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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为你去做,我能离开您一段时间吗?”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谁都有事去做?我坐直了身问:“你要做什么?”

    “我想,统一武林。”冯晓斓一字一句的说。

    我有些惊诧,冯晓斓看着我的脸,详细解释:“我知道您已经开始调查武林贪腐问题,这时候,我以南武林盟主的身份挑战北武林,与潘将军里应外合,定能以最短的时间肃清武林。”

    冯晓斓的坚定与石锵别无二致,我思考片刻,掀开被子下床:“你等等,我给你找些东西。”

    我赤脚在寝宫里走动,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乌木匣子递给冯晓斓:“你是在替朕做事,这个你拿去,统一武林人力财力缺一不可,人力倒可靠财力收拢,朕能做的,只有支援你财力了。这里是朕攒了一年的薪水,还有内库令牌,匣子里的钱花光了,你便用这个令牌,要多少,朕都会给你。”

    冯晓斓惊讶不已,定定看了我半晌,确定我并非玩笑,才伸手接过匣子:“幸不辱命!”他坚定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

    后半截剧情可以这样理解:

    斓斓:我要搞事业。

    怂建业:没问题,启动资金多少,我给呀!

    第50章 零伍零

    早晨没人喊我五点起床了,我磨磨蹭蹭到卯时下半才穿好衣裳。锻炼这种事情,没人陪着就真的纯粹靠意志力了,穿好衣裳后我又忍不住趴在了床上。

    “陛下,希望我回来时,您的身体能好一点。”冯晓斓的话冷不丁在脑海里回想,我哭丧着脸挣脱床铺的诱惑,大踏步走出宫殿。

    “皇上,天还早着呢,不如您再休息会?”陈福小跑着跟上来劝我。

    我脚下站定,转身看他:“这世上的忠臣有两种,一种是明知帝王不喜,却直言上谏,便是忠言逆耳也要教帝王规范己身,行事利国利民,一种是恭顺纵容,装扮出花团锦簇的模样,不顾家国大事,不提醒帝王修己身,只为让帝王欢欣。”

    “前者谁人皆赞其忠心,而后者,便是一切出自真心,也只会被冠以佞幸之名。陈福啊,你不要做拖朕后退之臣。”我语重心长的说。

    陈福傻在原地,那懵逼的样子是如此滑稽,我大笑三声,做着扩胸运动信步而去:“锻炼去锻炼去,莫辜负了这大好晨光!”

    半晌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陈福边跑边呼喊:“皇上,等等奴婢,奴婢想明白了,奴婢真的想明白了,奴婢绝不当佞幸!”

    冯晓斓离开前给我定过计划表,跑圈这种基础锻炼在适应了之后就可以结束了,之后我就要去演武场进行其他项目的锻炼。

    为了热身,我是跑步去往演武场的,这一路小跑下来,我这几日的锻炼就看出成效了,等到了目的地,我的呼吸频率依然很稳,连汗都没出什么。

    看到了健身的效果,就非常激励人继续坚持下去,我切身感受到自己正在缓步摆脱弱鸡帝王形象,向着威严孔武迈进!这么一想,心里面美滋滋的。

    我乐颠颠的抬脚跨进演武场,认真打量了这块颇大的地皮。这里大概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地面不似紫宸殿外铺设了地砖,而是夯实了的黄土地,抬脚一踩就能振起一片浮灰。

    演武场的东墙根立了一长排木人桩,西边是一个个的箭靶,最显眼的是,场地中央的地方设置了一系列障碍跑用得到的装置,挨着这片的是一片高低错落的梅花桩。

    不惧风吹雨淋的石锁、石墩、沙袋堆在南边的墙根下。除了器械,还有一片铺了石板,高于地面的宽阔石台,应是与人对战时用的。

    演武场的北面是一间长屋,我有些好奇,便走进去看了看。才推开门就被屋里寒光闪闪的刀枪剑戟闪瞎了眼。这根本就是一间兵器库啊!

    人们对冷兵器总有一种说不清的迷恋,我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刀、剑、鞭、锏、拐、斧、棒、椎、杵,九短皆有;刀、枪、棍、钺、叉、铛、钩、槊、戟,九长俱全。入目便觉煞气冲天,各种兵器如同有生命般注视着我,我连大气都不敢喘,只余敬畏了。

    我小心的拿起离我最近的一把弯刀,入手后实实在在的沉重感证明,这不是样子货。我抚摸刀身,发现此刀并未开锋,再看其他,也是如此。毕竟只是练习用,而且摆在皇宫,自然没有开锋才啊安全。

    我有些遗憾的把刀放回原处,转身却见有人进来了。那人也是没预料到我会在这里,愣了一会说:“阁下何人?此处乃皇宫演武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这人不认识我,我看他身形健硕,一身寻常武人装扮,身上也并未佩戴身份标识,也不像宫中之人,我走上前去:“那你又是何人?这里既是深宫大内,我见你也非宫人,你这闲杂人等又是如何进来的?”

    这人面容一整:“在下奉皇命入宫,乃郡王世子的习武师父,并非闲杂人等。”

    哦,原来这位就是我的禁军统领替我给岳禄找的师父。看他样貌,虽不多俊朗,也是仪表堂堂,磊磊落落,言谈举止也无不妥之处。

    “阁下若非宫内之人,还请速速离去,否者在下便要带来禁军,请你出去。”

    这人叫什么名字来着?便是他在我耳边喋喋不休,我也不停的回忆吕宵明师弟的名字。

    “阁下还不走吗?”

    嘶,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

    “阁下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

    “啊,想起来了,你是赵乾隼对不对!”我大喊一声。

    那武人微张着嘴看我,随即他沉下脸来:“不知道阁下是从何处得知某的名字,但你既然不离开演武场,打搅某的工作,就莫怪某不客气了。”

    他阴沉着脸压迫而来,高壮的身材像一尊铁塔一般,带给我十足的压力,我慌了一瞬,急急往后退:“兄台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我嘭的一下撞到了兵器架子上,无路可腿,赵乾隼已经走近,他握着我的衣襟拎起我,轻松的像在拎一只鸡,他说:“现在跟我讲有话好好说,晚了!”

    赵乾隼拎着一个我还能大步流星,这体力简直恐怖,我抓住他砂锅似的拳头用力掰,结果自然是纹丝不动:“喂喂喂,赵壮士,你三思啊,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这么对我!”

    “某不用知道你是谁,某只要知道你在捣乱就行了!”赵乾隼冷声道。

    妈呀,简直有理说不清,好在陈福去给我打点锻炼后洗澡换衣赶路上朝的事了,不然我这脸就丢大发了!但是,天不遂人愿,我还是跌了面子。

    “赵师父,我来晚了。”岳禄急吼吼冲进演武场,当场撞见要把我扔出去的赵乾隼。

    “啊!赵师父,你拎着我皇帝叔叔做什么!”

    啊……欲哭无泪。赵乾隼惊悚的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