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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因这力道趴在了床上,身后夹的更紧,拖着他的性器不愿松开。

    “疼吗?”他抚摸我的后背,手指停在肩胛骨处。

    意乱情迷苛求更多,我反手拉住他的大腿,让那阴茎走到身体最里面。回头之际,我余光瞄过自己的后背,“恩……还行……”那处也带着淤青,男人将我甩到墙上时留下的。

    濮柯再次弯下腰,一只手拦住我的肩膀,接着将嘴唇压在后背的淤青处。他减缓了操弄的频率,舌头在我身上游走,细细描绘那受伤处的纹路。

    “恩……恩…….”巨大的快感在脊椎附近盘踞,我呼吸困难,不知是濮柯在我颈部的那只手太过用力,还是高潮前夕的躁动无以附和。“恩……爸爸……”我失声大叫,恨不得他一整晚都像现在这样干我,“啊……”

    濮柯低沉性感的喘气声在耳边不断响起,我皱着眉承受高潮对身体的蹂躏。他跟我几乎同时濒临极乐,感受精液对身体的冲撞,我快速拿过一旁的睡衣,将浊白尽数洒在上面。

    片刻过后,濮柯带着重新硬起的阴茎继续动起来,又是一轮连续的冲撞,像是在惩罚我又弄脏了他的睡衣。

    我头发凌乱,额头全是汗水,趴在枕头上任由他为所欲为。身体随着他的频率上下摆动,我余光瞄了一眼那件睡衣,将我先前没说完的那句话补全,“我就是……想把……你所有的东西……都变成……我的……”

    濮柯紧紧攥着我的腰,手掌的位置正巧压在纹身上。那感觉与母亲留下的痕迹完全不同,撕裂痛苦又这般欢愉。我闭上眼睛,纵情享受他的一切。

    第二天我在濮柯怀里醒来,脖子下面枕着他的手臂,鼻息中都是他的荷尔蒙。

    我动了动身体,使坏似得张开嘴,冲着昨晚咬出的牙印又补了一口。

    “恩……”他皱着眉睁开眼角,瞧我如同野猫一样在他身上放肆,翻身整个人压住我,“大早晨……闹什么?”

    我张开手臂搂住他,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后天我过生日,能不能一整天都跟你在一起。”

    濮柯清了清嗓子,“……你想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没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儿。”

    我对濮柯上瘾……这种上瘾让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变得简单,濮柯替我说出了那两个字‘恋父’。

    濮柯是什么样的人?对我来说可能重要,却也算不上关键,我好奇可也没有执念想要去了解。濮柯满足了我需要的一切:极致的占有欲,极致的爽感……

    他是我的父亲,仅此一个人……用‘恋父’二字来形容我,再恰当不过了。

    耳鬓厮磨,我趁着濮柯晨勃,主动坐在了他身上。身体里还带着他的精液,动起来发出滋滋的水声。

    折腾到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吃了点东西,我依依不舍的回家。外公早晨已经打了两个电话,我在濮柯准备食物的档口躲在卫生间中回了电话。

    离开他家之时,濮柯看了看正在换鞋的我,主动开口,“你家远吗……要不然我送你回去?”

    我心中一阵暖流涌动,恨不得跳到他身上。可一想到外公外婆,心思顿时乌云密布,“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跑一趟多麻烦。”

    濮柯打量我一番,不知是何心思,终是没有坚持。

    临出门,我回头看他,想了想弯腰将拖鞋塞进鞋柜。濮柯笑意盈盈,许是懒得搭理我这幼稚的行为。

    “你后天会陪我吧?”我不放心,早晨他没给我个明确的回答,心中总归惦记。

    濮柯舔了舔嘴唇,停顿些许时间,最终淡淡说了一个字,“好。”

    一夜未归,难免听到外公外婆的几句唠叨。他们担心我的安全,嘴上却也鼓励我应该多和朋友在白天一起出去。

    我坐在沙发上点头,左耳进右耳出,心中始终想着濮柯。正巧外公将手里的水果递给我,我抬头看着他,忍不住发问,“外公,你知道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外婆在不远处看了看我,没多说话。外公转身坐在我身边,“你怎么突然好奇这个?”

    我摇摇头,看着手里的水果,“没什么,随口问一句罢了。”

    “我只见过他一次……”外公颔首叹气,说不出的沮丧,“我猜……他是个不错的人,毕竟你母亲当年的眼光很高。”

    我皱眉看着外公,“我妈很少跟我说起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母亲总是说着他们之间的爱情,老生常谈,皆是对这段感情没有善终的遗憾与悔恨。

    母亲说父亲是爱她的,只是父亲花费在爱情这件事上的心血太少,心里装一个人的位置都不够。我不理解这句话,至今都想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母亲在遇到他时也是我这个年纪,我从未问过母亲是如何理解她自己口中的这些说辞。我想,这不过是父亲的借口,不过是母亲给自己寻求安慰的借口。

    “什么叫不错的人?”外婆在一旁终于忍不下去,开口了,“明明结婚了还不告诉咱家闺女,这叫不错的人?”

    外公微微皱眉,摇着头看向外婆,“兰兰自己做的也不对,知道对方有家庭之后,也没当机立断,这点双方都有错。”

    他们和我一样,都是痛失亲人。我看着外公外婆,心中也跟着难过起来。母亲是他们唯一的孩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在那一刻失去了生活的重心,他们也一样。

    “你们从没打听过我爸爸现在的情况,是吗?”

    “打听他做什么?”外婆说起母亲,眼眶又泛着红,“你母亲都不在了,你就是我们家的孩子,这个家从来都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点点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外公外婆的年纪都在六十左右,我不好与他们争辩,更因本就不熟悉存在难以言喻的隔阂。可他们眼中对我的关心不假,对母亲的心疼遗憾不假……对父亲的厌恶与排斥更是不假!

    外公见我面上难看,凑到我身边小声说,“我可以理解你对父亲肯定有好奇,人之常情。”

    “没什么,我没有父亲。”

    生日那天早晨,我吃了外婆给我做的长寿面,收了外公给的红包。二老和颜悦色对我说,“生日快乐。”

    我对着碗里的荷包蛋发呆,一时间又想起了母亲。往年生日母亲总会给我做长寿面,碗里也总有温热的荷包蛋。外婆的手艺与母亲一个味道,我仿若能听见母亲在我耳边说话,‘小译,生日快乐。’

    想起母亲,我对濮柯复杂的情绪又涌上心头。

    前日从他家回来,心中念着便是与他一起过生日。谁知到了今天早晨,因为一碗面而情绪低落。

    “你是不是说你等下要出去?”外婆收拾碗筷,抹着桌子问我。

    “啊……恩,”我点点头,“之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