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么小更不喜欢一个呆呆的闷葫芦,哥哥放学会看到文照溪还会教文照溪认字,说话等。开始时,姐姐也会教她,可是小孩子的热度持续不了几分钟的。姐姐就觉得自己又被文照溪抢了关怀……父母亲的偏爱也弥补不了她内心的创伤,所以关系真的不亲近。
不过这也没什么的,人都会有些偏爱的。姐姐对她还是很不错的,有人欺负她了也是会冲上去的,不过重生后这种机会不多了。
“房子时间长不住了就是这样。”爷爷推开了那个篱笆门,进了院子。
“哦。”姐姐似模似样地点头,踱着小方步跟在爷爷后面走进了院子里。
姐姐东看看西看看,大概是在想这里和以前有啥不同。不过,姐姐还记得以前吗?
“爷,咱的羊呢?”
咦?姐姐真的记得啊。不过也是,姐姐向来聪明,今年也四岁了,平时说什么都已经有了条理了。那估计也已经记事了。
“羊卖了。”爷爷逗姐姐道。
姐姐看看爷爷,马上哇哇地哭起来,让爷爷劝了很久。后来哥哥受不了了,告诉姐姐,两只羊都在归四海他们家呢,说收拾完就牵回来,让姐姐别哭了,赶紧干活。
姐姐脸上还带着泪呢,眼珠一转,大声说道:“爷爷,你们先扫,我去俺四海大家把羊牵回来。”说完一溜烟跑了。
爷爷笑骂了两句开始把门窗都打开,收拾院子,屋子。哥哥看到了也把书包一放,拿着扫帚帮着爷爷扫起来。文照溪看到还有一个小的扫帚,也拿起来,帮着爷爷与哥哥进行大扫除。
灰尘还好说,就是树叶子,满院子的树叶子很长时间没有人整理了,加上有时下的雨,树叶都粘在了土里。还有不知道谁家的鸡鸭鹅排泄物……院子里是要多脏有多脏。
爷爷与哥哥不一样就出了汗,文照溪已经把外面的褂子脱掉了,但是还是热。她感觉热气好像在她抬头的时候顺着她脖子的空隙往外跑,那一刹那,感觉真是爽啊。
“哎呀,看看,把我们的小美女累成啥样了?”玉秀婶子夸张而又爽朗的声音离得大老远就传到了院子里面。
爷爷停下来,走到院门口处,果然看到了归四海与玉秀婶子牵着两只羊走了过来。
爷爷笑着说道:“你俩儿咋过来了?小孩子说一下而已,我怕她捣乱就让她去你家玩了,你俩还给羊牵过来了。”
归四海把羊拴在院门处,找到工具和爷爷一起收拾院落,边收拾边回答道:“那哪儿是啊,俺俩儿在家不是也没啥事儿?听昭说你们从今儿个起就住在这儿了,俺俩儿想着,这房子时间长都没有人了,哪儿能住啊,肯定要先修葺一番的,就过来搭把手……真活多俺们也不来啊……”
玉秀婶子也在一边帮着腔,手下却一点也不停,不住脚地擦洗着家里的用具。她还喊着文照溪,让文照溪过来和她一起擦洗。
文照溪知道玉秀婶子是心疼她,怕她累着。忙乐颠颠地跑了过去。哥哥看到了,笑了笑又低头干活。
归四海叔叔笑着对哥哥说道:“少才,你去帮你婶子吧……她们两个女的不如你有劲儿。”
哥哥冲归四海叔叔笑了笑,放下扫帚就跑到了文照溪的身边,帮着她擦已经搬到院子里的桌椅凳子。
这些家具,每擦一次文照溪就心疼一次,这入水了不知道会不会容易坏,可惜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油让她来给这些东西做保养,唉,别说油了,就是蜡在现在也是很贵的。她只能一边心里滴血一边给这些东西用水先擦一遍再用干布擦一遍。
忙活了一天,终于在归四海叔叔与玉秀婶子的帮助下把房子收拾妥当。看着焕然一新的家,文照溪觉得再累也值了。
前世时,她从懂事开始就觉得自己是没有家的,慢慢的长大,毕业,工作……她的这种感觉是越来越深。她胆小,一个人在乡镇政府的办公大楼里住,周围都是地,路上基本没有人家,乡镇的大院里的灯光昏昏地照着整个院子……
她晚上怕得连门都不敢出,但是就算是如此她也不愿意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每次想起那个家,她都是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夕咋了?累着了吧?”玉秀婶子伸手把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嘴里轻轻地哼着柔柔的歌儿。
哥哥急急地看着文照溪,怕她被玉秀婶子抱走,爷爷看到后笑了起来:“少才,让你四海大和你玉秀婶儿进屋来。”
哥哥一听,对啊,这样就抱不走了,忙声音甜甜地喊着,让着。还手脚麻利地给倒了碗茶水,是那种从外面带回来的一小包一小包的茶泡的。
玉秀婶子笑得直不起腰来,笑骂哥哥是个护食的。手却没有停地拍着文照溪,告诉哥哥,文照溪累得狠了,睡会儿就好了。
哥哥听到后,一言不发地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了玉秀婶子身边。
文照溪从内心深处涌出一种深深地感动:谁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到哪里,不知道是好是坏,像爷爷说的,只有心胸开阔,在哪里碰到什么事情都会活得自在的。
老子也说过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藏。掉到井里的人以为自己很绝望,但是抬起头就能看到满天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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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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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岁大,我听村子里说,你要建设一个以前的院子?”大家休息了会儿,归四海向爷爷问道。
这件事情现在在村子里没有公开,但是人们也基本是听到了些风声。一个个感觉爷爷他们家财大气粗,认为很有可能他们家做生意真的挣了不少钱。这种猜测也带动了村子里人们跑生意的积极性,他们这个村子跑生意的人在第二年后剧增。
“是啊,还在想咋弄呢。”爷爷应道。
“大,说句不好听的,你咋会想弄这个……就不怕……”归四海试探地问着爷爷。
爷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不是没办法吗?唉……我不能看着……我当时只是想着先保住再说,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爷爷的话很沉重。文照溪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爷爷的意思,做为一家之长,特别是身后还有一个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所谓的兄弟,爷爷责任重大。他不愿意祖祖辈辈的东西到他手里没有了,还是被一个外室女的后人给算计没的。做为嫡长的太爷爷的唯一儿子,他的骄傲不允许。
“大,你想好咋弄没有?”归四海眼睛有点发亮地问爷爷。
爷爷没有注意到,有点发愁地对他说道:“没有呢,正发愁着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