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巴基的眼神里出现了回忆和怀念,这里的确可以勾起他的很多上个世纪的回忆:“如果你好好翻翻历史资料,你可能会找到关于这个人的记述,通常美国历史学家管他叫疯队长。”
#
阿曼达·沃勒结束了会议,她立刻被人叫去了控制室,一直监视着露西动向的副手站了起来:“女士,你必须得听听这个。”
“他们在说什么?”阿曼达问。
“疯队长。”
阿曼达的脸部线条绷紧了。
#
“据我所知,他很崇拜史蒂夫,他和我一样,用了无数的时光去怀念病寻找他,搜寻关于他的一切,最后他从纳粹战犯那里拿到了超级战士血清,破损的。他很有才干,他寻找到了投资,利用他的聪明才智,补充了破损的那部分。”
露西被巴基的描述吸引了进去,他的声音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仿佛可以直接把人拉入那个泛黄的时代。
“他的实验看似成功了,他具有了史蒂夫一样强健的身体,在政府的授意下,他接掌了星盾,代替史蒂夫成为了新的美国队长。”
“而你们叫他疯队长……”
“但他的研制的血清公式出了错误,结果就像你猜的那样,他疯了。可怕的副作用在他身上浮现出来,他变的很暴力,多疑,极端而且观点激烈。”
露西感觉巴基描述的虽然是疯队长,但矛头却指向了自己。
“但他始终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更怕的是,他引领了很多人,而他的星盾,那像是一种信仰,一面旗帜,美国队长的名声太如雷贯耳,以至于人们看到他拿着星盾就会认为他做的是对的。”
露西低声问:“他做了什么?”
“先是攻击伤害了无辜的黑人平民,然后把所有违抗他意愿的人指证为共产间谍,接着是闯进移民的家里,把他们拖出来,侮辱他们,然后任由他们被他的拥护者们打骂,其中一个17岁女孩撞上了一群白人男孩……你应该知道后果。”
“我的上帝。”露西不想听到这样的结局,但是它发生了,这让她感到有些害怕了。
“人类是一种很可怕的动物,露西,我见过太多理智的人变的疯狂,好人变成坏人……黑与白,好与坏,它们之间的界限并不如你想象的那样明显。”
巴基目光灼灼地看着露西,那眼神里有悲痛和无奈。
“很抱歉用这样粗暴的方式把你带回来。但因为我有这样的经验——放任别人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后酿成悲剧。”
巴基站了起来,轻声说:“再一次,很抱歉,但我有这么做的理由。”
露西如坐针毡,她站起来,开始迫使自己避免被巴基绕进去,但是她真的开始害怕自己会变成巴基说的那样了。
不行,露西,这只是一种谈判策略,这不能掩盖他随意地凭借自己的意愿处置你的事实。
露西试图说服自己,但是她又迫切的想知道另一个问题。
“那个疯队长,后来呢?他去哪儿了?”
巴基放开了门把手,回过头,他低垂着眼睛,却用异常坚定和清晰的声音告诉露西:“我狙击了他,历史书上说他被一名刺客刺杀,是的,那名刺客就是我。”
#
整个天眼会控制室安静了下来,阿曼达的副手小心翼翼地问:“刚刚我们录像了,是否记录?”
“记录下来。”阿曼达抿紧嘴唇,她的小间谍——阿曼达这么称呼她的露西——终于开始有用了,“现在我们手里有筹码了。”
第64章 s2e06
“队长,你成功给露西上了一堂历史课,然后威胁了她,最后还恐吓她。更别提这一切有可能被她背后的天眼会听到或者看到。”托尼拍了拍巴基宽阔的肩背,“干得好,大兵。”
娜塔莎递过一杯热可可,嗔怪地看了托尼一眼,又对巴基表示了支持。但寇森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不赞同:“你这样很可能会被天眼会抓到把柄,队长。”
巴基轻蔑地笑了一下:“寇森,知道我在参军之前在布鲁克林以什么而闻名街头巷尾吗?”
“让我猜猜,女朋友能排成一个加强排撕碎红骷髅的浪荡子,第一代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的最强打手……”
托尼看到巴基倾斜了一下杯子,然后成功的让他在把热可可泼到自己脸上之前闭上了嘴。
巴基舔了舔沾上了棕色可可的嘴唇,娜塔莎承认这个动作简直性感极了,或许托尼说的第一种称号也不是没有可能。
巴基说:“我会算牌。但如果你想知道对方有多少筹码,得给它机会出牌。”
寇森的手机响了一下,他阅读了上面的内容,给了队长一个很崇拜的眼神。
“我想你说对了,天眼会有动作了。”
#
空军一号遭到了袭击,总统遭到绑架,而第二天副总统就被逮捕以叛国罪被投入了监狱,牵扯出了联合会议长和白宫副幕僚长和国会议员,几乎六分之一个白宫都参与了这场“叛乱”。
而这一切发生后,不到一周的时间内,白宫再一次进入了正常运转状态,并用不可抗拒的力量,将这一突发事件压了下来,让每个人谈论它时都三缄其口。从公平的角度而言,这个国家运转简直效率惊人。
巴基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他醒来之后就接受了总统的接见,看着比自己还大的老头子热情洋溢的握着自己的手说“你是我的偶像”虽然感觉有点怪异,但是之后大概已经有不下上千人跟他这么说了,有些人甚至分不清他和史蒂夫·罗杰斯,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解释二战揍翻红骷髅的那个不是他,他仅仅在70年代尼克松执政时代活跃过几年就又冻成冰块了。
但人们不在乎,后来巴基有些明白了,人们只是想跟有“美国队长”名号的人攀上关系。
白宫幕僚长把他带进了总统办公室,总统坐在桌子后面,经历了一场生死之劫和好友的背叛,他看起来眼角的皱纹都多了起来。巴基从来不喜欢这位总统,他好大喜功,言辞激烈,报纸评论他是一位战士。
“战士”在这个每个人都崇尚化解和和平的时代并不算是什么好标签。
如今巴基还有点同情他了,那是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黑人女性跟他打招呼之前。
“阿曼达·沃勒。”高瘦的黑人女性伸出手,冰凉的手握住了巴基的,巴基感觉像一条毒蛇缠上了自己,“政府无从属部门天眼会的最高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