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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马向东的态度顿时变得谨慎了许多。

    和寡言少语的木宇不同,身为the king队长的文子禹并不是一个好招惹的角色,接掌the king的经济事务几个月来,马向东就没从他的手上讨到什么便宜。

    “没事儿,我就是来打声招呼,那个……大家刚刚结束了巡回演唱会,还可以多休息几天,要是想出国度假也没问题,跟公司说一下,公司就安排了。”

    “这种小事,没必要让我们的经纪人单独跑一趟。”

    在the king队长审视的目光里,the king的现任经纪人有些不自在地挪了一下屁股。

    “既然你们都休息了,公司的意思是你们的社交媒体账号可以先交给公司的专业部门接管,也省得那些琐事打扰了你们休假的心情。”

    文子禹还没说什么,一头金发的alex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小木鱼的事情本来就是公司有问题,现在被网上那些人讨论的是公司、是你这个经纪人,跟我们这些只会唱歌的歌手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管制我们的社交账号?!”

    第35章 冷饮

    “马哥,公司在这种时候的这种做法,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公司也开始防着我们了?”文子禹是一群人中表情最冷静的那一个,却把问题直接捅向了更严重的方向。

    马向东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公司怎么可能……”心里却知道,这次自己的目的是不可能达成了。

    几分钟后,马向东走了,alex愤愤地踢了一脚沙发。

    “公司越来越过分了!蚊子,我们什么时候……”金发男孩儿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金聪一脚。

    旁边木宇闷闷地接口道:“我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蚊子哥,续约的时候,我们应该把条件要得更高一点。”

    文子禹摁着木宇的后脑勺揉了揉他半长的黑发,在面对桑杉的时候,他是个撒娇的大男孩儿,可是面对他的这些兄弟们,他就得有个当大哥的样子。

    想要跟华天解约投奔桑杉,是他们这五个人共同的理想,但是现在,哪怕只有他们五个人在场的时候,这话也不能说出口。

    “先忍忍,都会好的。”

    五个平均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年轻男人,此时看起来竟然像是一群留守的儿童,孤单地守着他们的旧地,等待着那个旧人,在未来的某一天给他们新的开始。

    肖家的清晨照例是吵吵闹闹的。

    早起的肖老爷子拄着拐棍儿出门去遛鸟顺便买了豆浆油条,肖景深嫌弃外面买的豆浆不好,说要给老爷子配个豆浆机。

    “我喝碗豆浆你就给我配个豆浆机,你怎么不去给我包两亩田种豆子呢?”一大清早,老爷子就开始跟自己的外孙练起了调门。

    肖景深气笑了:“我说豆浆掺水,你就跟我说种豆子,我看你真是越老越不讲理了。”

    “我跟你用得着讲理么?我就爱喝这家豆浆,我就爱买豆浆喝,你爱喝不喝,你拦不着我喝!”

    w先生翘着尾巴路过这一老一小长得还有些相似的两脚兽,趴在了那个还紧闭的房间门口。

    昨晚上想到桑杉开了大半天的车太累了,肖景深主动邀请w先生和他一起睡在了客房。

    一夜没见桑杉,显然w先生是十分之想念了。

    看着猫,肖景深停下了和他外公的争论,大手从猫头直接撸到猫尾,然后敏捷地躲过喵星人伸过来的利爪。

    “咱们可不喝什么破豆浆啊,小妮儿,你想吃德国进口的罐头?还是美国进口的罐头?”

    顿时觉得自己人不如猫的老爷子气哼哼地灌了一口豆浆,没忍住,用手杖戳了一下肖景深的屁股:“就知道惹我生气!”

    蹲得不太稳的男人往前一扑,恰巧门又开了,开门的女人今天穿了一条竖纹半裙……裙角刚好成了肖景深视线的焦点。

    “啧,一大早就给我行跪拜礼?行了小深子,跟我说说今天早膳有什么?”

    结结实实地受了肖景深一拜,桑杉裙角一转,从他边上迈了过去。

    “早安啊景爷爷,早安啊w先生。”

    桑杉似乎心情极好,揉了揉w先生的肚子才去卫生间洗脸刷牙。

    景老爷子哈哈大笑,肖景深站起来之后,他还凑过去拍着他的肩膀继续笑。

    “老话不是说么,听老婆话的都发财。你这么跪了桑桑一下,说不定你马上就要转运了呢?”

    横了自己不着调的外公一眼,肖景深去了厨房。

    “榨菜肉丝面有人吃?”

    “我买了豆浆油条,谁吃你的什么面啊!”

    “放虾仁炒蛋的榨菜肉丝面有人吃么?”

    爱吃虾仁炒蛋的景外公:……

    最终,那天的早饭景老爷子吃了一大碗的榨菜肉丝面,面上面还放了不少虾仁炒蛋,剩下的豆浆肖景深配着白水煮蛋自己全喝了,桑杉用油条蘸了榨菜肉丝面的面汤吃了两根,还吃了几筷子虾仁。

    哦,w先生吃的是进口的鱼肉罐头,从早餐价格上来说,秒杀了三个两脚兽。

    吃过早饭,桑杉陪着景老爷子去下棋,肖景深穿上围裙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老年人的身上总有一种奇怪的味道,他们穿的衣服即使洗干净好好放着,似乎也带着一股朽败气息,肖景深打开他外公的衣柜本想着找个旧背心之类的撕了当抹布,先让那种难以言说的气味伤害了一下。

    男人干脆把老人的衣服都掏了出来分颜色放好,打算通通再洗一遍。

    衣柜的最里面有个扁扁的包袱,男人伸手拽出来,包袱直接散开落了一堆东西在床上。

    各种证件、各种证书、各种补助认证的证明、房产证、户口本……还有一个黄色的存折。

    打开存折看了一眼,瞬间,男人的表情凝滞了。

    过了足足一分钟,肖景深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默默地把包袱里的东西全部都重新收好。

    中午男人包了饺子,茭瓜鸡蛋和芹菜牛肉两种馅儿的。

    景老爷子回来的时候气鼓鼓的,坐在餐桌旁边等着吃饭呢,嘴里还念叨着桑杉浪费钱,被桑杉瞪了一眼,他不念叨了,改成了生闷气。

    “怎么了?”

    肖景深问桑杉。

    捣蒜泥的女人用很无语地眼神看了一眼景老爷子,才开口说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景老爷子差不多天天都要去老年活动中心下棋,活动中心有规定,谁要用中心的那三张桌子,一桌一天就得凑十块钱给中心,每天三十块钱的收入就是用来开空调、烧热水、维持老年活动中心运作的。

    景老爷子舍不得掏钱,每天都拎着他的矮马扎去趴在地上下象棋。今天桑杉弄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儿之后干脆打电话订了一套下棋的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