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谷雨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池航,“你就不知道轻点,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池航的嘴角勾了勾,也不恼,走到一旁,将林谷雨的衣服拿出来,递到床上。
林谷雨刚刚坐起身子,就觉得下面疼的要命,眉头紧皱着,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是不是伤着了?”池航瞧着林谷雨这个样子,忍不住的掀开被子,头就要往里钻,“我看看。”
林谷雨一把盖住被子,瞪了一眼池航,冷眼说道,“没事!”
昨天她怎么说停,他就像是听不懂人话似的,等到外面天泛白的时候,林谷雨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池航站在一旁,将衣服打开,“起来吧。”
林谷雨一手拿着被子护着自己的身前,另外一只手接过池航的被子。
穿好衣服,走过一旁洗漱,刚弄完,池航已经将米汤端了过来。
“今天晚上我们分开睡。”林谷雨刚喝了一口,没好气的说道。
池航眉头轻蹙着,坐在林谷雨的旁边,“今晚三次?”
林谷雨的嘴角微微抽动着,偏头看向一旁的池航,这件事情还能这么商量?
“要不就一次?”池航思索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
默默的低头吃饭,林谷雨决定不搭理他了。
等着吃完饭,林谷雨朝着外面走去,觉得双·腿直打颤。
林谷雨看着菜田,已经有好多蔬菜都成熟了,也该收起来了。
一手拎着篮子,一手小心翼翼将已经成熟的菜采出来。
林谷雨这个忙着,忽然间耳边传来豆沙哭闹的声音。
“放开我,我要娘,我要找我娘!”
林谷雨猛然站起身子,就看到一个穿着大红色衣裙的女人跑进来抱着豆沙就要离开。
“给我停下!”林谷雨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身体的不舒服,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抓着那个女人的肩膀。
“臭女人,松开!”来人没好气的说道,因为怀里抱着豆沙,空不出手了。
豆沙看到林谷雨过来了,哭着叫道,“娘!”
林谷雨也不敢直接将那个妇人踹倒,万一摔到了豆沙怎么办?
她伸手就要去抢豆沙,却不想那个女人的力气格外的大。
“松手。”林谷雨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没好气的说道,“你再不松手,我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啥叫不客气!”那个女人一脚踹在林谷雨的肚子上。
林谷雨今天身体不舒服,一时没留神,一屁·股倒在地上,只觉的屁·股都要开花了。
豆沙瞧着林谷雨这个样子,双手使劲的怕打那个女人,双·腿胡乱的踢着,“我要娘,放开我!”
“死孩子,嚷嚷什么!”那个穿着大红色衣裙的女人毫不犹豫的给了豆沙一巴掌,恶狠狠地说道。
林谷雨惊讶的望着那个女人,忙从地上爬起来,上前一把将豆沙抢过来。
“娘。”豆沙双眼含泪,委屈的望着林谷雨。
“不疼哈。”林谷雨看着豆沙脸上的手掌印,心疼的要命。
这孩子这么小,那个女人竟然这么用力的打。
人贩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林谷雨弯腰将豆沙放在地上,头发忽然间被抓住了。
疼。
林谷雨的眼泪都快要疼出来了,紧咬着唇,连身子都没有办法转了。
一把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来,重重地刺到那个女人的手上。
“啊!”抓着林谷雨头发的那个女人的手臂上。
疼的那个女人直接松开了。
林谷雨披头散发的看向那个女人,头发随风飘散,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声音冷漠,“我给过你机会了!”
那个女人捧着自己的手,一脸倔强的望着林谷雨,“贱人!”
林谷雨一脚直接踢飞了那个女人,看着那个女人倒在地上,林谷雨快步走过去,一把将那个人双手拧在身后,冷着脸说道,“豆沙,把绳子给我拿过来!”
豆沙哭哭啼啼的站在一旁,小腿朝着里面走去。
“你放开我,你个贱女人!”地上那个红衣女人使劲的挣扎着。
那个女人比林谷雨高半头,身上也格外的有劲,竟然挣脱开了。
林谷雨站直身子,看着对面那个女人,眉头皱的更紧的。
那个女人就像是不要命似的,冲到林谷雨的面前,抬手就要去抓林谷雨的头发。
林谷雨身子微微一侧,那个女人扑了一个空,正好绕到了那个女人的一旁,毫不犹豫的抬脚踢在了那个女人的肚子上。
林谷雨的力气没有那个女人打,但是她会打架,力气也巧,没两下,那个女人就被林谷雨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敢绑我?”地上那个女人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绑,使劲的挣扎着,大声嚷嚷着,“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谷雨系好了之后,一脚踹在那个女人的背上,冷着脸说道,“你什么样,关我什么事?”
程安安从旁边来,看着地上的那个女人,诧异的望向披头散发的林谷雨,“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人贩子。”林谷雨漠然的说道,衣袖被人抓了一下,偏头望去,就看到豆沙身子吓得直打颤,心疼摸了一下豆沙被打的那边脸,“没事了,不要害怕了。”
第七十七章 抢孩子
豆沙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一双的黑溜溜的眼睛,惊恐的望着地上的那个人。
程安安站在林谷雨的身边,看着地上的那个人,听着地上那个人骂骂咧咧的,眉头皱的更紧,没好气的说道,“骂什么骂,还没见过你这样被人抓到了还骂人的!”
“我呸!我才是豆沙的亲娘!”地上趴着那个女人,大声的叫道,“你问问着周边的人,我是不是豆沙的亲娘。”
豆沙听到那个女人这样说话,身子缩到林谷雨的怀里,吓得直哆嗦。
林谷雨伸手将豆沙抱起来,走到那个女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人,“你有什么资格自称是豆沙的娘?”
那个女人听到林谷雨的话,狗爬似的坐起身子,脸上全都是地上的灰尘,一张脸脏兮兮的。
“凭什么,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