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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在后面侯着!”张昭这话虽乍一听像是褒奖之意,但若是细细推敲,不难听出话里话外的不屑之感。

    欧阳谦虽未见过这两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但他一向自由洒脱不羁惯了,对这两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倒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感,故而开口道“张兄,闲谈不论他人是非,我等在此议论几个未出阁的女子已是失礼,再要论其过错,岂不是枉做小人!”

    “子慎兄所言即是,张兄,好在今日在座各位都是你我同窗,如若不然,有那好事之人将你刚才所言传了出去,且不说蔺小姐与这酒楼掌柜会有何举动,只侯府怕也多有不满!祸从口出,病从口入,张兄还请慎言!”李书鸣这话倒不是危言耸听,安远侯从来不是大度之人,若是得知有人在背后议论他的女儿,又怎可轻饶此人!

    张昭听了李书鸣的话,心里忍不住一个咯噔,他只顾图口舌之快,竟把侯府大小姐给牵扯进来了!又细细思量刚才自己所言,暗自庆幸对李欣然并未有唐突之言,遂才道“李兄,安远侯爷向来宽厚待人,且不论我对李大小姐并未有贬低之意,即便真的无意之间唐突了小姐,安远侯爷定也不会多加怪罪的!”

    欧阳谦抬眼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张昭,开口道“张兄这话说的可真让人不解,莫不是你与安远侯府有什么非比寻常的关系,否则哪来的胆子,竟敢这般大言不惭!什么叫做即便唐突了李大小姐,安远侯爷也不会多加怪罪的!你都唐突了人家女儿,人家还不怪罪,要不是你口气太大在吹牛,就是你们有着不寻常的交情了!”

    张昭被噎得无语,过了片刻,才讪讪开口道“子慎兄何必曲解我说的话,我本意是想说安远侯爷宽容大度,不过是用了个不恰当的比喻罢了!再者说,我话里的重点是蔺浅与这神秘女掌柜,子慎兄何必鸡蛋里面挑骨头呢!”

    欧阳谦自觉与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本还想逗弄逗弄他,但看他为了拍安远侯府的马屁,竟不惜损害他人的清誉,心里起了轻视之意。因此,倒是一下偃旗息鼓,半言不发了!

    一旁的李书鸣同样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言!今日这人反常的很,他心里隐隐有种想要疏远的念头。

    欧阳谦此时也颇有些不耐烦,又见欧阳澈去了许久不见回来,也有些待不住了!因此,也未向众人告辞,一个转身便出了房间,自下楼去了!

    李书鸣见状,也趁着众人注意力集中在张昭身上时,尾随欧阳谦而去!

    两人下了楼,相视一笑,倒很有些一笑泯恩仇的意思!说来也怪,之前和和气气的时候倒不觉有什么,反倒是经过此次赌约,竟有些不打不相识的感觉!

    “李兄怎么也出来了?”欧阳谦自是不喜与这些人周旋的,说来道去不过是些场面话。表面上看着倒是一团和气,心里却各怀心思!

    “吃的太腻,出来消消食!”李书鸣这话说的逗乐,两人皆是明了一笑!

    ☆、第二十三章

    酒楼雅间内虽不至于刀光剑影,但也谈不上平静无波。而酒楼后院内,此时也是一副绝好的光景!再说欧阳澈提出送蔺浅回家,蔺浅虽有些不能置信,但更多的却是雀跃!

    “好啊,谢谢!”蔺浅本想故作矜持一番,但又怕这男人借坡下驴,当真不送她了,所以欧阳澈话音刚落,她便答了!是以回答的太快,反倒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欧阳澈也没想到这女子连推辞都没有,就这么应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眼下他倒是不得反悔了!只是尽管蔺浅此时做男装打扮,也掩盖不了她女子的身份!若他一人相送,孤男寡女的终究有些不合适!

    蔺浅见欧阳澈一脸难色,知道定是他骨子里‘严守礼教’的思想又出来作祟了!“先生,你要是为难的话就算了,我家离这里并不太远,一个人想必也没什么大碍的!”

    欧阳澈瞥了眼蔺浅那张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更加晶莹如玉的美颜,认命的叹了口气,就她这幅容色绝丽的模样,他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吗?罢了罢了,自己当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今是与人同来的,怕是要交代一声,不如你在这边等我。”虽是美人在旁,但欧阳澈并未忘记与他同来的十一弟。他心里想的是,若有人陪他一起,也多多少少可以避点嫌,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蔺浅略一思索,开口道“不如我与你一起过去吧,省的等下你等我我等你的麻烦!”

    欧阳澈眉头一皱,心里虽觉不妥,但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只略微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再说欧阳谦下了楼,正在为到哪找他发愁,忽然听到身后通往后院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

    见了来人,欧阳谦和李书鸣倒是有些吃惊,这后院一向不许人进的,欧阳澈是怎么进去的呢?待看到尾随欧阳澈出来的人后,更是有些意外了!这人面生的很,而让二人最为意外的是那人怀抱着的酒!

    “这位公子怀里的,莫不是太白酒楼的百花酿!”欧阳谦说到这,免不了多看了几眼蔺浅!这酒明明被那神秘公子得了去,现在这人抱着,那意思是眼前的这位就是那不能见人的神秘公子!

    欧阳澈听闻欧阳谦的话,忙朝蔺浅看去,这一看只骂自己是个蠢货!刚才蔺浅抱着酒不舍得丢掉时,他还在心里暗骂这女子是个酒鬼!哪里注意过那酒便是太白酒楼有名的百花酿,心里忍不住想怪不得人常说红颜祸水,自己何时也变得这样不定心神了呢!与欧阳谦一样,他此时也开始猜测起蔺浅的身份!到底这女子是哪家的呢,怎生的这般与众不同、心思灵巧!

    “公子真是谦虚,生的这般丰神俊朗,偏还说怕吓着别人。以我看,即便是女子,也少有公子这般秀丽绝俗的!”李书鸣这话倒不是调笑,实在是蔺浅那张脸太过明艳了些!若不是初见,怕是蔺浅那女子身份不难被发现!

    “李公子过誉了,不过是副皮囊罢了,美与丑又有何不同!容颜易老,不过是过眼云烟!”蔺浅浅笑以应,承认了自己神秘公子的身份,也算是回答了众人的疑惑。

    欧阳澈看着那巧笑嫣兮的女子,心里竟有些如受蛊惑一般!他充满疑惑,究竟这幅玲珑心到底是怎样成长起来的!这般灵动的女子他从未见过,当然这般不羁的女子,他也是第一次见!由此,他心里矛盾的很,既觉得这女子一身才华难得,又觉得这女子跳脱世俗,实在是活的自在了些!

    “公子如何知道在下姓李的呢?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李书鸣目光灼灼的看着蔺浅,他印象当中两人素未谋面,这人为何认识他呢?

    蔺浅摇了摇头,解释道“李公子是这太白酒楼的常客,又几次夺得头筹,品尝美酒。你虽未见过我,我却认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