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求互暖:《难觅旧时光》←看我难得起个如此文艺的名字,但千万别被文明骗了,这就是个欢脱暖萌文!
文案:
路漫漫作为不思进取的龙套,每天的追求是怎么来个拉、风、的、死、法,有朝一日荣升龙套帝!
传闻新晋影帝祁修不近女色,是个……【嘻嘻】。
第145章 (虫)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变故发生在一天清晨。
那天叶游刚刚睡醒——她不敢放松警惕,每次睡觉之前都会在房间内设下禁制,以防止阎摩突袭——她梳洗完毕准备下楼吃饭时,刚一开门,阎摩就突然冲了进来!
与此同时,他手里还拿着消失已久的七色光束!直朝着叶游的面门一拍而下!
他是做好了几手准备的,又在和叶游的相处中观察了她的习惯和弱点,他这一手下来,竟然让叶游没有在第一时间躲开!待阎摩被她打开退后几步时已经晚了,那七色光束犹如鱼儿遇到水般,再次融进了她的身体里!
这七色光束本就是由她的感情幻化而来,又有阎摩助阵,几乎不用她再做什么,它们已经和她完全融为一体!强烈的情绪被塞入脑海,好的坏的,高兴的痛苦的,尽数而来!
叶游按着头,一阵强过一阵的晕眩感让她十分不适,甚至让她的神智也跟着变得模糊不清,就好像有人在吞噬她的理智和感官,当最后,所有的感觉都消失……
“吱,吱吱!”
“吱吱!”
叶游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狗鲸和光朵混乱的吱吱声中,以及阎摩那张永远不曾露过真容的冰冷面具之上。
···
叶游以为她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阎摩这么狠,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可能就此放过,不一刀劈了她,都对不起他为此付出的时间和谋划!如果是站在外人的角度来说,为了阎摩这辛苦的努力中有机会实现,她都要大喝一个好。
可惜这次叶游想错了,她没有死,又一次醒了过来。
她的眼前是无边的黑暗和寂静,连空气的流动都不曾有,这种感觉十分熟悉,在她曾经被阎摩囚.禁之时。难道她又被关起来了吗?叶游不敢确定。
无法动弹,除了意识渐渐回归,她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和行为,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不知过了多久,叶游终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我。”
……果然又是这样,叶游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阎摩冷冷的声音传来:“你之前不是好奇这里面是什么吗?我带你来看了。”
叶游突然灵犀所至,再一张嘴,沙哑的声音从喉间跑出:“这里是墓室?”
之前装有“她”的地方,虽然有石棺在,却更像是一种安放。而这里,才更像是主墓室所在。也就是说,这里是这座坟墓的最中心、也是最重要的所在。
“是。”阎摩承认了,“这里是你的坟墓。”
男人的手悬空立于叶游眼前,似乎在隔空抚摸她的脸颊,眉毛,眼帘,鼻梁,嘴唇……
他的速度缓而慢,更像是一场精心绘画前的描摹。
“我的?”这是说,这里将是她死后所葬之地?
下一秒,她感觉眼前慢慢恢复的光彩,一些些淡淡的亮光出现在视野内,她这才看到,她的眼前果然放着一排排石棺,这些石棺漂浮于黑色水面上,幽幽暗暗,看起来吓人极了,
叶游没忍住深吸了一口气,这阎摩到底是个死变态,竟然还有收集尸体的嗜好???
这爱得多深沉啊……
还是说,这都是阎摩杀她之后留下来的?
他是杀了她很多次了吗?
叶游这么想着,就问了出来,没想阎摩轻笑了一下,“你如果那么好杀,我就不会追到现在了。之前几次唾手可得、却又几次失败,我不该有恻隐之心。”
“你这也算是对我又恻隐之心啊?逮着机会就挥刀砍人,恨不得把我脑袋劈下来当球踢,你这算什么恻隐之心。”叶游否定道,“你追杀了我很久?”
“嗯,记不清了。”
这么说来确实很久了,叶游如此想到。能如此执着的坚持到现在,可见心性十分坚韧!
叶游问:“这里有几副石棺?”
“九十九。”
叶游惊讶:“这么说来,你失败了九十九次?”
阎摩说:“是,所以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叶游。”
叶游知道,阎摩说的是,这一世是最后杀她的机会了,但是他既然会失败九十九次,那这最后一次,也不一定会成功。至少叶游不愿意让阎摩成功。
叶游:“如果你这一次还是失败了呢?会如何?”
“我当然希望会成功。”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追杀我一百次?我和你在很久以前就认识?我和你是有什么渊源吧,否则你不会追杀到现在。因为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你想要而又得不到的?必须杀了我才能拿到?”
“算是吧。”
“算?这么说我猜对了?”
可叶游想了许久,也想不出来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是阎摩觊觎而又拿不到的?
没有吧,她身上根本就没什么东西是能够让阎摩都想得到的宝物,如果真要说有的话,可能是她这颗聪明的脑袋,或者是这只能看见过去未来的天眼,除了这个,她也想不出其他东西了。
杀人取眼?
这么一想,似乎是说得通的。
如果事实真是这样,那这也太可怕了!
叶游走在石棺中,这些石棺和之前的不同,之前的是玻璃盖住,从外面就可以看到里面的样子,但是这戏,全都是用石头封死了的,根本无法窥探其中有什么奥秘。
阎摩:“这些都是真正的死人。”
叶游想到了一个可能,“你把尸体都集中到了这里?”
“嗯,她们本就应该在这里。”
叶游有些无语,因为太多矛盾,她根本无法窥探阎摩的内心究竟在想什么,而之前又有何渊源,以至于能让他这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