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吧!大家好聚好散。”
“再给一次机会,好吗?”
甘露最怕这种看不开玩不起,纠缠的人,“段奇,当初是你劈腿我助理的。”
“是她勾引我的。”段奇推脱责任。
“你……好吧,无所谓,你们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怎么会有这种男人?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 甘露一气之下挂了电话。
段奇继续不屈不挠的打,甘露手边的工作差最后一点了,她直接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
成功的人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专注。看起来只剩一点的工作,实际操作起来,也耗了甘露三四个小时。
傍晚华灯初上,城市依然热闹,甘露从办公大楼出来,打算不行到街口打车回家,还差几步到主干道时被段奇给堵住了。段奇等了四五个小时,满身暴戾,看见甘露走来一把就按她在墙上,亲吻她,撕扯她的衣服。甘露拳打脚踢,拿包砸,无果。女人的力气毕竟小,挣扎不开大声骂道,“姓段的,你给我放开,混蛋东西,滚开。”
“你怎么对我这样残忍?”段奇喘着粗气问道。
“你他女马要不要脸?滚! ” 颠倒黑白,完全是不讲理。
“我什么都没了,你跟了我吧。下次你带我去拜访一下陆榛,那些王八羔子肯定会求着我来谈合作了。 ” 段奇把甘露压在墙上,看她的眼神疯狂。
甘露害怕了,这样的段奇她不认识,她只想逃走,提腿踢向段奇档下,自卫。可没成功,是踢疼他了,可不至于让他满地打滚。段奇一手捂着疼痛的小弟弟,另一只手拍的给了甘露一个嘴巴子…… 龇牙咧嘴的大喊“臭女表子真狠呐!” 甘露从小到大没让人打过,女人的潜力巨大,挠,咬,踢,打,一轮下来段奇也很狼狈。脸上有道道的血印,肩膀上血淋淋的牙印,裤子也被踢的全是灰。段奇笑了一下说,“有意思。” 甘露筋疲力尽,没了力气。她看着段奇又倾身压来,绝望的望天,心说,我一定要学跆拳道去,宰了这个混蛋,一定要虐的他不认识他娘……
宁远打甘露电话打不通,一直一直关机。电话里那个重复的女声真是让人讨厌。宁远感觉到有些不安,他坐不住了,拿着车钥匙快步走出办公室。
直接飙车来到甘露办公室,车往路口一拐就看到让他崩溃的一幕,猛踩刹车,开车门大喊:“段奇你个孙子!老子废了你!” 段奇听见声音撒腿就跑,孬种本质天生的。
甘露身上压力骤松,慢慢滑着坐到地上。宁远声音比动作快,可后面车速度更快,砰的巨响,两车相撞。宁远没来得及走到甘露身边,也没来得及离出事的车更远一些,被飞来的车砸
住了! 在陷入黑暗之际他看着甘露踉踉跄跄,含着泪,慌张地朝他跑过来。没事啊,别跑……
☆、庸医
到了医院宁远其实还是有意识的,他不放心甘露,想安慰一下耳边不停哭泣的女人,“我没事,不要哭...”就是睁不开眼睛,也说不话。疼到极致也就不知疼了?宁远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完全没了知觉。除了甘露抽泣的声音还有一个是主治医生吧,“这位小姐,麻烦您联系一下患者家属。他的双脚有可能要截肢!”
甘露一下炸了,也顾不上满脸的鼻涕和眼泪,也管不上有没有礼貌,“什么!我不允许!你是哪毕业的庸医,给我把专家找来!他的脚明明还在,为什么要截肢!你仔细看了吗?你检查了吗?躺在这儿的要是你的亲人,你就这样随随便便的给下定义?草菅人命也不过如此。你要是不会看敢紧给我换人!!”
医生让甘露连番的炮击之下,有些还不了嘴,“这位女士您先不要激动,我说的只是最糟糕的情况下才会截肢。现在是要把患者请来,在手术上签字,好方便我们实行下一步的抢救!”
甘露声音嘶哑的表达着她的不满和悲伤,“你给我少提截肢这两个字!我就是患者的家属,我什么字都能签。你要是敢截肢我死也不会同意!”
“请问你是患者什么人?”
“他无父无母,你打不到家属。我算是他的监护人!”
“除了您,他没任何亲人了?”
“有个继母.他的继母管都不管事的。你在这里啰嗦什么?能不能先把他送进去治疗?你是没看见他腿上的血吗?你脑子瞎,眼也瞎吗?”
医生也实在不好与这种家属发生争吵,这种情况他也理解。但医生也有医生的职责,也不能随随便便把病人推上手术台呀。“麻烦您先交一下押金。办理手术,住院等一系列的手续。”
“好的,好的。先把人给我推进去治疗啊!快点。我马上去交钱!”
医生看着甘露红红的眼眶,心生怜悯,“你不要着急,病人现在已初步打了麻药也止血了。我是医生,你就然选择接受治疗,你就要相信我的专业素养。”
“不能截肢,他还不到三十.....”
“那种情况是最后的选择,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做!”医生示意护士推宁远进手术室。
护士们还是尽职尽责的通知了宁远的继母,这个女人事不关已的高高挂起。医生对她说,“您虽然是继母但也是有义务要知道的。患者的情况不容乐观。治疗也许会费时费力,”
继母打断医生的话,“我没时间也没力气。你们别找我。我也没钱。”
甘露一直看着宁远的推车进了手术室,然后护士帮他脱了衣服,穿上绿雨披。宁远头好像往她这个方向动了一下。甘露看着躺在手术台的人,泪如雨下。好想进去抱抱他。直到手术室的门关了,亮起了红灯,甘露才转身走出来。
在医院的走廊她听见宁远继母的话,讽刺一笑,“医生,我再和你说一遍,里面的病人宁远他没有亲人,除了我。所有字我都可以签。”甘露抹了把眼泪往收费处跑去。我的宁远,你怎么这么可怜。
☆、慢慢变好
宁远的意识慢慢苏醒,但眼皮似乎有千金重,睁不开! 他觉得甘露一定在他身边,于是手伸到被子外面摸索着。甘露连的两日折腾下来早就疲惫不堪了。可她心里惦记着宁远,病床上的人稍微有点动静,甘露都知道。她的手比脑子反应的速度好快地准确地握住宁远的手。“醒了吗?宁远。”
宁远动动手指头,甘露笑了起来,“醒了就好,没事了啊。”
下午阳光普照,病房里的霉气潮气晦气好像都在阳光下无所遁形。虽然是病房,但宁远看着甘露忙前忙后的身影,觉得这里像是他最温馨的家。甘露顶着两个黑眼圈,下巴,脑门还冒了七八个豆豆,皮肤蜡黄暗沉! 果然上了年纪的女人不能熬夜……
宁远看着她说:“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