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霍华德一下也被点燃了怒火:“然后你跑过来责怪我?那些凶悍的土匪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去吓唬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你倒反过来指责我?”
“接受司法部的质询,如果你是无辜的,你的律师就会给你解决一切,他们要的就是让你当庭把你的那见鬼的手,放在宪法上,说你所说的一切绝不作伪!”
霍华德开始躲闪佩吉的目光,佩吉·卡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哦天哪。”卡特捂住了嘴,“你真的犯了叛国罪,你给了他们什么?斯塔克工业的飞弹?莲蓬炸弹,定时炸弹?”
佩吉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那个最后的答案,她感到自己被深深地背叛了。
“你曾经保证过的,斯塔克,你说你不会再制造血清!”
霍华德嗯嗯啊啊了一阵:“我事先纠正一下,我保证过不再用史蒂夫留下来的血液样本制造血清,我可没说……”
卡特给了霍华德一拳,霍华德在原地转了一圈才倒地。卡特揉着自己的拳头:“给我一个可以原谅你的原因。”
玛利亚把霍华德扶起来:“告诉她。”
“不,没有原因。”霍华德揉着腮帮子,“我叛国了,让他们去说吧,霍华德·斯塔克是个共、产、党,他打算资助苏联统治世界,帮华约制造武器。”
玛利亚一个劲地阻止霍华德继续说下去,她不想让事情变的更恶劣。
“是巴基·巴恩斯。”玛利亚率先说出来了,她不能让事情这样脱控,她警告霍华德,“这个时候你必须要获得佩吉的支持,霍华德,别再犟下去了,想想托尼,想想我们这个家,难道你接下来余生都要背负着叛国者的罪名逃亡吗,那我们呢?”
“什么?”佩吉愣住了。
霍华德焦躁地在餐厅里转了两圈,把桌子整个给掀翻了,他想向自己的妻子好好发一通火,但是他没有立场。
“巴基还活着?”卡特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上涌,“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有什么可隐瞒的?”
“苏联人把巴基·巴恩斯当成武器。”霍华德面色阴沉,“你觉得我们就不会这么干吗?”
卡特语塞。
1972年6月,霍华德·斯塔克被判无罪,而同时,报纸的头条被巴基·巴恩斯的名字占据了。
“最后一位超级战士幸存!”
“谁来掌盾?威廉姆·伯恩赛德(疯队长)还是巴基·巴恩斯?”
“老兵归来:传奇巴恩斯”
每一个美国电台里都在讨论着这件事,许多人都认为巴基·巴恩斯一定会对现今的非正式授权美国队长威廉姆·伯恩赛德产生地位上的威胁。
“我认为巴基·巴恩斯会接替史蒂夫·罗杰斯成为真正的美国队长,那个假队长也该卸任了,尤其是他还把一个17岁女孩从家里拖到街上让人强暴。”电台里一位女性听众说,“我们不能让美国队长的名号落到这种人手里吧。”
另一位观众紧接着也打来电话:“我要纠正刚刚上一位说的话,那不是伯恩赛德队长做的,他做了他该做的,把对这个国家有害的人公之于众,而那个女孩只是恰好遇上了一群青春期男孩而已,我们能把这件事怪罪给伯恩赛德吗?”
“伯恩赛德充其量是个美国队长的模仿者,而巴恩斯,那可是曾经真的和美国队长背靠背的人啊,无论从哪方面而言,巴恩斯都更优秀。”
美国政府为巴恩斯举行了盛大的回归仪式,陆军将军接见,升军衔,上电台,总统接见……巴基像个陀螺一样根本就停不下来,他满脸疲劳地回到斯塔克的别墅,托尼扑过来抱住他,巴基把托尼放到肩上:“你最近好像胖起来了,小胖墩!”
“不,才不是,我是大脑的质量在增加。”托尼气哼哼地说。
霍华德靠在门上笑着看着他们两个,巴基把托尼放了下来,拍了拍他的头,哄他去玩,跟着霍华德到了地下室,霍华德拿出了一管药剂,巴基把袖子拉上来等着霍华德给他注射。
“今天怎么样?”霍华德弹了弹针管,他把蓝色的药剂推了进去,这药剂是用生命射线照射过的,据观察会减少血清给精神带来的副作用,他现在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帮巴基了。
巴基的眉宇间出现一点狠色:“你知道威廉姆·伯恩赛德吗?那个顶着史蒂夫名号的纳粹?”
“小心点说话,他现在可受美国人拥护了。”霍华德哼笑,他自己也并不认同那位拿着星盾到处揍人的所谓‘美国队长’,在他看来,那就是个跳梁小丑。
“谁?3k党(白人至上者)吗?”巴基嘲讽道,“我们跑到欧洲,赶走了一群种族主义者,然后回到国土,自己变成了种族主义者,这事儿不他妈可笑吗?”
“他只是一部分。”霍华德说,“他永远只代表这个国家的一部分,他不能代表正义,也不能代表永远。”
伯恩赛德的确不能代表永远,当巴基遵照自己上司的命令,去“处理”这位疯队长的时候,他可悲地意识到,伯恩赛德的确不能代表正义,因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正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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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年底,露西接到了九头蛇的命令,回到了纽约。
她在马提尼克俱乐部见到佐拉的时候,大吃一惊,对方在这短短两年间,已经急速的衰老了下去,他们像往常一样开会,聊一聊九头蛇的发展动向,露西敏锐地发现一些九头蛇的高层似乎都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他们就像是暗处盘伏的毒蛇,随时随地可能都想取佐拉而代之。
他们开完会之后,佐拉将露西留了下来。
“你看到了什么?”佐拉问。
露西犹豫了一下,而佐拉催促她畅所欲言,露西点了四个人名:“他们不尊敬您,这无法让人容忍。”
“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什么都能容忍了。”佐拉笑了笑,“当你看清了这个世界的变化法则,知道自己有了更高的目标之后,你怎么还会为眼前的利益而动心呢?”
露西表示了认同。
“罗杰斯怎么样?”佐拉像个慈善的老人一样提起了史蒂夫,仿佛真的在关心下属的婚姻状况一样。
“他现在并不需要洗脑也可以执行任务。”露西说,佐拉很有兴趣地继续听着,“我并不赞同洗脑,领袖。尤其在接触红房间的手段之后,我更不赞同。”
“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忠诚的战士,不是杀人机器。”露西说,“完善的逻辑体系和足够的情感支撑,才能够塑造一位强大的战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