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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打趣,要不是听说成婚这日越热闹越好,阿祥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撵出去。阿祥依旧专注的看着自己的新娘,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把凤冠上的流苏拂至两旁,动作轻柔的像是害怕打扰停驻在花枝上的彩蝶。

    阿祥顺势扶起胡甜,接了酒杯递过去。手臂交错的瞬间,胡甜偷偷觑了阿祥一眼,正落入对方专注幽深的眸中。那般黑沉沉的却让胡甜觉得自己像是在火山里过来一遍似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胡甜再不敢多看,喝了合卺酒,又羞怯的坐下。

    如此前头就可以开宴了,没一会屋子里的女眷也走的差不多了,只留下玲花嫂子和闫妮儿。

    玲花嫂子是过来人,又是个贴心的,这会便问胡甜:“饿了没?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折腾一天了,怕下午坐车会坐不住,自己也不敢吃喝,这会早饿了,胡甜点点头:“谢谢玲花嫂子。”

    待玲花嫂子拿了汤圆来,胡甜吃饱以后便觉得浑身乏劲上涌,想着玲花嫂子也跟着折腾了一天只怕比她还累,胡甜忙道:“如今没人了,玲花嫂子累了一天赶紧去吃些东西歇歇吧。顺便把妮儿送她嫂子那里,她一个小姑娘,今日人这么多,不大让人放心。”

    闫妮儿毕竟还小,这一天兴奋下来,这会也是点着头打瞌睡了。

    玲花嫂子也是累了,但如果她和妮儿都走了,新房就没人陪胡甜了,因此有点犹豫。

    胡甜不在意道:“我一个人在这不碍事,何况我也困了,想休息一会。”

    玲花嫂子点头:“前头不知道要闹到几时,我打些水来放着,你洗一洗再睡,不过莫要脱了衣服,仔细那帮人来闹洞房哩。”

    胡甜又谢过玲花嫂子,点头应了,心里却不以为意,总觉得阿祥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他又没什么兄弟表兄之类的,谁来闹这个洞房?

    玲花嫂子带着妮儿走后,胡甜去了凤冠洗漱,喜服为了以防万一也不敢脱,就这么歪靠着床头小憩。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前头似乎闹的厉害,来的人似乎挺多,可之前胡爹和齐氏不还担心阿祥独身一人,喜宴办的太冷清吗?

    胡甜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前头阿祥面无表情的在桌子前跟敬酒的人一杯一杯喝的痛快,然后眼神又移到下一桌,仿佛在问:还有要敬的吗?没有我回去了……

    闫大郎在一边看的青筋直跳,又担忧不已,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兄弟竟是个千杯不醉?

    话说之前还以为阿祥这边喜宴应该没什么人,作为最近跟阿祥走的比较近的人,胡家人托他帮着安排喜宴的时候,他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可谁知道,邪了去了,今日一早便有人陆陆续续登门,到午时的时候,人数已经比原来预想的多出许多,仔细一问,竟然都是为着见识“猎熊记”的主人公而来……

    这下可把闫大郎夫妻两给忙坏了,又是找人又是采买各种事情都急急忙忙,好不容易把这喜宴顺利办下来了,没想到这敬酒环节又出了纰漏:阿祥这边没有挡酒的兄弟,偏偏慕名而来的人一个比一个好爽……

    先头闫大郎还想挡挡,后来就直接熄了这个心思,自己还是留点力气等阿祥倒了好送他回新房,不过这样一想,又有些担心这洞房花烛夜新郎醉得不省人事可咋办?

    酒又过了几巡,来敬酒的人都有些大舌头了,闫大郎不得不硬着头皮拦着,好不容易才把新郎给救下来送回新房。

    胡甜原本睡着了,但睡着睡着不知道怎么得觉得自己跟被什么危险的东西盯住了似得,一个激灵,醒转过来,看见阿祥立在床头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要不是屋里龙凤喜烛燃的明亮,胡甜能给吓出心脏病。

    烛火下,阿祥的眼睛亮的像在发光,仿佛夜晚出没的某种凶兽,极有侵略性。

    胡甜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见阿祥还是不动,不禁小声问道:“阿祥哥,怎么了?喝多了吗?”

    阿祥答道:“没有。”

    胡甜疑惑:“那你怎么了?”

    阿祥道:“我高兴。”

    胡甜:“……”还说不是喝多了?

    胡甜无奈,想起身给他弄点醒酒的,只是还没起身,就被高大身影覆压下来,直接躺平在床上。

    胡甜道:“别闹,去给你弄碗醒酒汤。”哎,平常木头似的人,喝醉了竟然是这个样子。

    “喝过了。”阿祥道。

    男人俯身,双臂撑在两侧,身子和她平行,头微微抬离一段距离,带着酒气的灼热气息吐息间毫无保留的撒在胡甜脸上,有种危险的压迫感。

    这个姿势……胡甜感觉自己被床咚了。

    心跳的厉害,感觉自己的脸也跟喝了酒似的发热发烫。

    胡甜不太自在的微微偏头,小声道:“那,那你要干嘛。”问完之后想到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自己顿时被雷的不轻,更加不敢看他。

    阿祥觉得自己真的没醉,吐过之后又喝了醒酒汤,他感觉自己无比清醒,能清醒的就这么看着她直到天亮。不过是心头有点热,脑子也有点热,浑身上下都有点热,所以特别想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

    听见胡甜问他,乖宝宝似得答道:“看你。”然后又加了句:“刚刚掀盖头的时候没看够。”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会说情话的人一本正紧的说情话才是最要命的。

    胡甜觉得自己就像一朵含苞的花似得瞬间怒放。

    不但怒放了,仿佛还有香气四溢让她晕了头。

    其实胡甜知道那是荷尔蒙作祟,但她一瞬间仿佛花妖附体一般,不但不再躲避阿祥的眼神,而是迎着对视过去,满目含春的尾音轻轻像带了把钩子般问道:“那我美吗?”

    阿祥的眼神一瞬间大亮如有实质,与此同时,身体不由自主的压低一分,唇角像是贴着胡甜的耳朵呢喃一样道:“美,好美。”

    胡甜觉得大脑一阵麻痹,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以后回想起来约莫自己也要觉得腻死人了,但此时此刻,却忍不住娇嗔发嗲更腻味一点。

    胡甜略微仰头,鼻尖微微错开,嘴唇几乎挨上对方的唇,声音就像魅惑的狐狸精缓缓道:“阿祥哥。”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挡心爱女子的魅惑之态,两人紧贴着,胡甜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男人抵住她蓄势待发的坚硬。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胡甜也是难耐的很。

    突然的一个意识闯入脑海:“阿祥该不会不知道怎么洞房吧?”

    胡甜顿时有点沮丧,不,简直极度沮丧,感觉自己简直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不是说只有临到关头被打断的男人才会这个样子吗,请问她是怎么回事?

    胡甜想着齐氏告诉她放在床头锦盒里的小册子,准备咬牙过去拿出来,俩人现场学习,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