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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腺因为强烈的高潮而失控。

    爸爸……操的轻点……疼……

    濮柯掰过我的头与我接吻,舌头灵活扫过我的牙齿,口中的空气顷刻被抽空。我担心下一秒自己会晕厥,却也怕失去意识后感受不到他对我的操干。

    濒临窒息的瞬间,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濮柯紧紧将我搂在怀里,我失声大叫,身体如同提线木偶一般颤抖僵硬。

    爱我吗?濮柯在我耳边说,声音犹如神铸。高潮让我眼前一片空白,脑中唯剩下濮柯的声音和他说出的三个字。

    爱……

    濮燊病情加重,作为父亲濮柯去医院的时间也变得多起来。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濮柯已经出门了。我翻身睡了回笼觉,醒来即将中午,他也回来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问他早晨去哪儿了。

    “去了一趟医院。”濮柯走到我身边,把我身上那件属于他的睡衣整理好,“饿了吗?”

    “他怎么样?”

    濮柯摇摇头,“还是老样子,老样子没有恶化就是好消息。找不到合适的骨髓移植人选,只能这样想。”

    骨髓移植……昨天濮柯提到亲戚朋友都已经为了濮燊做过检测。我是濮柯的孩子,我和濮燊有一半相同的基因……

    想到这些,我心情异常沉重。说不清道不明,我不想濮柯知道我与他的关系,不想去验证自己是不是能救濮燊……我只想保持现状,仅此而已。

    换专业的事情很快落实下来,导员通知我后便开始进行各项手续。

    随之而来的便是换宿舍,学校安排同专业的学生住在一起,方便管理也方便一起上课。从原来的宿舍中搬出来,我满心欢喜,毫无留恋之意。

    还未从换专业的改变中适应过来,社团中就莫名其妙出现流言蜚语。齐树还是那副跟我不合的样子,主动在我面前挑刺,“听说你外公外婆认识濮书记,怪不得上次接待外宾,他对你那么照顾。”

    “你哪儿看出来濮书记对我照顾了?”我避重就轻,说到外公外婆,定是看见那日他们三个在学校中谈话的景象。我不知如何解释,又怕说多再传出更为匪夷所思的话,“每天有这个时间关心我,不如多看看书。”

    有人说,消息便不胫而走。

    齐树能当着我的面点破,社团里其他人私下还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换了宿舍,我的美国护照又一次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没几天时间,社团中那些消息也传到了新宿舍。我听到有人私下议论,心中却不像齐树第一次提及我父母时那般生气。

    濮柯说的对,那些刺耳的东西,唯一的抵抗方式就是听到毫无感觉。不知不觉,我也在被濮柯改变,他的话我听了,他张开的羽翼下,我忍不住汲取温暖。

    换了学院,我每天上课都会路过濮柯办公室所在的那栋楼。

    每每走过楼下,心中都觉与他的距离更近了些。濮柯之前说过不让我去找他,就像不同意我时常去他家一样,我听听便作罢,总是趁着下课的时间溜进办公楼,在他门口闲逛。

    濮柯的办公室里多数时候都有人,我从门前经过,他走在桌子后面正巧能看到。

    第一次时被他瞧见,他正在和别人说着工作的事情。看见我,濮柯眼中闪出局促的惊讶,稍纵即逝。我在门口站定,左顾右盼见走廊里没有人,抬起手举到左胸口,给他比了个爱心。濮柯面上没有反应,还是认真严肃的与对面的人说话。之后,我冲他挥挥手,转身离开。我还在他的办公室里看见过濮柯的前妻。他们像是因为什么事情激烈争吵,我凑巧与正要离开的她打了照面。那女人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濮柯工作的样子很专注,心无旁骛的神情看的我忍不住荡漾。

    几次下来,濮柯在办公室没人的时候将我放进去。我转身关门,望着濮柯眨眼睛。

    “怎么了?”他给我倒了杯水,“怎么这么看着我?”

    天气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般寒冷,不知是气温的关系,还是我自己的原因,身体莫名燥热,“就想看着你。”

    “不好好上课,没事儿闲逛什么?”濮柯颔首轻笑,看着我的眼睛里都是化不开的温柔。

    他也许在某种程度是需要我的,与徐捷那种需要截然不同,含蓄内敛却特别厚重。“你周末是在家还是去医院?”

    最近这段时间濮柯时常往医院跑,许是濮燊的情况不太好,他心中记挂。我虽然吃味儿,却也不知如何开口阻拦。濮柯要是听到我抱怨,只怕也认为我不识大体。我试过,换来濮柯的告诫与忽略。

    即便不能出声阻止,我却总会在他去医院的时候蹲坐在他家门前,等他回来。几次下来,濮柯会在去医院之前开门放我进屋,避免我在门口餐风露宿。不能随意进出他的办公室,不能名正言顺阻止他去医院,我却侵占了他家里的全部空间。

    “现在还不好说,你有事儿?”

    我摇摇头,周末是母亲一周年的忌日,我不打算告诉濮柯,不知如何开口,更加不愿与他分享母亲,“没什么,随口问问。”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我失去母亲已经一年的时间了,我每天都会想起她,从最初的声嘶力竭到现在,心中竟有些庆幸,还好她没有看到我与濮柯当下的相处。

    办公室来来往往都是人,锁了房间门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我坐在濮柯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打擦边球。临近母亲的忌日,我对他的占有欲越发明显,恨不得每天都从学校跑去他家里。濮柯似乎感受到我情绪的起伏,偶尔问我怎么了,多数时候则是放任我肆意胡闹。

    周末濮柯没有出门,我下午才去找了他。中午和外公外婆一起吃饭,二老红了眼睛。我心中也很难受,嘴上却不得不安慰他们。

    到了濮柯家,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他搂着我的腰再一次问,“你最近怎么了?”

    我看着他,心里千万个不愿意,嘴上却还是说了实话,“我妈去年的今天去世了。”

    他将我紧紧揽在怀里,许久之后,淡淡的开口,“我母亲……”

    话还未说出口,门铃响了。他起身走过去开门,是他的前妻。

    濮柯的前妻叫钱静,她的父亲曾经在教育部担任重要的官职,现在已经退休。我不确定‘教育部’三个字对濮柯的事业会有怎么样深远悠长的影响,但按照母亲的故事,她的父亲便是濮柯当年维持婚姻的重要原因。

    这些事情我在第一次见到她之后了解了不少,这个时代,网络总是有想象不到的力量。关于濮柯与她的故事,我看到的很少,心中却也不好奇。若是外公位高权重,当年不只有可观的收入,还有提携濮柯的能力,是不是他就会选择母亲?

    我不禁思考那时濮柯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