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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认为只是他听的时候凑巧人家俩人没在说话而已。

    然后时间就在沈爸爸的乐观中走到了开饭点。

    餐桌上,沈绛溪愉快地和他说着警局里好玩的事情,顺手把雷莎喜欢吃的茄子换了个方向,摆到她跟前。雷莎听着她们俩的聊天,吃着饭的时候注视着她的表情,偶尔还给她聊high了时候空着的碗里夹两筷子菜。

    沈爸爸:……??他怎么还是觉得这两人的感情很奇怪?

    捉摸了半天没琢磨出个所以然的沈爸爸放弃了思考,发现雷莎是真的不爱说话而不是害羞不敢说话之后,吃完饭就收起碗去厨房,把客厅的空间继续留给她们俩。

    走到一半,想起个事情,手里拿着盘和碟的沈爸爸回头问了一句:“对了,昨天看预报说今天是个大晴天,我就把客房的东西都拿去晒了晒,你一会儿给同事铺床的时候记得去把晒在外边的东西收进来。”

    沈绛溪唔了一声,瞟了一眼不动声色帮着沈父收拾桌子的女人,走到冰箱里,拿出自己前两天在家放假时做的剩余糖水,懒癌上身,听到要做事就提不起精神似的耍赖:

    “啊?没事的,爸,我房间床够大,我可以和她一起睡。对吧,雷莎?”光自己偷懒还不够,她还得拉个非常有说服力的证人。

    雷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本来不想说话,不过瞥到沈父那又要开口的模样,只得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可以和她一个房间。”

    毕竟那种冷淡又肯定的语气说起来还是很有说服力的,所以沈父只好把自己要说绛溪的话又尽数咽了回去,感觉自己现在越来越不懂这些年轻人了。

    只好任她们去了。

    雷莎看到沈父进厨房洗碗,视线往坐在沙发上大爷状的沈绛溪撇去,好像在无声抗议她刚才的选项一样。没想到沙发上那人就跟后面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回地说道:

    “别表现得跟我逼你似的。”

    也不知道是谁先对谁起的歹心。

    雷莎不说话了,见沈父一时半会儿没有从厨房里出来,沉迷洗碗的样子,走到沈绛溪的背后,从沙发背后俯身凑去,略痒的吻落在沈绛溪的脸上,像是羽毛搔过。

    沈绛溪还以为她想说什么,被亲到的时候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似的抬头瞪着后方那人一眼,用口型说道:想吓死我吗你?

    沈爸爸还在厨房呢!你这幅公开场合帮我出-柜是想干啥!

    雷莎眼中浮现出无声的笑意,略带几分嘲笑的意思,好像是在说她有胆子逼自己跟她睡,却没胆量出柜一样。

    沈绛溪白她一眼不想说话。

    *

    夜晚。

    沈绛溪先洗完了澡躺在床上刷手机,还在柔软的被面上滚来滚去感受这床和被子的软和,房间门打开的时候她头都不抬,抬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来,宝贝儿,侍寝的位置在这儿。”

    脚步声渐渐来到床边,之后就停住不动,下一秒将沈绛溪扯到床边,俯身凑过去——

    女人抬手挡住她的脸,笑嘻嘻地用极大的力气,反手将她整个人从床边扯到床上另一边,并且覆了上去,像个老流-氓一样坐在她腿上,扬着笑问道:

    “就凭你现在的实力,还想上你爸爸,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急着出门浪!就放一点点!嘻嘻!明天见!

    依次飞吻你们!

    ——

    第88章 可爱吃货小警员x狡猾多端大骗子(十三)

    雷莎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 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勾了下唇角,那表情差点让沈绛溪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前几个世界的她, 实在是太像了,穿越感也很强。

    但是那笑容转瞬即逝, 她也没有要发力把身上这人掀下去的意思, 只是任她按着手腕, 坐在自己的腿上, 俯身凑过来,不知怎的, 沈绛溪有一刹那读她的表情就像是:算了,让你一次。

    心想着我本来就是依靠自己的实力压的你, 这副让着我的假象是什么鬼?当即就不服气地轻哼了一声, 凑上去轻轻咬了下雷莎的下唇,亲完了就趴在她身上,懒洋洋地说道:

    “是我让着你, 知道吗?快交代一下你不为人知的故事作为交换,不说的话就让你哭出来哦。”

    那语气居然还模仿了几分鬼-畜的意味,明明她们俩之间更变-态的是此刻被她压住的那个。雷莎呼吸明显一窒,虽然已经料想到了对方今晚肯定会问这个事情,等到真的听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觉得喉间一哽,那些灰暗的没有颜色的记忆铺天盖地地朝着她袭来,记忆里那个昏暗的,只充斥着继父虐打的家庭一角又慢慢浮现在她的眼前,让她的瞳孔涣散一样的, 瞬间失去了焦距。

    沈绛溪察觉到她的呼吸节奏不对,起身就看到了这一幕,没想到雷莎真的开始回忆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当即就觉得不好,摸着她的脸呼唤道:“等等,宝贝儿,雷莎——”

    她的称呼还没来得及出口,下一瞬身下那人就像是忽然拥有了怪力似的,用力掀开了她的压制,几乎是把她整个从床上甩出去——看来她以前是把这段记忆放进了自我保护机制当中,哪怕是她自己去触碰,身体也会条件反射地进入这种精神极度不安稳的自我防御模式,攻击任何对她会造成威胁的人。

    沈绛溪在警局的时候只知道,雷莎的母亲之前离过婚,后来带着她再嫁给一个脾气不太好的男人,染上了重病之后没多久就离开了,雷莎是跟着她的继父长大的。

    她的继父在她十五岁那一年因为喝多了酒,晚上泡澡的时候在家里浴缸溺死了——是雷莎自己报的案,警察也将这个案件记载在了档案里。

    现在看来,雷莎对那些男性罪犯的仇恨,有很大的可能是来自于她和继父一起生活时候的遭遇。

    及时在地上站定,她舔了舔有些干的下唇,忍不住懊恼自己怎么能够这样随意地提起这个事情,但是对几乎是立刻进入戒备状态,警惕地防备自己的雷莎,她试探性地摊开双手,放缓了声音说道:

    “看我……宝贝儿,我不碰你,你冷静点,我是沈绛溪,我不会对你怎么样……醒过来吧,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嗯?”

    把话重复了很多遍,雷莎好似将自己艰难地从那段记忆里面□□了,视线慢慢定焦,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甚至把浑身的气息都收敛起来了的女人,目光淡淡,紧绷的肩膀缓缓放松下来,在床上坐下,有些疲惫地说了一句:

    “我以为已经没事了……看来它给我的影响,比我想象的要大。”仇恨和恐惧在经年累月中一层层叠加,糟糕的记忆一直被压在箱底,等到她想要再回顾的时候才发现它已经沉得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