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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鼓掌。文照溪感觉自己心里有一个小人在使劲地欢腾。

    这样一说,家里的人都觉得事情有些大条了,全妮更是满腔的抱怨,说,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怎么怎么着的。金红梅的脸变得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这种事情在农村,还是八十年代初的农村那可是很丢人的。

    家人聚在一起想办法。文照溪才不管那么多了,这些事情有大人管就好了,她只要当好自己的米虫就好了。不过,说起来,金淑秀还真是不要脸皮啊。都已经重生了,还身怀异宝,怎么还想着勾引人?她都不会想着靠自己的努力得来吗?

    文爱党家是有钱,可是那是以后啊。以后的生活谁能保证啊。再说了,金淑秀上辈子不是已经在省城里呆过吗?对了,她还去过北京一阵子,只是被人骗身骗财,灰溜溜地回来了。按说有如此开阔的眼界了她应该是看不上家乡的人的啊……唉,有些人的想法比较畸形吧。

    文照溪想得大部分都没错。金淑秀确实只认钱,但是她还有一点,自认为自己长得很漂亮,并且能拉下脸面,什么都干得出来。可是她眼光不行,上辈子被人骗了所有,怀了孩子却还觉得光荣,还和文照溪的表姐说:“你不是想要男孩儿吗?这一胎我生了男孩子给你。老表们都长得像,肯定也都很漂亮……”

    文照溪的姐姐文昭是知道这件事情的,私下对文照溪的表姐说道:“看她那个儿子就知道长得好看不好看了……想要自己不会生啊,要她的?”

    这些事情还弄得亲戚们都知道了,金淑秀还觉得很光荣,感觉自己很有魅力。

    因为上一世的被骗,金淑秀觉得自己先找个老实又有潜力的,到时再加上她的异宝……日子想不红火都难。

    文照溪是不知道金淑秀怎么想的,但是她知道有大人的介入,金淑秀想什么做什么肯定会大打折扣,说不好还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文辞岁觉得事情重大,和家人说了一下就去了东头的文辞渊家,看到文辞修文辞信也在那里,一下子感觉有些尴尬,但是事情该说还是要说,要不真暴出来时村子都呆不下去的。

    文辞岁面对文辞信的冷嘲热讽不动声色,文辞信被辞渊训了一顿老实了很多,虽然还是冷着脸,但是也没有再说话。文辞岁心里焦急,难免有点顾不上,他把文辞渊喊了出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小声地把事情说了下。

    说完看了看文辞渊的脸上有些不以为意,文辞岁又叮咛道:“老二,这个事儿可大可小,孩子正是这个年纪,说句不好听的,以前这个时候都说亲了……我怕有个万一……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可那是红梅的侄女啊,年前时又把夕……唉,人品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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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 贷款

    文辞岁提醒完了就把这件事情放在了脑后,反正他是尽到了自己的义务,至于别人听不听,他是管不了的。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虽然后来大家又和好了,也说开了,但是隔阂还是出现了。

    文照溪家里最近事情比较多,先是搬到了县里,再是要给文少才找学校。这个可是一个大问题。这几天文照溪他们家里谈论最多的就是文少才的上学问题。

    文少才因为情况比较特殊,上学晚。比她稍大一点的文爱华已经要上初中了。去的肯定是县里最好的初中,就离文照溪她母亲居住的房子不远处。文照溪的母亲可能也知道是多事之秋,一般情况下根本不出门,她打着是照顾文照溪的幌子,所以文照溪与姐姐都跟在母亲身边。

    金红梅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照顾两个人,她只好把两个孩子哄在家里,一遍又一遍地让她们用小锤子砸煤渣,堆山堆。金红梅又想得比较多,还怕人说她对待不是亲生的不好,所以勉强的把文少才也带在了身边。说是带,其实也就是晚上让文少才回去睡觉而已。

    因为这件事,文照溪不止一次地觉得文少才的内心真是强大,别说是小时候的她,就是现在的她,有时看到母亲对她与对姐姐文昭的不同还觉得心里有些涩涩的呢。

    “红梅,这马上要开学了,咱家里的学校没了,咱爹说让少才去县实验小学。你看呢?”这天,父亲和母亲说着话。

    文照溪看到姐姐文昭在一边拿着白纸画画,她也拿着白纸坐在父母身边一边画一边听。

    “我看啥?这事儿不用和我商量,你们决定就好。”母亲不在意地说道。

    文长像是解释又像是自语道:“如果不送他去县里上学,他就要去远乡里去上学了,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孩儿来回也不方便。离咱们村儿的家都很远,也没有办法住校的……”

    母亲可能是身体不好,语气很是烦躁:“和我说这干啥?我又没说不让去?去就去吧,一个孩子我还能把他咋地?”

    “你看你,才说几句啊,你就发脾气?发啥脾气啊,有啥不能好好说啊,这事儿不是正在商量吗?”文长也有些不乐意了,“小孩儿本来就上学晚,和他差不多大的都上初中了,现在他还在上小学,不是想着这里离家近,还教学条件好吗?”

    “想就想啊,我又没说不让他去。”金红梅的语气更不好了,“这本来就是你们的事儿,想咋弄咋弄,这咋会扯到我身上?这可真是还没咋着呢,我就成恶毒的后娘了。”

    ……

    文照溪的父母亲就是这样,常常不知不觉中就赌气绊嘴,话题常常也是越扯越远。

    “……不管咋说,这点主我还是能做得了的。”父亲最后说道。

    文照溪一听这话就知道完了,再不阻止就是一场家庭风暴了。文照溪“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文昭看到妹妹哭了,也哇哇地哭起来,家里乱成了一团。父母亲还在赌气,都坐在那里不动。金红梅抹着眼泪,文长看到了,隐隐有些后悔,心里还有些烦躁,在看到孩子们都在哭时,更烦了,语气不好地冲两个孩子吼道:“憋住!你们……”

    “干啥了干啥了?”文辞岁进来就看到这样乱得一窝粥的场面,顺手抱起来文照溪安慰着,又皱着眉头问道。

    文长与金红梅都不说话,文辞岁叹了一口气,训文长道:“红梅特殊时候,你都不会懂点事儿让着她点?非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的才好是吧?”

    文长张嘴想要辩驳,不过看到两个哇哇哭的孩子,住了嘴,在文辞岁的训斥下给金红梅道了歉。金红梅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想想刚才的事情,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找了个借口去了里屋。

    “爹,你来是为了少才上学的事儿吧?我和红梅商量好了,就去县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