胎穿着小一号的华服,在宫人的看护下,兴奋地在一旁看着睿安和路承昭他们。
真好,萧姐姐是皇帝了,他们大哥就成为了皇夫....
真是想想就开心得要跳起来呢。
睿安在说完话后,带着路承昭向百官深深鞠了一躬。
“往后的这些岁月,望诸位爱卿同朕一起励精图治,共建大好河山!”
“啪嗒”一声,几块玉牌从睿安身上掉落,蒹葭眼尖地扑过去想要抢救它们,却碍于距离,还是晚了一步。
可奇怪的是,在落地之后,这些看起来十分脆弱的玉牌竟然没有碎裂开来,而是……分成了一片一片的。
众人怔住,这……到底还是不是玉
睿安定了定神,先示意蒹葭将它们收起,一切等待会大典结束后再说。
百官们垂头拱手,异口同声地应和着睿安刚刚的话,“微臣遵命!”
登基大典的最后一步,是祭告宗庙、社稷以及万民。
睿安和宗庙的各位长老,也是经历了一番心情复杂的交谈,最后还是接受到了他们的祝福。
虽然睿安能感受得到他们对她,准确地来说是她的性别其实颇有微词,但是鉴于他们也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也无法抵抗过睿安的武力,所以这些老家伙们还是无奈地接受了。
“前事已成过往,接下来,尔当学着如何做一个好皇帝了。”
睿安在离开宗庙的时候,收到了大长老的诫语。
“睿安明白。”
她出了宗庙厚重的庙门,就看见一人长身玉立在门外等她。
上前轻轻牵住对方的手,睿安嘴角一弯。
“搞定。”
“嗯?”路承昭笑着看她一眼,“你确定?”
睿安凝眉,想到刚刚登基大典上碎掉的玉牌,事情,确实还没有结束。
回到住的大殿里,蒹葭将玉牌取出,睿安上前观察了一会儿,终于发现了一些玄机。她将一块玉牌中间夹的那个玉片取出,对着光仔细看了看,发现其中确实有一些特殊的纹路。
思绪一定,睿安将四块玉牌拼在一起,“这.......”
为什么是一张地图的模样?
惊疑地和路承昭对视了一眼,这难道,又是一个藏宝图吗?
“看着这方位,大约还是在东南部?”路承昭皱眉,也仔细地上前观察着。
“这是让我们好好治理东南了?”
东南海寇猖獗,许多地方的官吏和海寇沆瀣一气,明火执仗,其行径令人作呕。要是他们大张旗鼓地前去东南,恐怕对方会殊死反击。
睿安凝眉。
她曾怀疑过,为什么这四块玉牌会四散各方,心里也隐隐有着猜测。
漠北,西南,东南。
这不都是中洲这些尚未收复的地区吗?
“东南海寇盛行,确实是该好好治理一番了。”路承昭点头。
睿安认真考虑起人手来,路承昭却还在认真地看着玉牌,“你看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睿安看了一会儿,一时之间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怎么了?”
“你看这里。”
路承昭修长的手指在地图上轻轻一点。
路承昭让蒹葭拿来中洲地图,开始对比了起来,“我们的中洲地图上是不是根本就没有这个小岛?”
有了中洲地图的对比,睿安却是发现了,在东南的临海地域,这个小岛,是根本不存在的。只有一个可能,不是画错,而是故意画的,要给他们一些提示。
“那是什么原因?他们为什么要特地点出这么一个地方?”
睿安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史书和上辈子发生的事情,想从其中找出一些思绪......
关于东南沿海.......她实在没有什么记忆。
“无论如何,到时候我们亲自去一趟就知道了。”
冥思苦想未果,路承昭决定先放下。
“对了,三皇兄说想把德昭仪接出宫外,你觉得呢?”睿安忽然想起一事,便问他。
“答应他吧。他也早应该歇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了吧。”
那些之前派去西南收集证据的细作也早就回来了,所以那些江湖人士也回来了。
现在他们手上确实收集好了越东齐的证据,然而睿安却还没有想好如何使用。或许在她心里,她其实还不想对他怎么样。
如果,如果越东齐能够收为己用,他们是不是不用兵刃相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说我节奏太快了。这就是没有大纲的人的下场....想到一场戏写一场戏orz,下一本我一定要准备好大纲。
☆、白露
而在此时的西南,被他们惦记的越东齐,正皱着眉看着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自己的巫唸。
“巫唸,我不是说过,办正事的时候不要跟着我吗?”
巫唸理直气壮地叉腰看着他,圆圆的大眼睛十分明亮,“你办正事?我可知道,你们还要去喝花酒呢!”
这小东西哪里来的消息那么灵通?
越东齐想到对方出神入化的蛊术,紧紧皱起了眉,上前逼近了巫唸,眼里是危险的神色,“你不准在在我身边的人身上下蛊。”
巫唸清秀的小圆脸上满是委屈,“我没有啊,是管家大人跟我说的!喂,你什么口气!我现在可是将军夫人!”
说到这里,巫唸的脸上又是一番洋洋得意。
收了她的玉牌,越东齐就得好好对她!不然........她阿爹阿娘就不能答应!
越东齐俊脸一僵,想到自己为了玉牌,已经答应了巫唸的爹娘说要娶她,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烦躁,可随即他又想到睿安昨日登基的事情........也不知道他送的礼物她喜不喜欢。
越东齐闭了闭眼,“现在还不是,你不要乱说。”
“迟早会是。”
巫唸瞪了他一眼,继而又想起之前的话,对他再次敲打了起来,“你要是敢跟别的女的喝花酒,我就,我就去给她放蛊!”
越东齐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甩手就想走,却被巫唸往前一扑,拽住了腿。
“你不能抛下我!”
越东齐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直冒,他本就不是那种容易被轻易控制的性格,怎么可能就这么任由巫唸威胁?
“放开!”
“不放!”
巫唸依旧紧紧拉着他的裤腿,无论如何都不放开。
可到最后,巫唸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去,自己坐在冰凉的石板路上,圆圆的大眼睛蓄满了泪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