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珍奇古玩,让两个孩子都小心翼翼又兴致勃勃地看来看去,不过等各种各样精致美味的食物上来后,他们的注意力就被美食吸引了。
“天下第一”酒楼除了它这独特新奇的布置装潢,自然少不了饭菜滋味的美味可口。
“唔.....比那个驿馆......好吃......”一路上除了最开始的兰山驿馆,他们其实就没有吃过什么美食了,现在又忽然吃到这饱受夸赞的人间美味,顿时就犹如久旱逢甘霖,吃的泽哥儿又肚皮滚圆了。
路承昭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叫他。因为这里的美食果然名不虚传,让人得到无与伦比的味觉享受。真不知道这里的大厨是怎么做出来的。
“吃完了正好走走消食。”休息了一会儿,睿安建议道。现在太阳被一大片云遮住了,刚好十分凉快。
“那我们就去逛逛这扬州城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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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
扬州城的街道无疑是非常繁华的,就如当初蒹葭对泽哥儿所说的那样。在他们游玩过程中也没有再出现什么幺蛾子,于是他们度过了一个欢快的下午。
他们同样是在外面的一家老字号酒楼吃了晚饭,再去扬州城著名的东湖边赏了夜景,放了花灯,睿安他们还给双胞胎两个买了脸谱和一些小孩子感到新奇好玩的物什和糕点,他们一行人就准备回去了。
欢快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这一夜过后他们就要分开很多天,于是泽哥儿恩姐儿他们格外的恋恋不舍,哪里都要走走瞧瞧,明明是想多些时间相处一下,却仿佛要像生离死别一样,让睿安有些哭笑不得。
“泽哥儿,你再逛下去,明天你就走不了路了。”睿安轻拍了泽哥儿的小肩膀,看着他白嫩的脸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你瞧瞧你,汗都冒出来了。”
小家伙精力虽然旺盛,体力总是比不上大人的。
“他自己要找罪受,又能怪谁呢?”路承昭嘴上是这么说着,却是从怀里掏出帕子,为他仔细地擦着汗。
“我......我不是想多和你们待会吗?”泽哥儿闷声道。恩姐儿点头应和着,低声道:“是啊,大哥你们一去就好多天,再好玩的地方我们也觉得没意思了。”
“你们倒是嘴甜,是不是想跟着去啊?这可不成。”蒹葭在睿安身后捂着脸轻笑,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想法。
被戳中了心事的泽哥儿一点儿也不见慌,因为他本来就没有抱很大期待。不过逛到现在,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真的有些受不了,隐隐作痛。
“唔.....我知道错了。萧姐姐,我们现在就回去吧?”泽哥儿对不远处跟着他们的大马车努了努嘴,一脸的期待模样。他现在是真的想回去好好洗个澡,再香喷喷地睡一觉......
“那就回去吧。”睿安轻笑,转头看见路承昭在对湖里的花灯出神,便也朝他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了一堆各式各样的花灯,根本找不到他们放的那些了,便出言提醒道:“路郎中,你的花灯许是已经飘到湖心了。”
路承昭回过神,面色还有些怔忪,却也微微一笑,“若是这世人许下的美好愿望,都能实现了那该多好。”即便他知道这不太现实,但这也只是他的奢望罢了。
睿安虽然有些好奇这路郎中许下了什么愿望,但民间的说法是,这愿望啊,说出来就不灵了。
“是啊。”想到自己以前放的花灯,那灯纸上写的那些愿望,睿安眼里暗淡了一瞬,却被附近高塔边乍然升起的烟火所吸引。
“嘭!嘭!嘭!”一声一声,带着那灿烂绚丽的烟火,一同出现在漆黑的的夜空,深邃又壮观的美,即使很快会消散,每次都能让人的心情美妙起来。
“真漂亮啊!”双胞胎还是第一次看,不由得紧紧地盯着,却失望的发现很快就没了,正转头想问问大哥什么时候开业再看到,却发现他们的大哥却一直都没有在看烟花,而是看着......他们的目光随之移过去,萧姐姐的方向。
“大哥?”
路承昭很快回过神来,他刚刚似乎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丝惆怅......心里想把那丝惆怅从她那美丽的水眸里抹去,还好周围有了烟花,即使只是一瞬间的绚丽,只要能把她的注意力从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里吸引走就好了。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今天你们玩够了吧。”看着自己两个玉雪可爱的弟弟妹妹,路承昭感觉自己最近可能有些忽略了他们......晚上再跟他们好好聊聊。
于是他们就上了马车,又回到了驿馆里。而只要等第二天一早,就要出发去皇家避暑山庄了。
不过回到驿馆里,泽哥儿倒是没有怎么闹腾了,大概是因为累了,很快就睡去。而恩姐儿也跟路承昭讲了几句,就陷入了沉沉睡意。
含笑看了熟睡的双胞胎一眼,路承昭也灭了灯。
而相隔不远的另一间屋子里,甲卫正向睿安汇报着最近发现的一些行迹可疑的人。
“你是说,他们可能还会有所行动?”睿安轻抿一口花茶,凤眼里多了一抹沉思。
甲十三点点头,“甲一让我请示殿下,是否要将那些人都清理了。”
睿安却是摇了摇头,睫毛微垂,让人再看不清那眸子里的神色,“不必打草惊蛇,我们不如......调虎离山。”
调虎离山?甲十三一想,转瞬间就明白了了睿安的意思,“属下明白。那属下就派人回甲一了。”
“去吧。”睿安放下精致的骨瓷茶杯,看甲十三已经走了,再看看默默望着已经合上的木门的蒹葭,不禁轻笑。
仿佛,她这顶顶聪慧贴心的侍女,也有了自己的心事了。
“蒹葭,待我去鸿巍师父那里吧。”她跟鸿巍师父约在了今天晚上,现在正是刚刚好的时候,于是睿安就打算现在就去找他。
到鸿巍师父那里的时候,对方正在书房的窗前沉思,听到睿安来的动静,黝黑的脸看过来,眼神却不是平时待她的温和,而是只有严格起来的时候才会有的锐利。
“安安,你跟我说清楚,这几个月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睿安倒是丝毫不惊讶,她的鸿巍师父,若是没有从她这几个月的动静里发现一些端倪,那就不再是她所认识的鸿巍师父了。
但她从重生回来的那一刻,就决定,对任何人隐瞒这件事。所以对自己视若良师益友的鸿巍师父,她也只能抱歉的隐瞒了。
睿安轻摇头,用漂亮的眸子看向对方,眼里透露着点点哀求,“鸿巍师父,我实在不能说。但是师父,请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