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多多,担忧不已。医生对此也束手无策,病人虽然各项指标都低于正常值,但远达不到昏迷不醒的地步。由于处于妊娠期,他们无法使用药物或者其他激烈的物理手段唤来醒病人,如今能做的唯有等待病人自行苏醒。
牧妈看着儿媳巴掌大的小脸,瘦的下巴都尖尖的了,心疼不已先开了口,“如今国内环境不利于多多养胎,我先带她回英国,若是多多妈妈不放心也一起跟去。国内的事儿就留给男人们解决,等多多稳定了再讨论今后的事儿吧。”
一直渴望有个女儿陪伴的牧妈是打定主意要将儿媳弄到身边了,尤其肚子里还揣着她的乖孙。即便在国外呆了几十年,她骨子里还是烙印着中国的传统思想,注重子嗣。如今有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将儿媳乖孙都留在身旁,自然不会错过。
苏家父母两人这次没有拒绝,尤其是苏妈自从牧仲弄了保镖回来,她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为了让女儿安心养胎,只能故作不知,每日忐忑不安的小心着。果然真的出事儿了,她悬着的心反而放了下来,最起码如今对她来说已经是在可承受的范围。
见岳父岳母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牧仲暗暗松了一口气,搂了搂牧妈,轻声说了句,“thankyou! mom!”牧妈拍了拍儿子厚实的背,一转眼曾经的小小少年都已经要为人父了。也开始像个男子汉一样,为他的妻儿撑起一片天空了,值得她骄傲的儿子。
遇袭的第三天上午,在两位妈妈及其专业医护人员的看护下依旧处于昏迷中的苏多多乘上了飞往英国的专机。
国内的战斗还远没有结束,牧爸带着牧仲四处拜访老友生意伙伴,笑称要老朋友们多照顾自家儿子,省的哪天被人暗暗害了,他离得远都不知道。大家都是聪明人,不用点破都知道其中的深意。也都笑着承若一定多家照顾牧仲,至于能履行诺言的有几人就不得而知了。牧爸也不在意,人与人之间,唯有利益才是最牢固的,只要他不倒,这些人多少会照拂牧仲几分。
昏迷一周后,苏多多终于清醒了过来,与牧仲视频时看起来状态还不错。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面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尚好。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到牧仲死于车祸。六年后她也死了,死在了漂泊的路上,为了救一个即将被酒驾车辆撞到的孩童。她死时是在秋季,天很高很蓝,清风徐徐,一切都很美好。梦中的她不再软弱,让那个人渣过的生不如死,走的了无牵挂。梦中的解脱感让她沉醉期间,那是她追求已久的心灵解脱,没有忐忑彷徨,没有恐惧不安,不会害怕别人一样的眼光,轻松惬意的让她久久不愿醒来。
“不用说对不起,谢谢你愿意醒来。”说着将手机在脸上蹭了蹭,仿佛这样能感受到她的温度。这一周内心的煎熬,入骨相思,寸寸灰,若是可以他也想找个无人的地方放声痛哭,可他不能。前世今生的执念,大仇未报,他如何能软弱?
牧仲的天空娱乐业务几乎全部停摆,沉香娱乐日子也没有多好过,旗下艺人逐天就有吸毒,潜规则,出轨,劈腿等丑闻不断爆出。娱乐圈彻底的进入了丑闻繁盛期,明星被逐层剥掉华丽的外衣,内里的丑陋肮脏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毒趴,海天盛筵五花八门,眼花缭乱的闯入大众的视线,刷新民众三观。
半个月后,沉香娱乐在丑闻不断,股票跌停的当日,宣布旗下影视与音乐公司开始进行内部调整。圈内不断传出,陈三爷被气到住院的消息,无论真假,牧仲都不打算就此罢休。
如今他没有软肋供陈三爷攻击,而他满目苍夷腐朽不堪的娱乐帝国却随处可扯下一块腐肉。他不是喜欢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嘛,就看他什么时候忍不住再次出手。前世今生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猖狂,那张警告的纸条都会沾染檀香味,生怕他今生找错人,报错仇!
如此僵持到2月中旬,眼看农历新年在即,牧爸也没了耐心玩这种以静制动的游戏。为了儿子终于向决裂了三十余年的老父亲低头,带着儿子回到阔别三十多年的港城牧宅。
半腰山上占地百亩颇有年代感的欧式建筑,穿过冬日依旧葱郁的树林幽径,来到了古朴的大铁门前。这是牧仲第一次回到牧家老宅,他曾在多个场合遇到牧家的人,他们对他就像从未分离过的兄弟一样亲切,也曾留港时入住过这些兄弟的家里。但显然众多的牧家子弟都搬离了这座年代久远的老宅,住进了交通便利的公寓。
牧宵城看着熟悉的房屋,花园,眼眶微热,当年为了不陷入家族财产争夺的旋涡中,他毅然选择离开港城远赴英国开拓自己的事业。激怒了一贯喜欢插手子女事业的□□父亲,被他一怒之下赶出了家门。三十年间,他逢年过节也会打电话回来,却从不曾再回到从小生长的这座幼时的城堡。
如今只希望年事已高的父亲能够看在孙子与重孙的面上,帮助盘桓一二,他的儿子,牧家的子孙不能就这么窝囊的任人宰割。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搜资料看到今年2月印度女星被□□,有说是敌对娱乐集团所为,顿觉毛骨悚然。走到结尾了,由于文笔原因差强人意,我可能会再开一个娱乐圈的坑,希望能写的更好一些。
☆、大结局(下)
叱咤风云六十余载年近八十的的牧霆儒,给久未见面儿子的见面礼就是当头砸来的一个苹果。牧仲伸手去挡,却还是晚了一步,眼看着父亲被砸的往后踉跄了一步,扶助他,急切的喊了句,“daddy!”
摸了摸被砸疼得脑门,这比想象中被拿着拐杖打的满院子跑体面多了。推开儿子的手,看着身着一丝不苟的唐装,头发花白的父亲,眼眶通红,当年意气风发的父亲如今苍老成了这样。声音略带哽咽的喊了句,“父亲,我回来了!”
“哼!不是扬言再不进牧家大门吗?”对于最看好自小精心培养成继承人的小儿子舍弃他创下的诺大家业只身出去闯荡,让他眼睁睁看着他的血汗要落到那几个不争气的败家子手里,他如何不气?若不是他又花了二十多年培养出了一个有出息的孙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