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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
    亲眼所见那日悬崖场景,心头震惊不解更甚。

    那么,张彩没死!杭州的所有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预谋的!从杭州到这些日子的种种,每一件事都是张彩的预谋!

    这个人如此恐怖!他在暗处,你看不清他,找不到他,他就像一个匍匐的猎豹在等待绝佳的反击机会!

    曹炎彬第一次感受到恐慌。

    梁思和郭盛则一言不发,目光沉下。

    梁思问问刘养正:“没有其他事了?你这些证据陛下很难相信,最好有亲眼可见的。”

    刘养正撑头,想了半响,才一拍脑袋:“钱宁随身携身携带的扇子里有坚刃,随时可以伸出杀人,宁王有一次去京城回来说的,他还嘲讽:钱宁一个太监还想造反。”

    梁思站了起来:“将你这些话,让陛下信服,你才能报仇雪恨。”

    刘养正握起拳头,全身肌肉颤动紧绷:“我说的句句属实!”

    梁思没有说话,将他带至圣前。

    梁思将事情经过说来,刘养正跪于下方,两侧都是朝臣,只见刘养正仇恨的望着钱宁:“宁王信错了你!”

    钱宁目光中一闪而过恼恨,急道:“陛下,可千万不可听此乱臣贼子的话!”

    刘养正已经将信纸呈给了钱宁,此时刘养正又道:“陛下一拆他手中折扇即可,他意图行刺陛下的证据就在他折扇当中。”

    朱厚照怔住,钱宁面色陡然紧绷。

    郭盛善于察言观色:“钱公公,劳烦一拆折扇。”

    王守仁也早已怀疑钱宁,宁王以为孙燧疯魔期间,曾经在他面前说漏了嘴,孙燧清醒被救出后,便将这件事与王守仁说了,宁王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因为宫中有内应,帮他里应外合。

    王守仁冷道:“钱公公折扇中有何物,何故迟迟不拆?”

    军中将领皆以王守仁为首,也纷纷附和。

    钱宁攥着折扇的手瞬间捏紧。

    朱厚照目光闪烁,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处理,目光微微看向了身侧之人,似乎带着点询问的意思。江彬一言不发,朱厚照目光只得转了过来,对钱宁道:“大胆奴才,何故战战兢兢,到底扇中隐藏什么?!”

    众人注意力都在钱宁的扇子上,故没有人注意到朱厚照微小的细节,梁思目光微动,刚才朱厚照的表情很怪异,既不愤怒也不惊讶,而是忐忑慌张,朱厚照向来随心所欲,他在忐忑慌张什么?

    钱宁望着朱厚照表情,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扇子落了地,郭盛捡了起来,拆开,不知碰了什么地方,扇纸夹缝处露出六个坚刃,刀刃极快,险些划破郭盛的手,只是擦过袖口的上等云锦,就立刻将衣衫截成了两段。

    郭盛将扇纸完全撕开,背后竟有一朵暗黑白莲,上写着:“弥勒出世,改朝换代。”

    钱宁喊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来人!将此人关入大牢!”朱厚照怒道。

    梁思至始至终观察江彬和朱厚照的表情,江彬一成不变,犹如没有主见的臣子。朱厚照怒不可遏,一屁股退后坐到椅上,道:“朕、朕当真没想到朕身边竟都没有一个可信之人!可恨,可恨啊!”

    众人纷纷宽慰陛下。

    梁思和郭盛退出去时,郭盛神情严肃:“钱宁神色不对。”

    梁思转头看他,郭盛从他眼中也看出同样的意思,两人心灵相通,前往了大牢。

    梁思和郭盛进了大牢,却没有去看钱宁,而是在暗处注意他的神情,果真钱宁只是假意呼喊求饶了一会,差役走后,他目光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慌张面容一收,坐在床上,神情安然。

    梁思和郭盛互看一眼,离开。

    ——

    “钱宁背后的人是谁?张彩?此时他在哪?”郭盛道,两人故意没有在厅前提及张彩,便是一直以来张彩都是在暗处,总是防不胜防,此次便将计就计,让张彩以为他们还不知道他没有死的事,也要设计他一次。

    郭盛眉头紧锁,梁思就眉头一跳,故意调笑道:“炎彬和童乐都不在,没有人打扰,郭大人就准备这一夜想着一个问题?不探讨下其他问题?比如我对你的要求?”

    郭盛望去,梁思笑的意味不明,眉眼微微上挑,却是动人心魄,有种端正下想要让人紧紧按在床上的冲动。

    郭盛眉眼一动,定定的望着他。

    、

    梁思侧仰在床上看他,以往怎么就没发现这目光里压抑的欲|望,明明全是,看来自己被这一外表先入为主了。

    梁思好想仰头道一声:憋得好苦!!

    郭盛目光移至他唇角,突然按住他双肩,目光终于由清冽转为深邃。梁思想到前几夜,郭盛伏在他身上,梁思双腿抬高,任由着没入体内。郭盛惊诧的睁大了双眼,睫毛和身体剧烈颤动,一改往日温雅,竟是连要了多次,欲求不满。梁思还怕他身体吃不休,连连劝他好几句:“身体重要,身体重要……第一次激动在所难免,可别累坏了身体,还有下次,下次呢?”

    梁思说的好像好担心没有下次,郭盛抬眼望他,双眼波光澎湃,身体不住的颤抖,却紧紧盯着他的脸,梁思看他抖的厉害,还将身体望后退了退,道:“真的,身体重要,要不我来,你躺着,我坐上去,也是可以的。”

    郭盛目光一深,似乎恼怒些什么,道:“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弱不经风!”

    郭盛恼怒地突然将他翻了身,身后剧烈的撞动,梁思双唇和被衾亲密接触,说出来的话只剩下:“哼哼……”

    两人都是初尝情|欲,欲望的念头一被打开,就如冲破了堤岸的洪水。

    梁思望着他,又道:“该不会身体真的……”

    郭盛目光陡的一沉,将他按在床上,抿着唇去扯他衣衫,长年握着的笔墨的手指清凉温润,流走在梁思肌肉澎湃的身躯上,梁思觉得如一块玉般,他抓住那块玉,带到了欲望的地方……

    一声舒服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夜里滴滴答答下着小雨,应和着两人的汗水,打在两人的身上,渐渐后半夜安静了,雨停了,夜空洗尽铅尘,温柔极了。

    过几天,曹炎彬来报,大牢中并未有人来看望过钱宁,梁思刚刚起床,望着曹炎彬目光有些恼意。

    郭盛从外面端来了露水,清晨的露水清凉着带着芳草的香味,梁思只觉口腔中一阵凉爽,舒服极了。

    一大早打扰人家侬情惬意的人一脸懵然的站着:“头,头?”

    梁思将口中的水吐了,道:“你刚才说的什么?”

    曹炎彬:“……头,我刚才说了那么大半天……郭大人,你听到我说的了吗?”难道是他说的太小声?

    郭盛怔了怔,梁思望他,郭盛咳了一声,似乎想了想,最后道:“你刚才有说话?”

    曹炎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