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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苏转头面向对一路默默相伴的司机,诚恳地说道:“很抱歉占用了您半天的时间,我们还想再逛一会儿,您要是有事情可以去忙。”

    重生了半年,姜苏也知道什么叫委婉了,能把逐客令下得这么动听。

    司机看了看她,酷酷地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胡兰一脸花痴地目送司机的背影远去,痴痴地说道:“哇塞,你干爹的司机也这么有型的。”

    姜苏当然明白她说的“有型”指的不仅是个性,还有,嗯,身材。

    以她阅片无数的毒辣眼光来看,这位写作司机读作保镖的叔叔绝对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种。

    姜苏哈哈大笑两声,挤眉弄眼地说道:“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看不上晏顷了吧?男人啊,光有脸和脑子可不行,身材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喂喂,”闫欣止不住笑,提醒她们,“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啊,班长可就在……咦?班长呢?”

    听她这么一问,姜苏和胡兰才发现晏顷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人影。

    四下环顾一圈没找到人,姜苏问道:“都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走的吗?”

    “没有。”胡兰和闫欣茫然地摇头。

    这下麻烦大了。姜苏开始担心了,晏顷的性格,不是不告而别的人。

    “你也别急,给班长打个电话。”为了缓和凝重的气氛,闫欣故意玩笑道,“他这么大个人了,总不至于被拐走了。”

    姜苏回过神,掏出手机给晏顷打电话,一连打了两通都没人接,她捏着手机,沉声说道:“报.警吧。”

    晏家的独子,多少铤而走险之人的头号目标,虽然他从小到大的曝光率不高,但有心之人总会认识他的,所以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更何况,如果晏顷真的被绑架了。

    除了担心他的鬼畜会被绑匪直接撕票以外,姜苏更担心的是他那不靠谱的老爹愿不愿意拿钱换儿子的命。

    如果他不当一会儿事儿。姜苏保证,她又要动用她看过八百多集柯南的脑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小天使们还是不太懂我说的外派摩洛哥是什么意思,

    不是出差,也不是旅游啦,所谓的外派,就是需要长期【一年半载吧】在国外工作的,所以我过去除了要解决上网的问题以外还要解决翻墙的问题,因为我之前在阿曼实习的时候,就发现晋江在国外是打不开的,想上晋江更新的话必须用vpn,等我到时候研究研究好吧?

    给我一点时间,我过去稳定下来了,就算一时半会儿搞不定网和vpn的事,我也会发给基友让她帮我更新哒!

    爱你们【比哈特】

    emmm我在想……你们……嗯……我……要不要再建一个群?【之前的群被我作死地解散掉了……】

    如果你们愿意跟我玩的话……

    ☆、第三十章:

    对于她绝对称得上草率的决定,胡兰和闫欣显得很犹豫。

    “先别报警,”闫欣冷静地分析道,“就算班长弱鸡到了一声不发就被人绑走的地步,但现在广场上人不多,我们的位置距离办公大楼不到五十米,真有什么意外,那边门口站岗的警卫不可能看不到。而且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没有绑匪有胆子选择在这种地方作案的。”

    胡兰接口道:“我们从办公大楼出来撑死五分钟,前半段时间你干爹的司机还在,就算有动静我们听不到,不可能连他也听不到。”

    她们的解释有理有据,姜苏再慌乱也不得不信服。

    她稳住情绪,点点头:“你们说得有道理。可能他是买什么东西去了吧,我们在这儿等等。”

    果然,五六分钟后,晏顷一手提着两个袋子从大楼的拐角处走出来了。

    姜苏看到他,憋在胸腔里的那口气总算松了下来,紧接而来的就是不受控制地暴走——

    “晏顷!你跑哪儿去了!”

    她劈头把手机扔过去,砸在晏顷胸口上然后往下滑,晏顷赶紧手忙脚乱地接住。

    他走过来,把手机塞回姜苏的衣兜里,夸张地说道:“哇苏苏,你这一生气就乱扔东西上手打人的习惯得改一改——不然以后结婚了你肯定会家暴我!”

    见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姜苏更火了,脏话都蹦出来了:“谁踏马要跟你结婚!你是哑巴了还是不会说话!要走不会打一声招呼啊!知不知道一声不吭就消失会让人担心?!”

    在她的河东狮吼下,晏顷解释的声音显得是那么地微弱无力:“我、我说了的啊,可能是你们聊得太开心没听到……”

    “你还顶嘴是吧?!”姜苏两眼一瞪。

    晏顷立刻化身乖巧:“不不不,你说的是,说的是。怪我走之前没跟你们说一声。”

    闫欣、胡兰:……大家快来围观妻管严啊!

    他一这样姜苏就没脾气了,但还是很不高兴地瞪着他,气鼓鼓的像一只青蛙。

    晏顷见状,忙讨好地将买回来的东西双手奉上:“别生气了,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上次没抢到最后一个,你怨念了一路。”

    姜苏狐疑地接过打开一看:“嗷!是宋记的抹茶流金!”

    抹茶流金,别听名字取得这么气派,其实就是抹茶的表皮裹着奶黄,别家的其实就那个味儿,吃多了就腻了。就宋记是姜苏的最爱,怎么吃都吃不腻,他家的抹茶表皮做得非常松软,也只有他家才能做到皮薄馅儿多到轻轻咬开一个口子奶黄就会淌出来的地步,虽然常常吃得满手都是,但姜苏还是念念不忘。

    无奈宋记的老板是一对非常任性的老爷爷老婆婆,老俩口一辈子靠这个营生,做得久了自然名气大,但一直没有一个正经的门店,甚至没有一个固定的摊点,成天就推着小车东一趟西一趟的叫卖,想什么时候开始卖就什么时候开始卖,想什么时候收摊回家就什么时候收摊回家,从不管后面还排着多长的队伍。

    这么多年客户都习惯了,排了再久的队也能一声不吭地走掉。谁让人家名气大,有资格任性呢。上次姜苏就是回家路上正巧撞见,一开始还窃喜自己运气好,结果刚到她就不卖了,可把她伤心坏了。

    看姜苏高兴得蹦起来,晏顷也笑了:“我隐约听见叫卖声,怕耽搁久了就找不见了,所以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当时你们聊得正开心,难怪没听见,是我的错。”

    说到底是为了给她买吃的,姜苏知道自己错怪了他,他还这样把罪名大包大揽全部盖到自己头上,姜苏难得地感到……自己的良心有点痛。

    “咳,”她不自然地干咳一声,“没、没事了,错不在你啦,就是……好吧我也道歉不应该不由分说地凶你,只是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悄无声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