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林谷雨缓步走到徐子安的面前,眉头微蹙着,“二嫂的身体不好,难道你该去看看吗?”
徐子安抬手指着林谷雨脸,正要开口骂的时候,手被林谷雨给抓住了,林谷雨猛然拍飞,“以后还是应该有礼貌些,不然头疼的是二嫂。”
徐子安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背,眉头拧成一团,正要冲上去打的时候身子被徐子康拦住了。
将两个孩子带到了家里,林谷雨将邵师父带到两个人的面前,“子轩,豆沙,从明天早上开始,你们两个人早起半个时辰,跟着邵师父学武。”
豆沙被打的小脸还没有好利索,抬眸可怜巴巴地望着林谷雨,小脸皱成一团,却依旧坚定的道了声,“恩!”
“婶婶,”徐子轩犹豫地望向林谷雨,“我身子不好,不用学这些吧!”
“那徐子安会因为你身子不好不打你吗?”林谷雨开口反问道。
徐子轩垂头丧气的低着头,看来还是要学的。
第三百五十七章 开棺验尸
“从明天开始就学武,”林谷雨一本正经地说道,“学武可以强身健体,也能够自保,但是绝对不是让你们学着去打架的。”
“恩。”豆沙那张小脸皱成一团,可怜巴巴地望着林谷雨,一步一步地挪动到林谷雨的身边,抬手轻轻地拽了一下林谷雨的衣服。
“娘,您不生气了吧!”豆沙讨好地望着林谷雨,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豆沙从小就乖,想着豆沙以前被赵扬打的场景,林谷雨的心就忍不住的软了下来。
“不生气了。”林谷雨说着,瞧着豆沙脸上的伤,心疼得摸着他的脸,“我做好饭了,一会吃饭。”
说着,林谷雨笑着望向邵师父,“邵师父,您教这两个孩子,就是这两个孩子的师父了,这两个孩子有什么松懈懒惰的地方,还要麻烦你了。”
邵师父听着林谷雨这话,忙笑着应下。
本来林谷雨还要留邵师父吃饭的,邵师父可能是有些不好意思,就推脱离开了。
林谷雨生怕徐子安跟徐子康两个人在徐打子轩和豆沙,每天都亲自接送,白天就跟池航两个人修整铺子跟房子。
林谷雨觉得那房子本来就不错,三进的院子,坐北朝南。
进了宅门,一旁便是倒南房,属于外院。
绕过影壁,有穿过垂花门,就进了内院。
右边是东厢房,左边是西厢房,正北边便是正房。
正房的两边各有一个耳房,绕过耳房后面便是后罩房,一般厨房全都在后罩房那边。
房屋挺多的,正好他们的人可以住下来,但是比起当初他们家里的房间小了不少。
里面的家具物件几乎都有了,也不缺什么。
转眼间,清明节到了。
一大早,林谷雨被池航叫起来。
徐家的祭祖虽然他们不用去,因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林谷雨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有些诧异地望向池航,疑惑地问道,“我那样做行吗?”
“只有这个办法了。”池航眉头紧蹙着。
如果想要开棺验尸,偷偷摸摸的话,怕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但是光明正大的验尸,还是有希望的。
今天注定是个不平静的一天。
池航作为客人,是不用去的,他打算一早出去。
徐家的家里就留下了一些下等丫鬟。
徐家的守卫这个时候也全都去了宗祠那边。
林谷雨带着小雪匆匆忙忙地朝着那所破落的院子走去。
走到破落的园子门口,林谷雨看了一眼小雪,小雪连忙上前敲门。
过了一会,里面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谁?”
林谷雨没有说话,示意小雪使劲的敲几下。
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透过大门的缝隙,林谷雨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站在里面。
“你们是谁?”季氏的声音温婉好听,就像是山间潺潺流淌的溪水一般。
“请问你是徐子轩的娘吗?”林谷雨开门见山地说道。
即使紧握着的双手忍不住用力,眉头微蹙着,眸中闪过一丝的慌乱,季氏犹豫地开口问道,“我是,你们是谁?”
果然是季氏。
林谷雨微微点头,眉眼之间带着淡淡的笑意,“不知道你还想不想见到徐子轩。”
季氏焦急地上前一步,手还没有碰到门,无力地垂了下去,落寞道,“我自然是想见的,但是......”
“我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也可以将你救出来,”林谷雨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缓缓道,“只要你去宗祠说要开棺验尸,尸体自然是六爷的。”
开棺验尸?
季氏的双眸陡然睁大,呼吸急·促,过了好一会这才缓了下来,声音颤·抖着,“你们这是?”
“难道六夫人不想知道你的丈夫是怎么死的?”林谷雨心里有点担忧,如果是旁人的话,早就答应了她的要求,但是季氏并没有,难道是因为她说的不够吸引季氏吗?
“想,”季氏微微张唇,声音软而无力,“但是,你们是谁?”
“我是来帮你的,”林谷雨说着,将金扳指拿出来,从门缝中塞了进去,“这个是六爷的。”
季氏双手颤·抖地接过金扳指,泪水沾湿了眼眶,缓缓地将金扳指捧到眼前,“这个是我当初亲手打的,学了好久,才学会的。”
“如果你愿意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出来,我能证明你的清白。”林谷雨看这个样子,好像还有希望,连忙说道。
听到林谷雨这么说,季氏轻轻地摇头,将金扳指从门缝里面塞出去。
林谷雨错愕地望着门缝中出现的金扳指,紧抿着唇,“你这是?”
“谢谢你,”季氏脸上的泪水缓缓的落下,声音颤·抖着,“只是你帮我洗刷了冤屈又能怎么样呢,我终究是那个已经脏了的人。”
林谷雨的眉头紧蹙着,怎么都没有想到即使竟然会那么想。
“当时那么多的人看到我脱了外衣的样子,即便不是在床上,那个样子被别的男人看到了,怎么都说不清的。”季氏声音颤·抖着,“我在这里就好,我偶尔还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