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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交情。”卓子华看着卓太爷问道。他们卓家是武将出生,跟文官打交道的本来就少,何况还是个都尉的大人。平时为了避嫌连话都没怎么说过。

    “我们没交情,老四有。她跟卓家嫡小姐交好。”卓顺武看着卓子华道。

    卓子华听的皱了眉,思虑之后才看向卓顺武,“父亲将才不是说容乐郡公跟皇上的事我们不管么,怎么还去了牵扯上?不过她是怎么跟林家小姐好上的?”

    “怎么一说到老四你就犯糊涂。我不知道她跟林家闺女交好有什么害处。人家爹是都尉,掌着御史的折子,管着御史的嘴。”说着白了一眼卓子华,“而且她不过是一个庶女的身份,能跟正三品官员的长嫡女交好是她的福分。再说了,有什么消息来源探听,两个闺房少女间的话,比长辈间的稳妥的多。知道多也好,少也罢。明面上我们卓林两家是没有往来的。没有往来,也就不用担猜忌。”

    “可是那些乳臭未干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卓子华还是有些不满。

    “林都尉可是不将他女儿当平常女儿养的。绣花针不会拿,谈论政事倒是头头是道。还入了他们家族学的。”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卓顺武冲着卓子华不耐烦的摆摆手,“你厌恶你女儿这事儿就交给你母亲做。一提到她你就恍恍惚惚。”

    卓子华听的脸色有些难看。最后还是没有回嘴。

    安排好了大小事宜之后卓顺武和卓子华都回了房。

    卓顺武回了房华太君还在软塌上休憩,屋里放着的冰盆降了热,一旁的丫鬟一下一下的轻轻打着蒲扇。

    第一百六十七章 被我机智到了?

    卓顺武掀开帘子进屋之后扑面而来的凉意让他舒畅的吸了一口气。憩在榻上的华太君听到声音睁开了眼。

    冲着旁边的摇着蒲扇的丫鬟摆摆手,“都下去吧。”

    “是。”丫鬟都乖巧的收起蒲扇退下。

    “跟老二说完了么。”华太君看向卓顺武。

    卓顺武摇摇头,“这事儿长着呢,一时半会儿说不了。只是把眼前的安排了。对了,四丫头那边你给她说过了?”

    华太君点点头,从塌上撑起身子,“说了,也没说。”

    “怎么说?”卓顺武看向华太君。

    “我给她说夏家走水,她竟然不知道这事儿。”华太君说着看向窗外。

    “她不知道正常,常年在深闺对外面滔天的事儿不闻都正常。”卓顺武看着华太君。

    华太君依旧看着窗外,摇摇头,“不是的。不知道正常,可是她知道的时候,不对。”

    “哪里不对?很稳重?”卓顺武皱起了眉头。他妻子直觉向来敏锐。

    “也不是。听到了也有惊讶和担忧。哎,我也说不出来。要不就是真的像看起来那么天真,要么就是聪明的让人看不出来。”华太君说着收回看向窗外的实现,看向了卓顺武。

    “或许是你多想了。她还那么小,哪里有你看不出来的事。再说了,天真也好,聪明也罢,反正都是卓家的女,怎么样都得听你的话。话说回来,她答应了去林家探话?”卓顺武看着华太君。

    “我没说的,就是这个。我让她去看看林家姑娘。”

    “没跟她说探话?”卓顺武看着华太君道。

    “没说,等她回来看看她问了什么。就知道她是天真还是聪明了。”华太君说完拿起一旁的蒲扇扇了两下。

    卓顺武看着华太君,“也罢,这些事都你来安排吧。”说着往冰盆子那边挪了一些,这鬼天气怎么这么热。

    “这鬼天气怎么这么热。”林府内,林玉棋和卓夷葭走进屋,林玉棋捏着胸口的襦裙领子扇了扇。

    卓夷葭走向屋内的椅子上,偏头看着林玉棋,“你将才说,夏家走水之前发生了什么?”

    林玉棋没有回话,冲着自己身后的,以及卓夷葭身后的丫鬟摆摆手,“都下去,门口守着。不许让人进来。”

    屋内丫鬟应声而退,站在卓夷葭身后的知画抬眼看着卓夷葭,卓夷葭回头冲她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知画便屈伸跟着丫鬟们退下。

    这一幕刚好被林玉棋看到,看着知画出去的背影,“你这丫鬟倒是听你话的很。”

    “你丫鬟不听你话?”卓夷葭看着林玉棋道。

    “不是,我可是三品大员的独女,使唤着你的一个小丫鬟她竟然不以为意,还看你脸色。将才不是吗。不畏强权?这可不正常。”林玉棋摆着头,说着拿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要么就是你丫鬟太蠢不懂审时度势不会变通,要么就是你丫鬟太聪明,懂得奉主为主。”

    “好了,扯哪儿去了,你快跟我说下昨夜夏家的事儿。”卓夷葭说着也跟着林玉棋喝了一口凉茶。

    闻言,林玉棋走到卓夷葭身旁坐下,“昨日夏家走水的时候我们都离开了。具体起火的原因也不知道。朝里面说是夏家的仇人寻上门来的,事后为了毁尸灭迹。这话,肯定不对。”

    “哪里不对?”卓夷葭偏头看向林玉棋,问道。

    “哪里都不对。”林玉棋皱起眉头开始严肃起来,“这次的伤亡你以为都是走水时烧死的?不是的。走水之前发生过一场厮杀,伤亡的大人贵女都是那场厮杀中遇害的。再说哪里不对,首先,夏含佩的生辰就有问题。光请合不来人,这事儿就不对。其次,夏家的酒水里都下了毒。下的是什么毒?使软骨散!要真是仇人,直接砒霜干净利落。接着就是埋伏的私兵,埋伏那么多在夏家院子里,夏家的人还不知晓?怎么可能!夏呈文又不是傻子!漏洞百出!”说着林玉棋声音不自觉的激动了起来。

    卓夷葭端正的坐着,认真的听着,听完林玉棋的话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思虑着的样子。

    林玉棋缓口气,看着卓夷葭又道,“而且,留人在厅堂的是夏呈文,事发之前先走的也是夏呈文。不仅是夏呈文,还有他女儿夏含佩。出事之前刚好主人离开出事厅堂,这事儿没问题?肯定有。后来众人准备离开厅堂时,夏管家赶过来,呼喝了众人。让他们都回厅堂。夏管家?他算哪儿根葱?敢对朝廷命官大声?给他是个胆子都不敢!”

    卓夷葭听着,还是没有说话。

    大热的天儿一口气说了太多话,林玉棋感觉有些口干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