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篮,见二人进来了,便停下手。
示意他们在自己身边坐下,又给他们各人都倒了一杯水方道:“你们可是为龙族龙脉而来?”
听言,龙千灏看了眼明玉锦,示意稍安勿躁,温声开口道:“老人家,是如何得知?”
“我族存在最大的使命便是护佑龙族龙脉,千年来此间山脉设有我族护山结界,山脉深处无人能涉足,你等二人有此机缘能够进入,自然是为龙脉而来无疑。”
老太太说话间满含和蔼的气息。
明玉锦便满脸好奇问道:“护佑龙族龙脉?你们也是龙氏一族的后人吗?”
老太太依然是面上带笑,却是缓缓摇头道:“不,我族之人俱是白姓之人,只是时逾千年,为何而来,如何而来,已不得而知,这护佑龙族龙脉一事也只是特殊几个人间的口耳相传,其余族人并不不知晓,连我族之族长现在也是不得而知得。”
顿了顿,又接着道:“白族之人伴龙脉而生,白族神树乃我族之命脉,与龙脉同生共亡,这些日子以来神花无故凋谢,老身知龙脉有异,一直静待有缘之人前来化解。”
说罢,满含慈爱而睿智的目光便落在了龙千灏二人身上。
龙千灏知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定是有大神通之人,而且与龙族渊源如此之深,于是说话间的敬意更是加深了几分,拱手道:“多谢老人家一族千年护佑我龙族之龙脉,此等大恩,晚辈及龙族一脉定铭刻肺腑,永不敢忘。”
老太太笑着摆摆手道:“大恩自是不敢当的,只是这谷中之事二位切莫外传,我族之人在此避世千年,早已脱离尘世,见不得那些纷纷扰扰了。”
龙千灏,明玉锦听言也不强求,点头应是。
随后龙千灏又不解的问道:“既然有贵族相护,且无外人进入,龙脉因何会有异?”
老太太叹了口气道:“最强的堡垒总是最容易从内部打破,这卧龙山脉千年间并无异动,而今却龙脉有异,问题自是出在龙氏一族。”
“老身想,定是有人以龙氏血脉为引,扰乱龙脉之气,而且,这扰乱之法,必要以三位龙氏皇族之血为祭,其中一人为眼,方可成行。”
明玉锦一惊,那不就是拿老皇帝一家子开刀?
忙开口问道:“奶奶可知是哪三人?”
老太太一听小丫头叫她奶奶,先是一愣,随即便道:“老身从未出过这卧龙山脉,自是不知外间之事,这需要你们自己去查证,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破了那扰乱之法。”
旋即,笑呵呵得对着紧蹙双眉兀自思量得龙千灏道:“小伙子,把你的手伸出来。”
龙千灏虽不解其意却仍是把手伸了出来。
只是一瞬间,也不知道老太太是怎么做的,就看见龙千灏的手腕间被开了一道血口子,鲜血霎时涌出。
而涌出的鲜血则顺着手腕滴入了一只不知何时出现的五彩琉璃小碗内,明玉锦看着这琉璃小碗,不知道为什么,怎么觉得有那么些眼熟呢?
想了想,从袖子间摸出原主之前常呆的那个琉璃球,一对照,嗯?材质竟然是一样的?
难道它们之间有什么关联不成。
老太太自然也看见了琉璃球,看着明玉锦满带疑惑的小脸,却只是笑笑,却并不问,也不解释。
明玉锦撇撇嘴,神神秘秘得,不说就不说,菇娘我才不好奇呢,往往越神秘的东西伴随的危险就更大,我不傻啊!
龙千灏见明玉锦对自己流血不止竟然一点也不关心,有些不甘心的敲了敲她的头,没良心的丫头!
明玉锦无辜的摸着头道:“奶奶肯定不会让四哥你出事的嘛,四哥你也太小气了,再说了,偶尔流流血还可以减少癌症发生,促进新陈代谢,预防,缓解高粘血症,再过两年阿锦每个月都要流呢,到时四哥你不要大惊小怪才好!”
龙千灏:。。。
初时听不懂,后头又听不下去的龙千灏,现在只想着让这丫头赶紧闭嘴啊!
老太太看着两人的互动,嘴里呵呵直笑,笑的身子都有些颤了。
终于,把琉璃碗给装满了,老太太就抬手在龙千灏手腕间一抹,一道绿光闪过,伤口立时就合拢了,看着都像是要愈合的样子。
明玉锦就是一愣,直直看着老人家,眼睛里就写了两字,神仙!
龙千灏看起来倒是颇为淡定,弹了弹衣袖,开口问道:“老人家,取千灏的血,可是为龙脉所用?”
老太太笑着点点头,站起身,对着二人道:“你们随老身来吧。”
说话间,便起身带着二人出了竹楼。
☆、第六十章 黄粱一梦
不多时,老太太便带着龙千灏明玉锦二人来到一棵大树之下,而原本一直候在竹楼外头的族长,也在老太太的示意下不再跟随。
站在大树下,两人抬头看,只觉得这大树郁郁葱葱,且极为高壮,高的仿若可以直入云霄的宝塔一般,奇怪的是,他们二人进谷后一路行来,却并没有见到哪里有长着这么高的树。
抱着这个疑惑,两人复又打量了一番这棵苍天巨树,就发现一根根伸展开来的树枝上零零落落得开着一朵朵美丽非凡的奇花,只是,与先前村落里所见的又不相同。
那奇花的花苞极大,花朵的单片花瓣粗粗估量足有成人手掌大小,朵朵花瓣泛着五彩迷离的光泽,在明媚的日光照耀下却又像水晶一般变得晶莹剔透,让人无限神往,实在是矛盾却又美丽无比得存在。
两人俱都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在这山谷里竟然能长出这般夺天地造化的奇异花朵,果然是人杰地灵之地啊。
老太太笑眯眯得道:“这是我族之神树,你们看见得便是神树孕育而出的神花。”
然后,便不再解释,就端着装满鲜血的琉璃碗慢悠悠得踱到神树底下的神龛处。
心中满是疑问的明玉锦上前一看,见神龛内供奉的是一座带着面具,从衣着上也看不出男女的雕像,只是觉得从雕像的举止间无形中散发出一种悲天悯人的气质。
明玉锦觉得这很荒谬,但却真的感受到了,所以甚是无语。
在二人的闪神间,老太太已经把琉璃碗端放在了雕像身前的凹槽内。
刚刚放平,就见琉璃碗内的鲜血在慢慢减少,不一会,琉璃碗内便空无一物,连一丝血丝也不曾留下。
明玉锦纳罕不已,不有自主的就伸手去摸那碗。
老太太也不拦她,就笑看着明玉锦去摸。
明玉锦将将摸到碗底,就觉得一股吸力传来,体内的水异能涌动,突然就从指间溢出,随着吸力流去。
一旁的龙千灏有些奇怪的看着明玉锦,只觉得这丫头,摸那么久做甚,摸一会也该够了。
等他反应过来不对,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