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的形状都会发生变化。
忍者无论男女,手上有茧,显得有力,肌肉线条流畅,,整个人就算懒散的站着,如果不是可以的伪装,总是给人感觉十分轻巧。但夜一在之前完全看不出她会使剑!
她的手都是软软的没有力气的!(等等你怎么知道!)
随着一口气吐出,她的手臂及案件达打直,手腕翻转刀锋上挑,脚下上前一步。紧接着,整个人原地旋转半周,我爱罗一怔,夜一的刀锋正指着他。
“风影大人。”她冲我爱罗眨眨眼睛,膝盖打弯,整个人如同猫科动物一般蓄势待发。尽管收起了嬉皮笑脸,嘴角却还残留了两份漏网之鱼一般的笑意:“请指教啦。”
我爱罗以为会有暴雨一般的攻势闪电一样劈过来,但是并没有。夜一动作虽然称不上缓慢,但是如果被称作迅疾的话良心会痛。相比起杀气四溢的比试,我爱罗觉得,夜一的刀法更像是一场舞蹈。她穿一件短袖,却总是会下意识的做出甩袖子的动作。如果是宽大的袖子,那也许需要躲避,以免被遮挡住视线,但是现在看来这样的动作未免有些多余。
霏霏细雨,绵绵不绝。这样的印象持续到他发现夜一的刀尖在她的护甲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夜一收势,将极长的妖刀扛在肩上,笑眯眯的看着不停打量胸甲上的划痕,表情震惊的我爱罗。
“我说,不要对我的印象这么局限嘛。”刀身随着手腕一起画出弧度,重新回到肩膀上:“这套剑法的迷惑性强烈到可以谈笑间取人首级哦,我为了学这个也是颇费了些功夫的嘞。”
“恩,我知道了。”我爱罗认真的点了点头:“以为夜一只会耍花剑是我不对,剑法中暗藏的玄机我已经窥得一星半点。接下来我会认真的和你过招,请尽管放马过来吧。”
安倍晴明本就是用剑的个中高手,哪怕抛去被世人所称颂的阴阳术,仅凭一手刀剑绝技,恐怕也没有妖魔鬼怪能与之一战。
为了让懒得一逼的夜一学会这套剑法,当时两个人简直各显神通斗智斗勇。最终还是夜一败下阵来,从此过上了晚上抄书早上练剑的悲剧生活。至于之后出门历练,在不能暴露身份的环境下,这套剑法到底荡平过多少山贼流寇的老巢,吓破多少强盗响马的狗胆,这之后再说。
宛如舞蹈一般优美的动作,仿佛只要合一管笛子就能翩翩起舞。
然后顷刻之间便让你血溅三尺。
为什么熟悉剑法却能不显露身形?原因简单的很。
有些懒惰的阴阳师即便是在做运动的时候也想着怎么投机取巧少动弹一点,至少让自己不要那么疲惫。曾经在体育课上为了八百米少跑半圈觉得自己可以出卖灵魂的夜一,除了没在晴明偶尔盯着的时候讨到过好处,其余情况下,只要觉得这个动作自己掌握了,基本不会花什么大功夫去练习。
有的时候还会小心的让萤草帮自己处理一下受伤的地方。
这种人会在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别开玩笑了!
练习结束之后,夜一擦一把脸上的汗水,将要妖刀背在背后。现在妖刀姬栖于本体当中,为了减少灵力的消耗几乎不露面,只有偶尔夜一召唤的时候才出现。妖狐拼上性命封印咒印让情况比起之前似乎要好一些,至少妖刀姬的如同要消失一般的透明化只停留到指尖,就没有再继续往上蔓延了。
夜一已经看穿,咒印如果真的如同施展咒术的人所希望的那般,恐怕在效果完成的时候,夜一会失去作为阴阳师的资格,而妖刀姬仅仅只能保持意识的完整,失去了灵力供给后无法化形,更别说施展妖术。甚至连在危险来临时为夜一挡刀都做不到,只能眼看着一切发生。
真是,恶心。
但现在所能做的,只有在妖狐的力量消散之前,想到破解咒印的办法。否则只要这玩意还在身上,什么都是一纸空谈罢了。
相比起中忍考试的时候,我爱罗总是觉得夜一吃饭吃得很少。他曾经想要劝说让她多吃些东西,只吃流食的话很快就会饿,被夜一竖起一根手指一脸神秘的拒绝:“如果你知道一个女生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苗条做出了怎样的努力之后,估计就不会这么劝说我吃东西了。”
我爱罗:“……”
没有这样被对待的经验,他印象中手鞠非常喜欢做东西来吃,也没觉得她为了保持身材或者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做出过什么努力啊…
他没想出什么能对得上的话,最后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于是眼神坚定语气真诚地说:“我觉得夜一现在就很好看,而且健康才比较重要吧。”
#坐在屏幕之前,阿幽忍不住给我爱罗竖起了拇指点赞#
没有了让所有人都安静入眠的月之眼计划,这个世界看起来是这么的波澜不惊,一点刺激都没有。大蛇丸博士还在兢兢业业的钻研科学,木叶势力日趋强大让他想要偶尔冒头搞一波事情还要仔细斟酌一番才能下手。被最初的夜一封印了的轮回眼,至今下落不明,也许唯一残念的地方就是宇智波斑没有解开心结的机会了。
夜一将自己的袖子一截一截挽起来,凝视着半个手臂一直到手肘的反复纹路。仿佛是两股势力互不相让的厮杀一般互相绞缠,如同细细的伤疤,用有别于周围皮肤的颜色和光滑度让自己变得尤为醒目。她将手指点上去,顺着颜色较浅的纹路划上去。
夜一对于我爱罗好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没什么事情觉得有些奇怪,毕竟已经是一个忍村的首领,而且不是说今天还有会议吗。
对于这样的疑问,我爱罗给出了这样的回答:“没关系,会议那边我放了砂分.身,就我的查克拉来说,维持一个一直到会议结束没有问题的——要是出了问题,我赶过去之后再和他们道歉吧。”
夜一:“你是不是搞错了重要性?我觉得你本人应该坐在会场里啊。放心吧我现在已经想开了不会再用消极极端手段来解决问题,没什么特殊情况不会出事的。”
我爱罗顿了顿:“我给夜一…添麻烦了吗?”
“添麻烦?这倒没有,现在的状况我才比较像是麻烦。”
“那就好了。”他看起来非常高兴的样子:“我不知道耶一什么时候会离开,也无法放着属于自己的责任不管,所以就想了这样折中的办法——至少想要多和夜一在一起待一会儿,也许对你来说时间过去了几天,几个月,可是在这里,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呢。”
他抬起手想要去握住夜一,却在动作开始之前放弃,最后只是带着感慨说:“我很想你。”
得知死讯时的震惊与惶恐,一人固执坚信的艰辛与动摇,几千个日夜记录在纸上的期待与失望,重逢时交替在“果然如此”和“竟然如此”之间狂喜的心。一切的情感,都融化在感慨之中,化成一句“我很想你。”
我知道你不属于这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