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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回头瞪着床榻一侧虎视眈眈盯着她,目露淫邪之色的两人。心中已然一片清明。想不到祝柔竟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对付她!这比要她的命更为恶毒!好一个心思狠毒的祝柔!

    只是此刻,沈清绫却无暇想这些,她强撑着身子冷冷瞪着床榻旁的两人,冷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可知,动了我,你们的性命便也保不住了,你们不要命了吗?!”

    沈清绫一声惊喝,惊醒了房中一角的绿俏。她缓缓睁开眼,一瞬间的怔愣之后,抬眼望见正方内间床榻之上的一幕,瞬间花容失色。

    “莫要吓唬我们,美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若要怪,便怪我们的主子吧!”两名小厮对沈清绫的色厉内荏不以为意,□□道,“美人,今日便让我们兄弟俩好好侍候你,可好?”说话间,两名小厮当即倾身上前,一人双手抓住了欲逃离的沈清绫,另一人伸手拽住沈清绫的衣领猛力一撕。

    ‘嘶’的一声,沈清绫的衣领骤然被拉开,露出一片肤如凝脂的脖颈,隐约可见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触手生滑。

    两名小厮当即红了眼,正欲倾身而上时。沈清绫面色惊慌的向后躲避,无意瞥见方才被卸下的罩着黑网巾的发簪,趁两人未发觉时连忙将之拾起卧在手心之中,举族全身力气欲刺向身前一人时,绿俏眼见自家小姐被人欺辱,凄声大叫,“小姐——!”

    与此同时,门外,安伯衍在属下的引领之下来到了这间厢房外,骤然听见房中女子的惊呼声,面色瞬间一沉,猛地抬脚踢向房门。

    一声巨大的声音响起,紧闭的房门应声而开。

    安伯衍抬眼望去,见床榻之上的一名身着男装的女子此刻被两名男子联合压制,领口已被人用蛮力撕开,泻出大片春光,形容狼狈。一眼便知此刻屋内正发生着怎样伤天害理之事的安伯衍当即面色一沉,朝身后两名下属道,“将那两人擒下,非礼勿视!”

    言罢,他大步踏入房中。两名下属颔首示意,跟在他身后大步踏进了房中。

    正欲行不轨之事的两名小厮被巨响吓住,停止手中动作回转身来,望见出现在门前的安伯衍三人,眼见领先一人姿容俊美,仪态不凡,而此刻森冷的面色更使得浑身气势如凛冽寒冬一般叫人心头生寒。两名小厮心头一凛,直觉不好。下一刻,便被大步而来的安伯衍一拳一脚踢倒在地,又被跟上来的两名下属擒住跪在了一旁。

    这一系列动作不过瞬息之间。

    等沈清绫面色惊惶的拢住残破的衣衫遮住身体时,两名小厮已被安伯衍的下属擒住。沈清绫放下手中发簪,经过剧烈的挣扎之后此刻浑身发软,她勉自撑着身子,正欲多谢来人的解救时,一道低沉的嗓音蓦然响起,“这位姑娘,可是受惊了?”

    ☆、脱险

    “多谢公子的搭救之恩。”沈清绫一手拢着衣衫,一手撑着身子缓缓抬头,看清此刻站在榻前的男子的面容时,蓦然一怔。

    竟然是他?安伯衍?

    沈清绫又环顾一眼,见制住那两名小厮的两人正是方才暗中跟踪定远侯府车撵之人,心中片刻已了然。原来是安国公府派人跟踪定远侯府。如此想来,安国公府与定远侯府暗中竟也是敌对之势。

    就在沈清绫沉吟之际,安伯衍见沈清绫衣衫不整,撩起床畔浅色帷幔徒手撕下一大片覆在沈清绫身上,将其若影若现的羊脂雪肤小心遮住。同时,他也看清了床榻上的女子形容狼狈,双侧脸颊或许因为惊吓的原因而泛着通红,却丝毫不掩风情的精致容颜。

    竟然是她?

    安伯衍目力极好,且过目不忘,对这位有过两面之缘的女子尚有一丝印象。虽不知她是哪位官宦家族的女子或某些士族的大家闺秀,但看其举止与谈吐,便也知绝非寻常家的女子。如今见她方才受了惊吓却能迅速敛住心神,不慌不忙的收敛情绪,心中有了欣赏之意。

    安伯衍抬手,示意属下将那两名小厮带离房中。两名下属领命,擒着两人将之带离了厢房,顺手将房中一角的绿俏被捆缚的双手解开。

    绿俏脱离束缚后,连忙颤着身子站起身,身形踉跄地朝床榻小步跑来,惊魂未定的哭声道,“小姐,你无事罢……幸好……幸好……”绿俏语不成声,见安伯衍立在一旁,又连连朝安伯衍感激涕零道,“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多谢!”

    “无妨,举手之劳而已。”安伯衍淡淡道,眸光却是望着沈清绫,鹰隼般的双眸之中掩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试探,“这位姑娘,你可知想害你的是何人?”

    身上的热意仍在一阵阵侵袭而来,在体内四处游走,面前却是安国公世子试探性的疑问。沈清绫被掩在衣袍下的双手紧紧攥起,秀气却稍显尖锐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之中,破开血肉的一丝刺痛让她恢复稍许正逐渐溃散的神智。

    何人害她?她怎会不知害她的是谁?可她不能说,尤其是对一位形势不明的陌生男子明言。

    安伯衍,安国公世子,定是收到监视祝柔的探子传递的消息赶来救了她。对此沈清绫感激在心,但安国公府派人监视定远侯府背后的用意,她还需小心查证。

    沉默稍许,沈清绫强压下心神,“想害我的,不是外面那两位人面兽心之人吗?”

    安伯衍眸光一敛,不动声色道,“那么房外那两位人面兽心之人,姑娘打算如何处置?”

    闻言,沈清绫一怔,一瞬间的沉凝之后,沈清绫眸光微冷,又瞬间将冷意敛于眸底,“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可否请公子替小女子动手,杀了他们!”

    不等安伯衍有所反应,沈清绫撑着身子缓缓起身。绿俏见状连忙上前搀扶着沈清绫,沈清绫穿上鞋袜裹着帷幔站定身形后,朝安伯衍重重颔首,“公子今日搭救之恩,小女子铭刻在心,今日之事事关小女子清誉,也请公子莫要透露分毫,他日小女子定结草衔环以报!此地小女子不便久留,先行一步,请公子见谅!”

    言罢,又是重重一颔首后,沈清绫身形微颤,却强撑着身子,朝绿俏小声道,“速速扶我离开此地。”

    绿俏知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朝安伯衍颔首示意后,便扶着沈清绫小心翼翼的出了厢房。

    望着沈清绫主仆二人消失在房门前的略显单薄的身形,安伯衍深邃的眸光闪过一丝深意。方才沈清绫对侍女所说的话,极轻,却一字不漏的被他收入耳中。

    这时,居百户之职的下属匆匆而入,朝安伯衍道,“世子,属下方才见那两人给那位姑娘灌了汤药。世子就这样让她们离去,是否不妥?”

    闻言,安伯衍眼睑翛然眯起,眸光一扫,无意瞥见床榻之上两团刺目的点点猩红时,目光微震。难怪方才她面色如此不对劲,想不到,她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