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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增加了不少值得相信的筹码。我气不过,侧头望向他的眼睛,“你呢,你安全吗?”

    “……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濮柯勾起嘴角,说话的同时跪坐在床上。他将我的双腿夹在臂弯之中,单手扶住那硬如铁器的阴茎,抵在我的后穴口。

    “恩……”随着他的进入,我全身肌肉都在收紧。几个月没经历这样的性事,我双腿不听使唤的夹住他的腰,窄巷也连连收紧,抵抗异物入侵。

    “这么紧?”他低声轻语,身体也兴奋到了极致。

    我伸手推住濮柯的小腹,怕他最开始操弄太猛会让我受伤。

    濮柯抓住我的手腕,俯身压在我身上,他一只手拦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控制着我的后颈,让我跟他继续拿细碎的吻,“你放松点……没事儿……”

    没事儿……

    鬼使神差,我吞咽着口水搂住他的后背,“快点干我……”我意乱情迷,任何不要脸的话都能轻易说出口,“往死里干我……”

    濮柯下半身动起来,同时,他伸手捏住我的脸颊,迫使我和他四目相对。衬衣挂在我的两个手臂上,我被他完全牵制。

    “别说话了……”他缓缓开口,操弄的更为彻底。

    从那眼神中,我清晰的看出了心疼……他在心疼我?“恩……呜呜……”我被他干的忍不住呻吟,眼神却始终追逐着他的目光,那视线太过刺骨,直戳我左侧胸口的心脏,我想再看一次,“为什么……我……我不能……说话?”

    濮柯将我搂在怀里,性器快速在我体内进去,酥麻感萦绕在脊椎上,“你……想说什么……“他低声问我,粗狂的呼吸声将整句话打散,性感深沉。

    “恩……”我扬起后颈,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身体。衬衣滑落到肩膀之下,他顺势亲吻我的锁骨,舌头舔过胸口,“恩……想叫你……爸爸……”

    濮柯放慢抽插的频率,他重新迎上我的视线,久久看着我,“叫吧……”

    一种想哭的冲动萦绕心头,和上一次的生理泪水有着迥异的感觉……我深呼吸,眼泪抑制不住的往出涌,“爸爸……”

    濮柯重新加速,冲着我体内致命的那一点全力进发,“叫吧……如果你想叫……别停下……”

    “爸爸……”

    我不知道自己如何达到高潮,我不知道自己如何在高潮中失声痛哭,我不知濮柯是如何将我拦在怀里全力操弄……我只知道,这一晚的记忆停留在他凑到我耳边说,“我在……”

    第5章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腰酸背痛。濮柯的胸口与我后背紧紧挨在一起,我不敢乱动身体,只好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没过多久,濮柯呼吸频率改变,他渐渐转醒。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顺着我的的腰际一路向上,最后伸进我的短发中,轻轻揉捏。我一颗心乱跳,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茫然无措,只能听从身体的驱使。我转身投进他的怀里,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胸口,手臂环住濮柯的腰,“恩……”我闷声轻哼,像是对他扰我清梦感到不满。

    早起闲聊,他突然问我,“你身上的纹身什么意思?”

    “我母亲去世之后纹的。”我避开他的视线,“图案本身没什么意思。”

    纹身是手指骨架的夸张演绎,母亲临终之前紧紧搂着我,手上的动作最终停留在我的腰际。母亲不在了,我便在那里留下一只‘面目狰狞’的手。

    濮柯没有具体问我母亲去世的细节,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片刻过后,“时间差不多了,起来吧。”濮柯说的平静,先前对话中的亲昵已经被全盘抹去。

    “……”我不愿吭声,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濮柯此时已不再对我有任何‘纵容’,他起身拿起一旁的睡衣套在身上,穿上拖鞋便走向卫生间。

    早起我不敢与他说话,一是不知道他心中究竟是什么想法,昨晚那声‘我在’太过情真意切,我不敢思索他是否真的察觉到什么;其次,我昨晚满口淫言秽语,此时也不知如何面对他……

    “要是跟你同住的那个学生问起来,”濮柯系领带,透过镜子反射看着我,“你可以说我昨晚需要你帮我整理一些资料,时间太晚你就在我屋里凑合了一晚上。”

    “……”我无法理解,理论上来说他应该退避三舍,装出一副和我完全没关系的样子,“这样说好吗?”

    濮柯转过身看着我,眼神莫名自信果断,“我昨天就说了,流言蜚语伤不到我……具体怎么说你自己考虑,还是那句话,别伤了你自己就行。”

    我点点头,心中说不清的情绪。

    关于濮柯,我只字不提。好在他的房间与其余屋子不在同一层,没人看见怎么都好解释。

    齐树表面功夫的问我昨晚去了哪儿,我敷衍了事随口说了一句,“你昨天给我发短信的时候我还在外面,后来我自己开了间屋子。”

    齐树来了兴致,顺着我的话继续道,“那你今晚还跟我住吗?”

    濮柯和我们坐在同一桌吃早饭,我余光扫过去,他神态自若的与美国佬闲聊,不知有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不了吧,我订的那屋子还没退呢。”我故意这么说,想看看濮柯的反应。

    姜还是老的辣,事实证明我的小伎俩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濮柯低头吃着早饭,时不时与美国外宾闲聊风土人情问题,对我们几个学生的对话丝毫没有回应。

    齐树对我的话没什么评价,只是冒出一句,“你开个房间的钱,咱们社团肯定是不会报销的,这次活动是学校出钱,你自己房间得自己掏钱。”

    我斜眼瞅他,“知道了。”

    第二天的行程集中在大学校园内。

    作为交流活动的主办方,校内活动可谓丰富多彩。英语系开展各类交流,对美国佬的‘压榨’可谓是物尽其用。我们社团也毫不示弱,安排了后面几天的所有活动。

    一天的陪同结束,我有些羡慕那些可以随意去自习室学习的人,至少他们不需要时刻保持喜笑颜开,也不需要解释一堆不知如何翻译的专有名词。英语对我来说不在话下,但是遇到复杂的中文词汇我便觉自己语言能力的匮乏。

    “derek……”美国佬一开口我心里就感到烦躁,闲谈没问题,针对交流的讨论,我力不从心。

    齐树这时的优势显现无遗,即便口音听着不顺,但不影响交流。外宾很快将注意力从我身上转向更为高效的齐树那里,我偷个清闲。

    “每个人身上,总是有你可以学习的东西。”中午吃饭之前,濮柯借着并排行走的机会,低声在我耳边说,“从那些你不喜欢的人身上学习,才是最快赢过他们的方式。”

    我转头看着他……不知濮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