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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连这种会影响到以后网球生涯的伤势都没有让他消沉,多亏这个女孩子每天来这里陪着他。

    直到护士小姐给他换好药再重新缠上绷带,端着药盘准备离开龙马也没从琥珀腿上起来,护士小姐还贴心的替两人把门拉上,当然关门之前不忘告诫做激烈运动的时候要小心不能压到受伤的手。

    琥珀脸上的红色瞬间变得更浓郁,像是熟透了的桃子,白里透红,引得人想去咬一口。

    龙马也的确这样做了,在门被关上的一瞬在琥珀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在她脸颊上留下了浅浅的齿印和暧昧的水迹。

    “不要闹!她……她怎么会知道……你……”琥珀像是在烫水里煮熟了的虾子,想起那荒唐的一夜,被龙马磨得没办法,只能留在病房里过了一夜。

    为了躲开烦人的记者,龙马住的病房是高级单人护理病房,有单独的陪护床,里面的设施十分豪华,除了一些医疗设备,跟酒店豪华单人间没什么区别。越前家的人都是心大的,除了伦子一两天会来一次,越前南次郎几乎没见过,龙雅也是神出鬼没,龙马自己也不当事,只有琥珀风雨无阻的每天来报道。

    周六的一天被龙马缠着住在了医院病房,晚上又稀里糊涂的被拉进浴室去给他洗澡,头发被水汽沾湿的少年明明比她高大许多,却像可怜兮兮的小狗,软声的哀求着,怕碰到那只看上去就让她心惊的右手,她在少年的炽热的目光下自己一件一件的脱光了衣服。

    乳白的肌肤细腻光滑,因为受伤已经禁欲很久的少年马上就从卖可怜的吉娃娃变成了小狼狗,她被压在洗漱台上,少年早就勃发的欲望骇人的挺立着,在他露骨的注释下细长的双腿羞涩的自己打开,伸出纤细的手将粉色的花唇左右拉开,露出肿胀的阴蒂颤巍巍的抖动着,他什么都不用做,只是那一动不动的目光就让她身体烧起来,花穴中温热的液体汩汩流出。

    “前辈好香……”龙马将头埋在她的双乳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淡红的乳晕上,看着那一圈粉红慢慢的缩紧变硬,成了一颗嫣红的樱桃,被他一口含入口中。身无寸缕白玉一般的娇躯软软的向后靠在镜子上,漆黑的长发湿润的散落在上面,让他看红了眼,粗壮的阳物焦急的在她腿心里顶弄摩擦,在湿润的穴口磨蹭着。“帮帮我……好想要你……”龙马舔着她的耳垂,用沙哑充满情欲的声音诱惑着她。

    琥珀忍着害羞的主动摩擦着那根火热的阳具,在硕大深红的顶端抵在穴口的时候扒开了花穴,缓缓含住他粗硕的欲望,咬着唇感受着被撑开的饱胀感觉,直到他将一整根性器全插进了花穴,两个人同时发出难耐的喘息。

    肩膀靠在冰凉的镜面上,龙马一边啃吻着她丰盈饱满的乳峰,一边开始了痛快的抽动肏干,过于强烈的快感让琥珀细细的呻吟,双腿大张悬空的感觉让她害怕的缩紧身体,被不停侵入撑开的花穴也蠕动绞紧,湿热紧窄的包裹让他从喉咙间溢出低沉的嘶吼,强势的将硬挺粗大的欲望挤进花穴深处。

    忽然外面的门被打开,护士小姐进来查房,龙马拧开的花洒,哗哗的水声掩盖了花穴里被捣弄出的甜腻水声,琥珀被吓得突然绞紧,紧紧搂住龙马,抱着他的头将翘起的双乳送到他唇边,喂进他的嘴里。

    欲望在身体里翻腾折磨着她,可是外面的护士小姐还在隔着模糊的玻璃墙问龙马一些问题,他一边回答一边贪婪的将粗大的肉棒捣进花穴里,大幅度快速的抽插将里面的媚肉都带出来,琥珀咬着唇承受着他有力又迅速的肏干,疯狂的抽送几十下之后她哆哆嗦嗦的被送上了高潮,他也深深插进花心射出了精液。

    长久没有纾解,精液又浓又多,烫得她浑身颤抖,软软的倒在镜子上,蠕动着将半软的性器从花穴中挤出来,白浊的液体也紧跟着从花穴中流出来……

    “为什么……”以为不会被知道,看护士小姐那个样子真是羞死人了。

    “大概的给我检查身体的时候看见了前辈留着我身上的痕迹吧?”龙马不怀好意的笑着,“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在前辈抛起我去修学旅行之前。”

    琥珀强硬的拒绝了,不顾龙马十分可怜的眼神离开了医院,在三天后准时坐上了去千叶的大巴,一路上和几个亲友挤在一起开心的说笑着。她根本不知道前面有什么在等待着她。

    挣扎着睁开眼,昏昏沉沉的头好一会才清醒,最后的记忆是似乎被什么抓住脚腕往水里沉下的身子,和向她游过来的同学,沉入水底失去意识的那一瞬,好像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琥珀猛的坐起来,柔软的床,宽大豪华的屋子,自己是被救了吗?她急匆匆的想要联系自己的家人,跳下床疾走了几步却被扯着脚腕摔倒在地上,才发现脚腕上栓着一根十分漂亮精致的链子……

    “已经醒了吗?”房间的门被推开。

    第一百四十一章 来龙去脉

    来龙去脉

    “景吾……”琥珀双手撑在地上坐起来,拉了拉脚腕上的银色链子,小巧精致,扣在脚腕上的扣子上还有银色的浮雕,是缠绕在一起的玫瑰藤,上面镶嵌着几个血红色的宝石,看上去非常漂亮。

    与那精细的外观完全相反的是她的结实,一头扣在脚腕上,另一头延伸到床尾,隐没在层层叠叠的被单下,琥珀拽着链子整个人的向后靠也没有拉动分毫,掀起了层层的被褥才发现链子是直接焊死在床板上的,床板虽然看上去的木纹,但是摸上去有着金属特有的冰冷温度。

    “这是怎么回事?你救了我吗?”迹部的样子像是刚放学,身上穿着的还是冰帝的校服西装,他走过来抱起还坐在地上的琥珀把她放回了床上,金属的链子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琥珀乖乖的被迹部抱着回到床上,却在迹部要放开她起身的时候搂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

    自从那次把迹部幸村不二三个人约到一起说了分开的话之后,琥珀除了没办法避开同一个班的不二,和幸村迹部都没有再联系了。

    预想中的纠缠暴怒都没有发生,一切都平静得诡异,连每天见面的不二也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如同普通的同学一样,再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这让自认为还是了解几个人的琥珀觉得反常,但是随着时间慢慢推移什么也没有发生,一直提着心的琥珀渐渐也不再担心,把这一切归结为骄傲的少年们对自己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的唾弃与不屑,再也不想跟自己有关系的缘故。

    没想到,原来是在积累,直到现在的爆发。看着脚上的链子琥珀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处在什么样的状态,只是她偏偏要装成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在没彻底戳破之前,总还有努力摆脱的余地,一旦都说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