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摄影,参加一些比赛,因为中国的夏天有很多值得入画的景象,这也是她这次回来的目的。
白富美的生活,我表示羡慕,但是自己几斤几两也是清楚,忽然想起自己的小微单,问她可有见过,她摇头,遗憾里面的照片没了,其实我与她的心情一样。
还好用微单拍的东西不多,正要说晚安装死,倒是没想到她问我与子扬如何了?
子扬?子扬是谁?我半天反应过来是卓先生。
原来她觉得我在与卓子扬谈恋爱。
真是个美好的想法。
于是我很坦白,“不清楚。”
这两日卓先生不回来,很是自在。
鉴于今天南城太热,我穿了条长裙,踩着平跟凉鞋,凉快而又防晒。
实习生的翻译文件不算太多,主要学习为主,一天倒是要看许多干货,我便是常常多待上一会儿,正好看看图书馆借来的书,也好离开南城之前看完。
这个环境比公寓更适合学习,就是空调打得太低,总是膝盖疼,看来下次得带上外套。
伸了个腰,正要走人,便见一位穿漏肩粉裙的女士,红唇涂得精致,叫我上去做个临时翻译,还是口译,实在是太紧急。
我虽然口语过关,到底缺乏实践,只好硬着头皮上去,女士特意安慰我说,“没事儿,就是酒会需要女伴撑场面,安教授英语可以无障碍交流的。”
这就更尴尬了。
然而当看到那安教授是谁时候,我简直想撞墙,不是安子珩那斯文败类还是谁。
他也挺意外,看着我又看看那粉套装的女士,看来不是特意的。
“我貌似不太行。”
“安教授很好相处的。”粉衣女士轻轻笑着,凑上去与斯文败类低语两句,交流时候表情还挺为难,眼睛还看向我这边一点,半日才见安子桁点点头,依旧是不放心模样,对我道,“林小姐,您的口语与酒量如何,这次的酒会要见的人相当重要。”
他摆出一副与我有所相识的模样,粉衣女士反倒松了口气。
“都不好都不好。”我已经退到门口,连辞职腹稿都打好,“口语不及格,沾酒就醉,您还是找别人吧。”
他貌似笑了笑,“这样最好,走吧。”
我,“...”
车上很是沉默,我看着车窗外的灯光变化,越发觉得自己不过是这个城市的匆匆过客。
“你很适合穿裙子。”安子珩没话找话。
“腿粗,挡着点。”我实话实说。
“……”
路上安子珩说我这身衣服不足以面对今晚场合,我便是不耐烦地说足以应对,反正就是坐后面的翻译,要声音要脑子不要脸。
然而等到了才发现自己多么天真,那群人华衣锦服,重点都是站着的,而我一看就是……那啥了点。
到门口便是拉着安子珩,眉眼间尽是责备他怎么不早说,这人倒是笑得揶揄,眼睛都是弯的,“足以应对?”
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本人也很无奈,只好与他道,“如果这会儿去租衣服,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
他有些为难。
我便是拍拍手,“安先生,那这样吧,我回去写个辞职,至于女伴,您看这里的女生亭亭玉立,面若桃花,身姿曼妙,对你更是如狼似虎,任谁都比我靠谱。”
“林唐,你真是有趣,”他手抱胸前,四眼笑得温和,忽然便是将胸针别在我的面前,“如此,只要站我身旁,大家也会觉得你身穿华服。”
斯文败类当别人眼瞎,然而我没有,倒是记下这句话,亦步亦趋,跟他身旁。
然而十分钟之后,楚然叫我名字,又与安子珩道,“子珩兄诚不欺我也,看来这饭得是我请你。”
然而斯文败类继续做戏,“工作需要,人得用会儿再还给你。”
他装模作样地带我去撑场面,倒是拉了一场仇恨,这人大概有不少小迷妹,眼神几乎把我射杀,还好这么多年自己端得挺像个人,也还没太软阵,脑袋也明了第二件事,被斯文败类诈了。
真tm蛋疼,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借口卫生间时间,我按照安全通道,从后门出去,然而后门居然锁了。
手上下摸摸,头一低便是斯文败类的胸针,宝石还在闪光,我便是蹲下一些,拿胸针拨弄了半天,刚好开了门。
然而开门瞬间就是尴尬,那个跟神祗似的仰望星空的,偏偏摆出无欲无求脸的,可不就是两三天没见的卓先生。
视线下移,更是尴尬。
靠还能不能活得健康节制一点了。
这样想完便到下一个问题,还从不从这个门走了?还有没有别的门了?见得手机一亮,我马上回神,既来之则安之,不从这儿走从哪儿走。
我门一关便是马上跑,完全不管卓先生看我,反正协议上都写了在外面装着不认识,更何况还是他被人口的时候,只是说实话他那眼神又太奇怪,诡异得渗人。
打车回公寓,我觉得安全了,才与安子珩说,突然胃疼先回去了。
没一分钟倒是楚然问怎么样了,有没有药吃。
看来他们就在一起,这亏得安子桁费这个功夫把我哄过去。
说实话,楚然虽然又美又大气,然而对我的关心确实多了一点,说欣赏摄影才华,我能理解一点,然而总是多了些。
我当然不会因为两人有点像就整个狗血剧情,那么原因?我脑袋开始有些阴谋论,又觉得如此亵渎女神,便是压了下去。
洗了澡,换了衣服,敲了辞职说明发给组长,便是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刚刚打了两滚,恰好见门口站着的人。
天,居然是卓子扬。
☆、胃穿孔
然而我下意识地便是站起来,理了理裙子,看着他,“你,你怎么回来了?”还让不让人欢快地在床上打滚了。
“我回来你不是应该挺高兴。”他解下领带,见我要跑,便是马上过来绑住我的手,“你不认识我,是吧。”
协议上不是您老自己写的么,出了公寓没有特殊需要,甲方乙方没有任何关系!
他见我又要拿合同说事,便是直接堵着我的嘴,“总有一天缝上你这张嘴。”
身上一凉,衣服被脱下,然而手被绑着,便是那样挂在肩膀上,“卓先生,解开可以么,我疼。”
“你什么都不穿,不是在等我?”
靠,你tm见过几个女生晚上睡觉啥都穿上的,白天穿胸衣什么的已经很累了,难道睡觉时间都不让做自己?我郁闷地看他,然而他实在太诡异,便又闭上眼睛,这时候脑袋里只有一个事儿很明确,8月协议结束之前,我决计不出这个门。
“看我。”他命令着,舌头已经舔着我的眼睛,“你看我,怎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