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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嘉树的衣服,九年前她就想把谢嘉树给办了,可是那时候谢嘉树身体刚好,不易剧烈运动,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谢嘉树的身材这么好了,只是这是两人的第一次,两人空有一颗干了对方的心,身体却笨拙的不行,好在这种事情也算是本能,两人磨合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进入正片。

    慕杉经过起初的疼痛之后,渐渐进入状态,在谢嘉树给予的浪涛中喘息着尖叫着,开始还为谢嘉树的持久和强悍而喜悦时,后面就痛苦了,因为谢嘉树太久,而且是横冲蛮干,到最后慕杉已哭出声来,连床单都湿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谢嘉树这才休兵,把慕杉圈在怀里亲了又亲,说:“原来这事儿这么美妙。”

    慕杉冲他翻了个白眼,沉沉入睡,她也没有睡太久,刚解了乏就醒了,谢嘉树更是睡不着,因为太兴奋了,他媳妇儿没死,活的好好的,就睡在他怀里,他睡不着,一点也睡不着,等到慕杉醒时,两人赤身相拥,脸对着脸说着九年来记忆深刻的事情。

    他说他杀了多少敌人。

    她说她救了多少同胞。

    他说他挨了多少枪。

    她说她打了多少枪。

    他说他了多少路。

    她说她翻了几座山。

    他说有一天晚上,他想她想的在被窝里哭。

    她听着心里暖暖的,亲了又亲他的嘴唇。

    他问:“你想我吗?”

    她笑说:“想,特别想。”

    他开心地用鼻子蹭她的鼻子,她咯咯地笑着说:“别闹了,天都快亮了,我们睡一会儿吧。”

    “我睡不着。”

    “睡不着也得睡,不然明天怎么有力气工作?”

    “明天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谢嘉树说。

    慕杉说:“好。”

    第二天晚上,谢嘉树带着慕杉回到谢宅,谢老爷子老泪纵横地说着感谢上苍的话,管家什么的也是感动一阵,慕杉这时才有种劫后余生的安定感,回到她和谢嘉树的卧室,恍如隔世一般。

    谢嘉树站在不远处盯着她看。

    “看什么?”慕杉问。

    “媳妇儿,你长得真美。”

    “那是,这个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慕杉妩媚地瞥谢嘉树一眼,谢嘉树心里一颤,立刻就朝慕杉扑了上来,慕杉连忙说:“不来,不来了,明天明天再来,我还疼着呢。”

    谢嘉树还是抱着慕杉亲了又亲说:“媳妇儿,我们结婚吧。”

    “不是都结过一次了吗?”慕杉反问。

    “那次我都登报离婚了,我们再结一次。”

    “再结一次?”

    “嗯。”

    一个月后,谢嘉树、慕杉结婚了,婚礼相当盛大,知情的人都知道慕杉就是苏一曼,不知情的人都认为这谢嘉树第二次结婚比第一次结婚开心多了,出现在人前嘴就没有合拢过,这个不知情人包括班长,谢嘉树到现在也没告诉班长,慕杉就是他媳妇儿,所以班长他们虽然都升了职,加了官,但班长仍旧以媒婆为副业,常常拿谢嘉树和慕杉的恩爱来表示自己副业的专业度。

    谢嘉树、慕杉也没有拆穿他,小两口把日子过的蜜里调油一般,幸福又性福,谢嘉树完全满足了慕杉的女人三十如狼的需求,而且身材一流棒,谢嘉树如今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连接吻也生涩的谢嘉树了,而是在他想做时,会娴熟地勾.引慕杉,慕杉就是爱男.色,谢嘉树一勾.引,慕杉忍不住就将他扑倒,然后摸个遍,最后又被他吃干抹净。

    就是这样持续一段时间后,慕杉怀孕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谢老爷子,拍着大腿说:“终于有了,终于有了。”现在谢老爷子的身体在慕杉的调理下越发的好,连拐杖都扔掉,说起话来也是中气十足,自慕杉怀孕,他每天就盼望着抱孙子,终于在第二年的八月份,孙子出生了,小名取为舟舟,原因是因为慕杉、谢嘉树在西州结婚,在六安州生活,两个“州”嘛,所以儿子小名谐音就叫舟舟。

    舟舟出生后,慕杉、谢嘉树带谢老爷子按照上级要求,住进了军区大院,慕杉、谢嘉树的生活也进入甜蜜的养孩子模式,养着养着,慕杉发现似乎把孩子给养跑偏了,舟舟越大越皮,不会走时还能听两句话,会走以后到处跑,整个军区大院的人都认识他,他对一切事情都抱有极大的好奇心,今天不是去骑隔壁家的狗,就是逮了自家的猫,或者跑到班长家去蹭饭,脸皮特厚,胆子也大,还敢跟四五岁的孩子打架。

    为此谢嘉树拿着鸡毛掸子打过很多次,打的他抱着慕杉的腿,嗷嗷大哭,哭的胖脸通红,谢嘉树把鸡毛掸子一扔,舟舟立刻不哭,该玩又去玩了。

    这天舟舟刚睡完午觉,光着屁股起床,不到五分钟又把谢老爷子天天听戏的收音机给砸了。

    谢嘉树拿着鸡毛掸子问:“你砸它干什么?”

    舟舟小手捂着小脑袋,水汪汪的眼睛扑闪扑闪的,奶声奶气地说:“它嗡——”

    “它嗡你就砸?”

    “爷爷砸。”舟舟说,因为收音机已经老旧了,经常性的信号不好,发出嗡嗡的声音,这个时候谢老爷子就会用手拍拍,一拍收音机就能正常收听了,于是舟舟有一样学一样,听到嗡声,小手上去就拍,结果收音机仍旧嗡,他觉得可能自己手劲儿太小了,吭哧吭哧地搬起旁边的石头,一石头下去,收音机不嗡了,当然也不响了。

    “爷爷那是砸吗?那是拍!”

    “砸!”

    “你还给我顶嘴!”谢嘉树扬起鸡毛掸子就要朝舟舟的光腚上打,舟舟抱头就啊啊喊着:“妈妈,妈妈,救命!妈妈!”

    就这样光着肉乎乎的小屁股在整个军区里跑,谢嘉树在后面追,把邻居们惹的哈哈大笑,要数整个军区谁挨打最多,舟舟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就这样,舟舟也没被打出心理阴影,主要原因也是慕杉爱他,挨过打之后,慕杉会抱着他又亲又哄又讲道理的。

    舟舟自己总结出一个道理,说:“妈妈,爸爸爱我。”

    “咳!”正在喝水的谢嘉树差点被儿子这句话给呛到,不过,看着长得像慕杉的儿子,他又对儿子笑。

    舟舟难得见爸爸露笑脸,羞赧地往慕杉怀里钻,慕杉爱怜摸着他的小脑袋。

    “过来。”谢嘉树说。

    舟舟歪歪地走过来,脆生生地喊:“爸爸。”

    谢嘉树将他抱在怀里,说:“你刚才说的对,爸爸是爱你的,但是,不排除我还是会打你。”

    “那、那,爸爸打轻点。”

    这下连慕杉都绷不住了,笑起来。

    舟舟就是在这种一面挨打一面被疼爱的情况下渐渐成长,长到十六岁的时候,谢嘉树将他送进部队,之后他从事了自己喜爱的爱好,开歼灭机,在后来几次对外战争中,他为国争光,也让慕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