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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可她没有,所以理想美好,但无用。

    那天,她被人把垃圾桶扣在了头上,坐在地板上小声哭泣的lin看见桑杉走到了她身边。

    “你看起来很糟糕。”

    “我知道,我会把地板擦干净。”

    “啧,更糟糕了。”

    看着桑杉从她的腿上迈过去,lin觉得自己跟这满地的垃圾没有什么区别。

    记忆中,似乎也是在那天,桑杉带了一台变压器回到了宿舍,几天之后,lin忍无可忍地反抗了那两个人,桑杉突然打开房门让她闪开,一桶盐水、一顿电流、一场犀利的争辩,lin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梦,梦里有个超人从天而降,把她从困境中解救了出来。

    “谢、谢谢你,只有你看见了我眼睛里写着救命。”

    “没有,我没看见。”

    走在lin前面的女孩儿转了一下脑袋,微微泛黄的马尾辫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

    “我看见你眼睛里说的是,你不想再忍下去了。”

    “我不想再忍下去了。”明明比对方高不少,lin冲上去扯着对方的衣角,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那之后没多久,她用母语给自己起了一个新名字——林立强,从此,她强迫自己人如其名,自立且自强。

    “在我心里,sun就是最耀眼的阳光,一下子就把我的人生照亮了。”酒杯贴着脸,面上带着酒晕的林立强笑着说,“如果不是阚高飞那个@#*&%……”

    “lin,你喝多了。”

    李许默放下酒杯,拍了拍林立强的肩膀,示意她别再说下去了。

    “呵呵……有什么不能说的?”

    女人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他靠着霸占sun的项目拿了r&c的offer,陷害她抄袭,更可耻的是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自己爱她!他差点毁了sun的事业,这种混蛋,让他身败名裂我都不解气!”

    砰!酒杯被愤怒中的林立强砸在桌子上,酒液飞溅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当经纪人?我记得你以前对金融很感兴趣的。”

    肖景深眯了一下眼睛,脑海中瞬间滚过了那些小桑杉喜欢的书,还有很多年后重逢她听见自己的问题之时那平淡无波的神情。

    “原始资本的积累,在哪里都一样的。”

    是么?

    仿佛喝多了一样低下头,避过李许默忧虑的视线,男人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极度的冰冷。

    若是有一面镜子,他会都害怕此时的自己。

    小剧场:

    往年,肖景深过生日的时候,他的爸爸妈妈总是会回来,至少会有一个人回来陪他把生日过了。

    当然少不了精美的礼物。

    十五岁生日的前一天,肖妈妈打电话回来说这次实在抽不开身,倒是托人带回去了一大堆的礼物。

    “在你们心里我要的是礼物么?”

    男孩儿直白的发问,让他的母亲有些难堪。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肖景深看见小黄毛儿一边走路一边摇头晃脑地背着什么,踩着滑板过去,熟练地抓乱了对方的头发。

    “小黄毛儿!”

    女孩儿瞪了他一眼,接着又转回头去。

    肖景深直觉她似乎比平时开心。

    “你今天遇到什么好事儿了?”

    “不告诉你。”

    回到家,肖景深看见了自家对门上贴着的字条。

    “小黄毛儿,你爸妈又不回来了,你来我家吃饭吧。”

    看着字条,女孩儿的表情一下子失落到了极点,肖景深拽着她的胳膊,把她带到了自己家。

    景老爷子买好了生日蛋糕,看见桑杉,开心地招呼她。

    虽然爸妈不在身边,有黄毛儿给自己过生日也不错啊。

    把蛋糕抹在女孩儿的鼻尖儿上,男孩儿有点儿美滋滋。

    “给你,生日礼物。”

    吃过饭要回家的桑杉走到门口又折回来,给了肖景深一个很漂亮的本子。

    肖景深打开,看见上面写着:

    “祝贺桑杉同学获得市数学竞赛第一名”

    第155章 蛇蜕

    晚上十点,桑杉站在酒店房间的门口看见了和李许默相携而归的肖景深。

    “在一个遍布狗仔和同行的地方, 你们还过得很潇洒啊。”

    “咳, 我们其实都不止这点儿酒量, 都怪lin,一口就干了一杯, 一口又干了一杯,几杯下去……嗝!”

    酒意醺然的李许默噎了一声, 抬手在肖景深的腰上掐了一把。

    “醒醒,你家大魔王来了。”

    明显喝高了的男人压在李大导演的肩膀上,被掐痛了也不过挣扎了两下。

    李许默吃力地扶着肖景深, 把他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全程袖手旁观的桑杉看看趴在床上的肖景深,再看看被累得大喘气的李许默,淡淡地说:“明知道现在《秦歌》热度高……算了,跟你们两个醉鬼讲道理是没用的。我给你安排了m bsp;明天早上七点起床, 洗个澡, 七点四十梳化,九点半之前我们要出门。”

    李许默很敷衍地点点头, 扶着墙回了自己的房间。

    留下桑杉自己一个人, 看着似乎人事不省的肖景深。

    奔波了一天的女人看着叹了一口气,自己挽起来的头发, 用手指抓了两下紧绷了一天的头皮,才走进卫生间, 拿了个沾湿的毛巾出来。

    “转身,擦擦脸再睡。”

    “嗯~”

    男人哼唧了一下,没动。

    浸透了凉水的毛巾被糊在了男人的后颈上,他发出了一声惨叫,脑子似乎清醒了点儿,被桑杉趁势压着肩膀翻了过来。

    “李许默这个家伙越来越不着调,以后应该让你离他远一点儿。”

    房间里只有桑杉的说话声,脸上被冷毛巾抹来抹去的肖景深费力地睁开眼睛,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

    “怎么了?”

    “……&%¥@#”肖景深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桑杉,嘴里继续叨叨着别人都听不见的外星语。

    “哪里不舒服?”

    女人低下头想要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一缕头发垂下来,扫在了肖景深的脖子上。

    之前还是轻轻抓着的手猛地用力,另一只手压着桑杉单薄的脊背,男人把桑杉牢牢地锁在了自己的怀里。

    “喂!”

    趴在肖景深的胸口,桑杉甚至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微微的酒气掺着一点香皂的味道氤氲在她的周围。

    “小黄毛儿。”

    大手插在柔软的发丝里,从头顶一点点地顺下来,很像男人被w先生趴在胸口压醒之后的安抚动作。

    当然桑杉并不是一直可以任意揉捏的小猫,所以另一只手还要紧紧地压着,倒更像是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