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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楼下出租车前,和孟诚道别。“孩子,不怪你。好好学习。”孟洛说着将行李箱放到出租车后备箱里,坐上副驾驶位,朝王力轻轻地挥了挥手,车便加速驶离了原地,王力只远远地看着那辆出租车消失在道路尽头,直到再也看不见踪影。

    孟洛走了,孟洛这一走,直到王力毕业答辩离开学校之前都没能回来。这之后,王力曾找到辅导员向他打听有关孟洛的情况,辅导员将笔放在书上,看着他皱了皱眉,忧心地说:“王力,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你不知道我也一直在思考孟洛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辅导员说着,嘴角露出一丝无奈,叹了口气,说:“孟洛那天之后就再也没醒过来了,听医生说是成了植物人,好像是因为脑部缺氧所引起的,不过给他做了各种检查并没有什么问题。他父亲考虑到他需要长期治疗,没办法把他一个人留在医院治疗,所以后面只好包了急救车带他回家了。你知道,王力,老师真的很痛心,直到现在……老师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老师……”辅导员说道这里,声音也哽咽起来,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往下说。

    “这样吗?老师……,那我……走了……”王力说完,转身走出了教师办公室,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说也奇怪,自从孟洛回去治疗后,他们年纪的选修课东方文明简史也因故停课,后来听说是老师中途辞职,因而短期找不到代课老师而不得不停课。说起来,那老师叫什么名字啊?这时正和周峰、何志伟同桌吃饭的王力皱了皱眉,陷入了沉思之中,这老师又究竟长得什么模样呢?“周峰,好奇怪,我居然记不得我们东方文明简史的老师是谁,长什么样了?”“哈!”何志伟啪的一声将筷子拌在桌沿上,摸着脑门说:“他么,奇怪,我居然也记不得了!”“我说你们俩啊,”周峰鄙夷地摇了摇头,不屑地看了王力两眼,才道:“你傻啊,不就一个中年糟老头么?”不可能吧,王力内心不置可否,虽然他实在无法想起那位老师长相,可怎么说也不可能是个糟老头形象,不知出于何故,他竟不敢苟同。

    见他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周峰也来了气,他最见不得他人怀疑自己,于是又说:“还不信?是不是?你还记不记得你和孟洛和那老师照过像,如果不相信把手机拿出来看看不就得了?”“啊!原来还有这么一出,王力,快把手机拿出来我们瞧瞧。”何志伟也跟着起哄,可能他内心深处对方才周峰所说的话也心存疑虑。“你们等等啊!”王力说着,就手机拿了出来,点开了手机相册,把相册拉到最顶端后一点点往下划,直到看到一组自己、孟洛和某个老师的照片。原来,这就是那个老师……果然,是个糟老头啊!王力有些莫名其妙地觉得好笑,自己这记忆,果然是出了错。

    “喂,喂,干嘛呢?快给我看看!”何志伟一把从王力手里夺过手机,手机屏幕正好是那张照片,这么一看,他登时觉得有些无趣,md,居然让周峰说准了,照片中的老师不就是一个矮胖、五官平庸的外国人吗?所以果然正是一个糟老头!

    第33章 断层

    西南某镇某偏僻村子,这里叫做墨家村,据说这村得名源于祖上所住之人都属墨姓,久了村随人姓,也就叫了墨家村。这并不是个特别大的村子,村里大约百余户人家,和本镇其他村子距离较远,就算骑摩托也要在山间穿行两个小时左右,这墨家村和镇里村子还有许多不同之处,最特别的是村里还时兴族长宗族制度,村子里大小事情村长说了不算,还得问过族长才能作数。平时村子里很少见着外人,若是外人想进村子,需得到族长应允,否则若是外人误打误撞进入村子,可是会被村子的人当作小偷暴打一顿,在此之前墨家村就因此得了恶名,所以十里八乡远近闻名,平时很少有外人出入。

    村子里的建筑和其余村子也有所不同,本来当地近年来大力发展养殖业,镇长带头进村宣传,也到墨家村里来宣传了一回,虽然没得到善待,好歹给村子宣传了新的行事理念,带动了大家发展经济的势头,这些年来墨家村通过种植经济作物经济有了很大发展。不说多的,各家都通了天燃气马路,也通了电话宽带,所以从各种层面上来说,也算得上经济富足。不过奇怪的却是,村里每家每户还是那种几十年前的红砖屋子,虽说有了钱,可没人重新盖房,这可让周边的人都有些不得其解,有人说怪这族长因循守旧古板不通变通,也有人说墨村人念旧、节俭得很,不过究竟出于何种原因倒没人说得清楚,大多都是道听途说、瞎猜而已。

    墨村位于两座大山深处,有一条百转千回的盘山公路通向村外,平时有人出入村子走的就是这条道儿,顺着这条蛇形公路坐车大约两个来小时,里面的景色就豁然开朗起来,一片连着一片的水田呈现在人们眼前,过了这片水田就是村人栉比鳞次的红砖屋子,咋一看坐落有秩地遍布在半山腰,仔细看了才发现这些房间居然是修建在高低不平的山凹平地上,颇有点与世隔绝的气息。

    这村子某间房门紧闭的屋子里,正中间摆放着的巨大水缸里此时正坐着个男人,这人全身都浸泡在水缸里只留出个头来,他此时正闭着眼睛,水缸里的水面不时地冒出阵阵白烟,水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男人似乎是睡着了,因为不管过去多久都不见他睁眼。过了大约几个小时,突然有人从屋外走了进来,泡在水缸里的男人却猛地睁开了眼睛,刚才的一切就好像是在骗人一般。走进来的是个全身黑衣的男人,男人一头齐肩短发,五官端正,不过与此形成对比的却是,嘴角一丝轻蔑笑意。“我说,墨见,你都在这药罐子里躺一年了,怎么也不见复原?我现在却好,每天必要过来一趟,也走得烦了”。

    听他这么唠叨,躺水缸里的人却是默不作声,像是没听见一般。叨念的人见墨见不为所动,嘴里发出一声轻蔑的讥讽声,似有些怒了,又说:“就算族长不怀疑你,我可是不得不怀疑你。你既然被姬白捉住了,怎还有手下留情的道理?哼——!装什么清高。”正说到这里,墨见怒目朝那人瞪了一眼,笑了声,说:“墨止,需要大家把话挑明吗?我看就不必了,否则你做过什么,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你说我做过什么?”墨止一脸冷笑,反唇相讥道:“没凭据就不要乱说!我到是怀疑得很,你和那姬白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你和他之间早就有什么苟且之事,不过自己死鸭子嘴硬罢了!”“你——”墨见一阵怒火攻心,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见他这样墨止居然还不肯作罢继续往下说道:“做贼心虚了吧?呵呵!你是不是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