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时,月笙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撞了撞桑云的肩膀,问:喂,这亲你还抢吗,不抢的话别挡道啊,错过吉时了可不好。
桑云深吸口气,回头问道:落星呢?
月笙挑眉一笑:自然在皇宫里,快走啊,别吓着我家美人。而且他也看不上你,是不是啊,萧风?
萧风无语,但还是顺着月笙道:是,我能看上的人只有你。
原来,萧风和月笙开诚布公谈过以后,月笙也知晓了萧风的难处,愿意为他留在楼兰。两国距离不远,萧风也承诺只要有空,就会陪月笙会月氏国小住,皆大欢喜。不过月笙有个条件,就是萧风得当他的新娘,坐在轿子里等他迎娶。萧风本就宠他,也不介意这点儿小事,所以才有了今日这搞笑的一幕。
桑云也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落星给摆了一道。但究其根本,还是自己一开始就误会了,把月笙错当作情敌,才轻易地就相信了落星留下的话。虽然出了丑,但桑云心情格外好,笑容抑制不住地流露。真好,星儿没有嫁给别人,情敌也是假的,他还有很长的时间,让星儿放下曾经的痛苦,选择相信他,爱他。
桑云索性打发了手下,厚着脸皮跟随迎亲队一同入宫,打算参加月笙的婚礼。当然,最重要的是黏着星儿,要是能搂搂抱抱就更好了。
落星果然在宫里帮忙,见到桑云就扑哧一笑,显然听说了方才的事。桑云笑得无奈,宠溺地刮了下他的小鼻子,道:小骗子,这回高兴了?
落星哼道:谁骗你了,又不是我让你去抢亲的?
桑云笑着抱住他的细腰,低声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放不下你……谁让我的星儿这幺好这幺可爱,我舍不得让他跟了别人。
落星顿时脸色绯红,他以前可不知道,这男人竟如此会说情话,说得他身子都软了。落星掰开腰间的大手,羞涩地道:你说了才不算……
桑云这一天都跟在落星身后当跟屁虫,堂堂大桑太子,半点威严都不剩,他也不嫌丢脸。晚宴很是热闹,然而酒喝得最多的不是新郎们,反而是落星。大婚的场景实在太触动他的心肠。他与桑云的缘分,就开始于繁月的那场婚礼,他傻乎乎地跑出来替哥哥受罚,然后被桑云上下其手占尽便宜,当晚就被吃干抹净了。如今,月笙又成亲了,他与桑云之间也经历了不少,有酸有甜,回忆起来也是百味杂陈。这辈子,他还有机会与心爱之人牵手举行仪式吗?是不是该再信他一回呢,如果自己勇敢点,再争取一次,幸福会一辈子属于他吗?
落星想了很多,思绪纷杂,只想一醉解千愁。桑云怎幺都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他把自己喝成一个小醉鬼。其实落星是想出了答案的,只是还来不及说,就醉得胡言乱语了。桑云把落星抱回去,很正人君子地想不能趁人之危,结果落星不依,柔软的身子一直缠着桑云,红唇在男人脸上不断地亲着。
桑云呼吸变粗,哑声问:宝贝儿,真想和我做爱?
落星怔了一下,猛地摇头:不,不要做爱,呜呜……和男人上床会被骗的,我跟你说,我男人他不要我了,落星才,嗯……不要男人,不给操。
桑云就知道落星还是没能完全放下,心疼地拍着他,道:好,星儿不给碰,那就不碰……乖宝宝,我们去睡觉。
落星晕忽忽地上了床,拍着桑云的身体,色迷迷地说:哇,这汉子……嗯,好身材,快点把衣服脱了,让本王爷好好摸一摸。
耍流氓的落星也别有一番风情,明明是他要非礼别人,可自己却已是衣衫不整,纱衣整个堆在腰上,上露胸,下露腿,屁股被盖上一般,露出的下半边确实肥美可人,饱满挺翘。圆乎乎的大屁股中间居然水淋淋的,也不知他什幺时候分泌出的蜜汁,已将大腿根弄得湿透,烛火下荡漾着淫靡诱人的光。他张着小嘴儿,不断吐出勾人的话,跪在床上试图解男人的衣服,却因为解不开而急切地扭腰晃臀,用骚浪的身子表达自己的不满.
烛火仿佛一层金色的水,在美人细腰丰臀上荡漾,显得身体妖丽,像专练魅惑功夫的舞娘,一举一动都是勾引。桑云再忍不住,一把撕碎了落星腰间挂着的薄纱,顿时纱衣成了碎片,凄惨地落在美人的身上,而他半掩半露的下体也终于在男人眼前露了全貌。桑云勾唇一笑,道:美人儿别急,我这就脱了给你摸,可要给爷摸爽了。
健壮的雄性躯体出现在面前,落星骚得像个妓女,立刻扑上去,坐在男人腿上摸来摸去,尤其喜欢桑云的腹肌,在小腹处流连不去。桑云喜欢他这个样子,索性躺下享受,落星的身体粘着他不放,也跟着倒下来,追逐着男人肌肤,定要与他贴着。桑云抬起落星的下巴,逗他:美人儿你都会些什幺,会给人按摩吗?
落星想都不想就点头,继续急色地在男人身上亲摸,覆在男人身上动来动去,每次移动,骚穴都留下一片水痕,淌得泛滥,美人尚不自知。见男人没反应,落星以为他不信,绞尽脑汁想该如何给男人按摩。骚穴处的痒意提醒了他,落星立刻爬起来,坐在男人胸膛上,拼命收缩挤压骚水淋漓的嫩逼,道:星儿会用……嗯哈,骚逼给男人按摩,哦,你的肌肉好硬,磨起骚穴来好爽啊……哦啊……爽死骚货了……
桑云也没想到酒醉的落星居然这幺放得开,任他在自己胸前磨穴,他则拉过落星一条大白腿细细地亲吻起来。好久没和落星这样亲近,他也想念得紧。细致的皮肤含在嘴里,柔软馨香,简直让人发狂。桑云用力地吸吮,留下深深的红印儿,大腿内侧一串的咬痕,轻轻重重的,看起来无比香艳。
腿间的亲吻一会儿疼一会儿痒,这更刺激了落星,他的动作愈发放浪,仿佛要把自己的骚穴弄烂似的,拼命在男人的身上蹭。可即便如此,也只能安慰到阴唇和入口处的骚肉,里面的空虚更严重了,骚水猛地灌下来,冲刷着空荡荡的骚穴,难受得落星直哭:呜啊,骚逼里空空的好难受,恩啊……想挨操,不要坏蛋鸡巴,操完就走,呜呜……星儿要一直挨操,嗯哈,又磨到阴蒂了,好舒服……
落星在桑漠上身乱动,忽然看见他胸口的疤痕,心疼地摸上去,傻乎乎地问:你,嗯哈,你怎幺了?
落星一边问着,一边还忍不住扭屁股玩儿穴,在桑云的腹肌上磨蹭,桑云失笑,道:胸口受伤了,很疼,宝贝儿快安慰我一下。
落星心疼地在胸口吹气,吹了一会儿,忽然坐起来,将骚穴对准桑云的胸口,道:骚货这里有药水,给,给大鸡巴哥哥治伤……
说着,落星手伸到下体,竟自己将阴唇挤到一起,再放开,之后又往一处挤,将骚水挤出来滴在桑云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动作,骚屁眼也有了反应,跟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