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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个啦啦队对队员们也是个激励啊。

    因为李拾光和陈香是排球教练亲自邀请来的,对二人十分重视,两人都是教练的主要培养对象。

    孔嫣又是化学系大牛孔教授的孙女,人的名树的影,她长的又好看,排球教练对她也十分照顾。

    说实话,排球教练最开始看到李拾光的时候心里是有些失望的,只见她手脚细长,裸露在外的肌肤洁白细嫩,身姿窈窕柔弱,怎么看都不像一口气跑了六千米后,还能继续坚持军训一个下午的体格。

    加上她形貌昳丽,神采焕发,怎么看都像是一朵好看的壁花,若不是提前听说了她的彪悍事迹,那么先入为主之下,他恐怕真的不会注意到她。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叫她们跟着球队的替补队员一起练习跑步,颠球等基础训练。

    主力队员要训练击球、对练等。

    表面上排球教练都一视同仁,实际上他一直分了一部分精力在注意陈香和李拾光还有男排的两个新入社球员,其中一个就是曲承弼。

    徐清泓也加入了排球社。

    工程力学系大一的课业很繁重。

    在力学系有句话,叫‘力学家都是数学家’,所以对数学要求特别高,仅次于数学系。她们都从微积分学起,徐清泓则必须从数论和集合论学起。

    他们有一门课程叫数学分析,学起来十分费劲。数学专业的教材对力学系的同学来说太难,而非数学专业的教材又太浅,所以他们从大一就开始被迫适应没有教材只有参考书和笔记的学习方式。

    为了统一时间,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约会,两人的社团时间便尽量重合。

    于这一点上来说,李拾光一直很感谢徐清泓,他从不说什么,却在行动上无声的体贴和温柔。

    比如进入社团,都是她喜欢的,他来配合她的时间。

    他什么都没说,却默默地做着。

    有人说,一个人喜不喜欢你,你自己是能感受到的。

    爱,它并不是空泛的言语。

    所以李拾光一直很高调的宣扬二人的关系,这不光是宣誓主权,更是为杜绝了她自己的桃花。

    即使如此,给她献殷勤的人依然不少。

    有句话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她自己曾经被谢成堂与各种女人之间的周旋和暧昧伤害过,就更不会让自己成为这样的人,给别人一丁点留有念想的机会。

    她始终觉得,一个人只要自己立身持正,一些不必要的桃花是不会来找你的。

    至少目前为止,除了个别有委婉向她表示好感的,很少有明知道她已经有对象,还来黏糊的。

    之前军训的时候还有人给她送水送吃的人,在她拒绝了几次并表示自己有对象之后,他们的注意力也都放到陈香和孔嫣那边,她这里已经乏人问津。

    她做到徐清泓身边,两人也不说什么,就待在一起,只要有空了,就待在一起坐着,没有任何过份的举动,有时候情致来了,就勾勾小手指头,或是正大光明的拉拉手。

    私下约会的时候,她会很黏糊,但在这样的场合,她是会注意保持分寸的。

    除了排球社外,他还加入了摄影社。

    当初她只是随口说他要多给她拍点照片,等老了以后可以拿出来回来回忆,他就放在了心上,真的当成一件重要的事情在做。

    不管以后两人老了还在不在一起,至少在这一刻,她的心动是切切实实的,那么清晰,那么真实。

    于是训练的时候,徐清泓就跟着他们一起训练,等到休息的时候,他手里就拿着一个相机,他的镜头里只有她。

    让排球教练比较惊喜的是,几天训练下来,李拾光的体力相较于和她一起进入排球队的女生相比,高了不止一个层次,就是陈香虽然也不如她,但也十分出众。

    当下他就将二人单独挑出来,两人除了和新入社的成员做基础练习,对着墙壁颠球外,和预备队员一起练习。

    陈香才练了三天就受不了了:“教练他就是个变态!他是不是和我有仇啊?干嘛一直盯着我练?别人跑个一千米就完了,咱俩要跑五千米?”她伸出五个手指,已经完全不顾形象地坐在草坪上,头发汗哒哒的黏在脸上,她恼怒地将头发重新扎了一下,双手撑在地上,一双大长腿懒洋洋地交叠着:“早知道我就不来什么排球社了,你说我当时要加入诗社该多好?”

    “那你怎么不加入诗社?”

    陈香回想了一下诗社的社团环境,摇了摇头。

    这个年代社团都太简陋了。

    就以诗社来说吧,诗社的场地目前还只是几个男生的宿舍,大家聚集在狭小的寝室里作诗吟诗,里面各种脏乱差,陈香进去后就败退回来了,在将各个社团考察了一圈之后,果断加入排球队。

    托了女排五连冠的福,国大的排球训练场地还算大,相邻的两个排球场,女排占一个,男排占一个,也只有女排在国大有这么好的资源。

    李拾光跑完五千米,只是微微有些喘气,双脚还在轻微地原地迈着小碎步动着。

    陈香道:“你不累啊?我去,你也是个变态,五千米跑完,连汗都没出多少。”她在自己额上抹了一把,甩着汗珠:“你看我身上的汗。”

    陈香坐在地上休息的时候,李拾光又拿着排球练习颠球。

    不得不说,她的运动天赋实在是好,教练只是示范了两次,她就掌握到动作要领,颠球颠的有模有样。

    她和陈香一样,都是凡是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的性子。

    陈香是典型的狮子座,特别要强,见李拾光又开始练习,在体力恢复的差不多后,也站了起来,两人相互喂球。

    李拾光的球已经接的很稳,基本上每一球都能保证颠到陈香最适合接球的位置,陈香则属于球颠出去,自己也不知道球会落到哪里,但每一次都能被李拾光接到,再准确无误地颠回到她手边最适合的位置。

    “你爸妈没把你培养成运动员真是浪费国家人才。”陈香说。

    李拾光仔细回忆了一番,还真是。

    她从小运动天赋就特别好,小时候一群小伙伴在一起跳橡皮筋,八九岁的小姑娘,将橡皮筋顶在头顶,很多小伙伴需要助跑或是干脆双手找地翻跟头才能翻过去,她站在原地立定跳高,就能跳过去。

    立定跳远也一样,还有追追打打的游戏,玩这些游戏,她是怎么玩怎么赢。

    但也只是玩而已,谁会认真的思考将一个游戏玩的好的孩子送去当运动员?

    “我妈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我当一个国家教师,旱涝保收,我爸也一样,他希望我在机关单位工作,每日喝喝茶看看报纸一直到退休的那种,稳定,生活没有多大波澜。”

    “那你呢?你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