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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便又放回来,见我瞪他,便笑眯眯地塞了个薯片到我嘴里,“记得给点好意见,你可是最会做老师了。”

    “你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

    “认识你以后,”他腼腆笑笑,妥妥欠抽。

    短片这次连在一起,我算是看懂了。

    讲述的是一个单身母亲,在英国独自留学的故事,我记得最深的场景,是四个人一起做课题的小组会议,最后只来了两个人,然而分数是集体的,这两人不得不抓紧承担所有的任务因为一旦汇报给教授,另外两个所谓的伙伴就会被零分,还真体现了留学生鱼龙混杂的现实。

    短片采用的更多像是纪录片的手法,剪辑都有些零碎,或许上一秒还是哭泣的孩子,下一秒就是不小心被热水烫到的单身母亲,所有出场的路人,只有笑声或者哭声,只有这对母子之间,是有交流的。

    黑发的男孩问,“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呢?”

    母亲说,“因为这样子我们可以在一起。”

    “那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呢?”

    “因为这样子,我们可以更好地在一起。”

    原来异国他乡的母子是这样子相处啊,那我还真是不怎么遗憾。

    大仙已经哽咽着,我抽了纸巾给这个南方妹子擦眼泪,“有那些人帮着他们,这是幸运的。”

    小季便是看着我,其实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这孩子一直都很有艺术家的感性,曾经一起看忠犬八公时候,嗓子都要哽咽。

    我将纸巾给他两张,心想还好我没这样一个弟弟,如此不谙世事的单纯,得操心多久。

    大仙出场的镜头剪得剩一个,不过她依然很高兴,“我这脸上了大屏幕也挺好看。”

    我失笑,其实关于这个真实事件改编短片我并没有太多的建议,毕竟这群人都是专业,只是觉得母亲与孩子之间总是缺少一些互动,倒也没多说。

    小季送我们回公寓,大仙先到家,剩下的路就是我与小季走着。

    他问我感觉,确实比较认真,不算没话找话。

    “一般女人应该不愿意生下来吧。”我叹息着,“要面对那么多的未知。”

    “总有比较勇敢的女士。”

    “所以我是个胆小鬼么。”

    “什么?”他侧脸,这孩子又长高了,说话总是下意识地低点头,我回了神,问道,“主演是哪个国家的?”

    “韩国。”

    “韩国母子之间的相处,应该会有些不一样吧。”

    小季疑惑地看我,我便走他前面一些,回头说,“比如我妈喜欢给我做饺子,生日添点荷包蛋,小一点时候会与我玩躲猫猫,跳格子,而我们融入一个城市或者一个国家时候,应该也会有一些属于自己东西保留着。”

    毕竟,一个人努力着,是为了更好活出自己习惯的生活啊。

    只愿意一个人生活,也是为了更好的自己啊。

    他恍然,冲上来抱着我转了一圈,笑得很是爽朗,“是这样啊,我知道少点什么了,哈哈。”

    小子抱着我腰疼,一会儿放我下来,他还有点小尴尬,脚步倒是轻快很多,“要不要,你也加入我们?”

    “别介,我就是最近在儿童看护所实习准备毕业论文,看到的生活比较多,可不是你们这种艺术细胞。”看着住处快到,我便在这里与他告别,“就到这里吧,你的小伙伴应该还在等你商讨。”

    “他们很理解我的重色轻友。”

    这小子,我推着他回身,“你现在的行为明显是重友轻色,这就不理解了。”

    他竖起手,一步跳我前面,回头与我说等改好了再找我看。

    “一定会很好。”

    我们对着彼此笑着点头。

    不管怎样,看着你越来越好,慢慢长大,真的很高兴。

    是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只要迭代过去,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有点搞笑,写的时候自己都笑得发臭2333333

    ☆、我是林唐

    到公寓门口,没想到卓子扬居然在,这人一个人靠着墙,昏黄的灯光下,那所谓10万块的下巴微微抬着,看着挺寂寥。

    走近,闻着便是烟酒味,下意识地看了眼他的额头,还不错,没留疤。

    “我也不知道怎么走到这里,你不要想太多。”此人双眼迷离。

    说实话,他要不这样说,我还真没想,这么一说,妥妥地就是暗示人家问问发生什么了,然而我刚刚很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便是开了门,让他进来坐坐。

    他不进,“我在外面站会儿就走。”

    我嗷呜了一声,便是进去。

    然而想到外面站着个门神,背书都是背不心安静,便找了个剧来看看,总算心里舒服些,一会儿他却是开始敲门,忽高忽低,叫人头疼,“林唐,开门,我饿了。”

    你饿死在外面算了!

    我无奈地开门,他便是错过我进来,自己找了沙发坐着,这人怎么就这么熟练呢?

    “我饿了。”卓先生重复,抽了点卫生纸去了卫生间。

    靠!

    他出来,我也懒得做饭,就是坐在沙发上,看怪物一样地看他,这人喝了酒,动作都没平时伶俐,搞得本人狗胆也打起来,“外面都是吃饭的地方,您老能别在我这点地方瞎折腾么。”

    “外面吃不惯。”他睁眼说瞎话,语气倒是软了些,“我想与你待一会儿。”

    尼玛,我们关系很好么?

    然而还是过去煮了之前包的饺子,一直冻在冰箱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反正他这人身强体壮,吃了也没什么事儿,这样一想就心安理得煮了。

    饺子出来,这个事儿逼还让我去倒点醋。

    我忍,一点醋而已。

    “放生姜了?”

    “你不吃就给我滚出去。”

    他便闭了嘴,腿一并,自己坐那儿乖乖吃着,还问我有没有吃晚饭,要不要一起再吃点。

    我不想搭理,坐一旁看剧,等他吃完收拾碗筷,毕竟不能指望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伙自己收拾,然而等碗筷收拾完了,这人居然问我无线怎么连。

    好吧,这脸皮我也是服了。

    “到你这里心情能好点。”他这样解释原因,眉眼还挺忧伤,也是,到这个地方都是刺激,毕竟楚然与她丈夫就在伦敦工作,天天现场看人家小□□恩爱,不过这人也是奇怪,自己有虐待欲就算了还喜欢被人虐待,真不知道哪根脑袋抽了,我便开导他,“你还是早点回国吧,环境熟悉了自己也能好受点。”

    “你就这么想我走?”

    天地良心,我真的就是良好建议一下而已,虽然他早点滚蛋我早点解脱。

    这个房间就是一间,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