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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的队伍,头有些疼。

    插队这种事他一向很不齿,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拉了个学徒问道,“我家……少爷病有些急,不知能不能……行个方便。”

    学徒翻了个白眼,“谁家病不急,老实排队去。”

    屈昀忍住不快塞了锭银子过去,学徒立刻变了嘴脸,“什么病和我说说。”

    上辰国民风开放,情事不忌男女,但知道是一回事,从嘴里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屈昀微觉尴尬,咳了一下小声道,“昨天做的有些激烈,后面流血了,早上起来发现发烧了,请问该怎么处理?”

    学徒奇怪地看向屈昀,“就这?”

    屈昀“嗯”了一声,学徒又翻了个白眼,“我以为什么大病呢,出了多少血?今天还肿不?昨天上过药没?什么时候开始烧的?今天吃什么了?”

    屈昀一一答了,学徒无语道,“没啥事,我再给你抓点药吧。”

    屈昀赶忙掏出身上带的伤药,“昨天用的这个药,你看管用么?”

    学徒看也不看,“用着没事就继续用,用不死人。”

    说完转身去开方子,嘴里还不停嘟囔,“多大点事啊大惊小怪的,不会是出去偷情不敢让人知道吧。”脚步一顿,突然回头看了屈昀一眼,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指不定就是和这个下人偷的情。

    屈昀几时这样让人品头论足指指点点过,心里一股子火呼呼往上窜,要不是为了小皇帝的病,他早就甩脸走人了。

    半晌学徒包了两包药过来,“一天两次,一次半包。”说完伸出手等着。

    屈昀掏出一锭银子放到学徒手里,学徒立刻把药塞到屈昀手里,“以后小心点吧。”

    不知道是说小心点做还是小心点别让别人发现他们偷情的事。

    屈昀一声不吭,黑着脸转身走了。

    回到府里,小皇帝已经醒了,正不知所措,看到屈昀回来了,赶紧跪坐起来喊了他一声。

    屈昀火还没下去,脸色不是很好。

    纳兰简也发现了,小心翼翼道,“主人你怎么了?刚才出去了吗?”

    屈昀把药包扔在桌上,“病好了?没事就滚过来伺候。”

    纳兰简不敢再说话,忍着疼往床下爬。

    这个烧烧得他浑身无力,下床的时候胳膊没撑住,直接摔在了地上,疼得他立刻倒抽一口冷气。

    屈昀更觉烦躁,不由骂道,“谁让你下来了,滚回去趴着!”

    纳兰简委屈至极,也不敢辩解,软着手脚又爬回床上趴好。

    屈昀揉着眉头在桌边坐下,半晌吁了口气,喝了口茶,而后起身走到床边,去摸纳兰简的额头。

    还是很烫。

    屈昀皱了皱眉,转身去桌边拿药,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个问题。

    谁来煎这药。

    既然不能让人知道纳兰简受伤生病,那这药是哪冒出来的?

    该死。

    屈昀只觉刚淡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烦的他快要抽人了。

    纳兰简看不见屈昀的表情,不知道屈昀为什么突然又不动了,他挺了挺脖子,半晌还是小声叫了屈昀一声。

    屈昀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便又拿了药出门。

    半盏茶后回来,神色好看了许多。

    纳兰简一看,赶紧讨好地跪坐起来,叫了一声主人。

    屈昀扫了他一眼,去盆里洗了手,才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纳兰简不堪对视,垂下眼胡乱瞟着。

    半晌屈昀道,“谁让你起来了?”

    “对不起……”纳兰简讷讷道歉。

    “裤子脱了。”

    纳兰简一抖,抬眼看向屈昀,“主人……”

    屈昀没什么表情,纳兰简只得把裤子脱掉,又自觉转身趴好,屁股高高翘起,方便屈昀玩弄。

    屈昀在纳兰简的后穴口摸了摸,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转了转,才拔出来嘲道,“紧张什么?以为我要草你?”

    纳兰简脸色通红,他刚才确实转过这个念头。

    “你还不至于让我食髓知味。”屈昀掏出伤药倒在手里,又转着手指给纳兰简上药。

    纳兰简脸色白了一下,屈昀在后面没看见。

    上过药后,屈昀拍拍纳兰简的屁股,“行了,你再睡会儿,药好了我叫你。”然后转身要走。

    纳兰简抓住屈昀的衣摆,半晌小声道,“主人……你别不要我。”

    屈昀挑眉,打掉纳兰简的手,走到墙边洗手,悠悠道,“放心,我还没玩够。”

    第三十四章 给朕拿水来。

    药是在附近一家商户煎的,屈昀给了钱,人家也不多问。

    他用汤盒装了药,拿回府里给纳兰简喝。

    纳兰简也不多话,谢了屈昀之后就皱着眉大口喝了下去,而后又趴到床上闭眼睡觉。

    屈昀有些意外,虽然刚才等药的时候是他让纳兰简闭嘴睡觉的,但这会儿小皇帝竟然没主动骚扰他,他觉得很奇怪。

    不过发烧的人,行为也许不能用常理推测。

    他处理了汤盒后在府里溜达了一圈,觉着有些无聊。

    来到这个时代以后基本上都是纳兰简陪着他,即使要上朝处理政事他也可以在小皇帝身上放点东西,想着看着小皇帝发情又极力忍耐的样子,愉悦地等着事后的调教。

    可这会儿既没有人陪他,也没有事后的等待。

    屈昀随手折了枝花,竟然被刺扎了一下。

    他看着手指上缓缓变大的血珠,想起昨天纳兰简身下的床单,那一片氤氲的血迹,比这大了好几百倍。

    许久,他将花丢进池塘,起身回了屋。

    纳兰简还在睡,屈昀走到床边坐下,顺了他一缕头发在手里。

    刚来这的时候他曾经把玩过纳兰简的头发,当时纳兰简的神色太过苍白,他事后便向别人隐晦的打听过这里的风俗。

    所以后来不曾再碰过。

    即使不是每天洗头,纳兰简的头发依然柔润顺滑,屈昀把发丝缠在指尖,一圈圈绕了起来。

    他第一次觉着男人留长发也很好看。

    纳兰简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艰难地侧了个身,觉着浑身都酸疼得厉害。

    屈昀在桌边坐着,听到动静只转了头,刚才他摸过纳兰简的额头,烧几乎已经退的差不多了,不知是药管用,还是纳兰简的身体恢复能力好。

    不过烧退了就好。

    纳兰简还没睁眼,他觉着嗓子有些发干,便哑声道,“给朕拿水来。”

    屈昀挑眉,觉着挺有意思,便到了杯水给纳兰简拿过去。

    “皇上,您要的水。”

    纳兰简静了两秒,突然身子一僵,赶紧睁开眼,看到屈昀满脸的嘲弄,不由结巴起来,“主主主人,我以为是,是哪个,奴才在这……”

    他边说边撑着身体跪坐起来,屈昀嘲道,“没说错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