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克里皱了皱眉,又回去重新挑武器。
夏沐觉得很好笑,刚才有一瞬间还怕他又要暴揍她一顿,居然老老实实的又回去挑武器。
挑了半天,挑来一个十字剑,中心手握的地方是一个圆环,圆环的外端也布满了锋利的齿牙,整个十字剑可以旋转着飞出去。
夏沐有些无奈。
克里的审美还真是一致。
这跟刚才的武器挺像的,只不过有四个剑头。
克里问:“这个行吗?”
夏沐勉为其难的说:“好吧。”
克里终于露出了笑容,说:“那我们开始练习吧。”
夏沐伸手去那十字剑,克里把手往后一躲。
“你现在还不能拿这个,我给你演示一下这个怎么用。看着。”
说完,克里就刷刷刷刷的耍起了十字剑。
夏沐的运动神经还挺发达的,学起这个还真有模有样的,克里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太白痴,不然以后自己岂不是会一个人战死在其他人都双双作战的战场上。
夏沐练了一会,克里不断的指出这里或那里的问题。
夏沐有些恼怒:“我累了。不练了。”
克里又张开手掌,露出了雪花图案。
“数三个数,再不起来,别怪我像上次那样教训你。”
夏沐翻了个白眼,心想:变态吧,动不动就要打人。
手表叮的一声,夏沐浅浅的笑了。
嘿,看你打谁。
夏沐再次回到了办公室,看了看表,早上十点。
她已经快要累死了。
结果还是一天中的上午。
报告依旧等着她完成。
要了我的老命了。
夏沐趴在桌子上,她什么也不想做了。
她想在所有的世界里都装死人。
既不想做报告,也不想坐马车,更不想当人家宠物学习什么格斗。
她摸了摸凉凉的水晶手表。
为什么会摘不下去呢?
难道是为了让她完成什么任务?
比如拯救世界?
夏沐拄着脑袋,想了又想。
不行,还是不能放弃。
万一明天早上忽然这个水晶手表摘得下去了,岂不是让阴险的老王小人得志,可以给她挤出公司了?
还是要保护好自己原本的生活。
再艰难,也要把报告完成。
于是,夏沐咬着牙,在每一个小时的“叮”来临之前,都去厕所猫一猫。
终于在下班前,写完了报告;住进了客栈;练完了十字剑的第一个招式。
夏沐跟克里说:“我要睡觉了。”
克里拉住她:“不行,你基础功还没练。”
夏沐说:“滚,老娘要休息。”
克里一愣。
这个世界里,没人说脏话。
那一句夏沐和阿凉整天挂在嘴边上的“滚”,在这里简直是大逆不道。
克里愣怔的看了她半晌,直到她回到自己房间把门锁死,他都没有缓过神儿来。
太粗俗了。
我的灵宠太粗俗了。
可不可以换一个?
小王子克里陷入了人生的第一个巨大打击。
指针又“叮”的指向了0。
夏沐再次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她拎着包,拖着疲惫的身躯,确切的说更加匹配的是灵魂,离开了办公大楼。
在外人看来,不过是普通的一天。
然而对于她的灵魂,这根本就是三天。连续奋战了24小时的一个白天。
她忽然很想喝酒。
最贵的酒。
她走进了一家她认为的本城最贵的酒吧。
点了一杯最贵的调酒。
刚喝了一口,看了看水晶手表。
天,又该去厕所了。
指针马上就要指向i了。
好在,在世界i,她在客栈。
她终于累得睡着了。
穿越到世界ii时,她都不知道。
然后不知什么时间,她忽然倒在了地上,头撞到了厕所的门,声音很大。
夏沐揉了揉脑袋,又揉了揉眼睛,从厕所走出来。
厕所隔间外面,洗手池前面,一堆男人。
身穿黑衣,各个表情冷漠且凶狠。
其中有一个男人看起来和他们不一样,表情平静,似笑非笑。最重要的是,他是这些人里面最帅的一个。貌似比演员还帅,夏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地上躺着一个皮青脸肿的男人,从太阳穴不停的往外流着血。
虽然眼睛还睁着,但夏沐根据以往电视剧或电影的镜头推断,这个地上的男人大概是死了。
她用柯南般的敏锐分析了一下,应该是其余站着的这些男人干的。
她淡定的转身,再次回到刚才的那个隔间。
关好门,坐在座便上。
不对呀,这里是女厕所吧?为什么一堆男人?而且还演变成了犯罪现场?
难道这次穿越出现了偏差?
穿越到了男厕所?
正在她柯南上身的时候,厕所门被人敲响了。
“小姐,出来一下。”
夏沐紧紧的盯着锁着的厕所门。
她决定不出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那个声音继续响起:“小姐,不开门,我要踹门了。”
夏沐焦虑的看了看水晶手表。
离“i”还很远。要穿越,还得等好长时间。
她拍了拍表,心里暗骂:“快一点,快一点。该快的时候不快,什么破表。”
哐当一声。
果然如那个男人所说,门很轻松的被踹开了。
夏沐僵硬的看着踹门的男人。
那男人回头,然后让出了位置。
紧接着人群中长得最帅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
他眯起眼睛问:“听到了多少?”
夏沐比自觉的上牙打下牙。
“我什么都没听到。你们刚才说话了吗?”夏沐颤抖着声音说。
她是真的没听到。
她一直在睡觉,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自己的0世界,在厕所没地方趴,她就这么摔醒了。
刚才发生什么了,她一点都不知道。
她甚至连枪声都没听到。
她顶多消失两分钟。
两分钟,他们完成了杀人,还进行了重要谈话吗?
夏木有些疑惑。
这票人效率未免也太高了。
那个为首的男人嘴角微勾。
但是看不出在笑。
“装傻?刚才我们清空了所有的隔间,请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夏沐脑海中闪现了警匪电影中的一个镜头,于是指了指天花板说:“我在上面。”
为首的英俊男人脸色忽然变得异常冰冷。
回头看了看身边刚才踹门的男人,说:“峰子。”
那个被称作峰子的男人点了点头。
夏沐不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