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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到利益,若是那女子不好把控的,回去将自己的做法告知家人,那卓夷葭的异样就算露出来痕迹。终究是危险的,所以之前卓夷葭只是在赌,赌孙雨若对弈的女子是个聪明的。

    不过这样看来,自己就不用下场了。只要她不下场,卓夷涵就会让她对上孙雨若。

    此时殿内的少女们都开始认真的作画了。除了孙雨若,其他的少女们听到二皇子要看,自然都开始全身心的作画,希望画出这辈子最好的一幅图。

    用心的画画是很慢的,滴完了两个漏壶里的水,这才慢慢的有人开始停了笔。

    此时已经未时末了,八人的画都精精巧巧的画了出来。

    孙雨若画的是庭院中的一角,里面繁花似锦,各色的花朵凑到一起,竟然一点都没有晕开了色,反而每种花都带着自己的姿态,有妖娆的,有富贵的,有娇巧的……

    卓夷葭画的是幅秋叶,里面的景色不多,就是一条泥路,一株株银杏顺着路边延伸到尽头,遥遥无边,书上挂着金黄的叶子,就像开着金色的云朵,叶子与叶子的间隙,还能看到蔚蓝的天空一碧如洗,一片枯黄的银杏叶铺在路上,成了一条厚厚的金毯子。最难得的是,树上正飘飞着的黄叶,飘飘飞飞,似乎会从画中飞出来。

    八人的画很快画好之后,两个宫娥端着一幅,往宫殿一侧站着的几位嬷嬷走去。着几位嬷嬷是宫中教习公主女四书和画技的技师嬷嬷。因为画还未干,都拿的小心翼翼的,几位嬷嬷一幅一幅认真的看过,讨论了一番,最后点出了两幅,宫娥拿出点出来的两幅退了下去,还给了画的主子。

    卓夷萍本来就打算画画的那一幕画差一些,好退出,听到兰贵妃说二皇子要看画,便知道在场的少女们都要卯足了劲的画好。这倒不必画差了丢将军府的脸面,便随随便便的画了一幅,在配色上因为做了手脚,看着就真的太平凡了,果然就被退了下来。

    其实卓夷柔画的也一般,可是若两个被刷下来的都是卓家女,自然是很不妥的。何况今日这边主事的还是卓家出来的贵妃,平时教习画的宫中嬷嬷都是老人,哪个不是人精,自然就只选了三个卓家女画的图中,最差的那一幅。

    卓夷萍笑盈盈示意丫鬟的接过宫娥递过来的画,点点头,和另外一名被退画的少女一同退到了大殿一侧坐下。

    卓夷萍看着还站在下面的卓夷葭,勾起唇微不可查的讥笑一声,难道她还真的准备进宁王府?做妾么。

    兰贵妃看了看剩下的六幅,然后看向大殿中站着的六个少女,除了老二和老四两个妹子,还有孙雨若和夏含佩,仪制清吏司徐令儒之女徐如期和另一名少女。

    “画技都是好的。”兰贵妃冲着台下说了句,然后微微偏头对着身旁的嬷嬷道,“给二皇子呈过去过过眼。”

    黄嬷嬷应声,带着托着画的宫娥们出了宫殿。

    殿内的少女们是一个心思,殿外的男子们确实另一个心思。

    看到端着画走出来的宫娥,二皇子赵谷翊脸上带着笑,偏头对着大皇子道,“皇兄,你还不感谢我,要不是我厚着脸皮,你可看不到她们的画。”

    闻言,宁王看向赵谷翊,阴郁的脸上也微微笑了笑,“这我可要真谢谢二弟。都知道我是个爱画的,要是遇到了个不会画的,那以后得多无趣。”这话说的不假,除了雄心壮志,宁王最大的爱好,便是画。

    赵凤曜在后面听着两人说话,眼神都没有给一个,只是依旧看着纱屏里的某一处。给人的感觉就是成了冰块坐定了般,对什么时都不闻不问。

    宫娥们端着话呈到宁王和二皇子眼前,旁边的少年们也都凑热闹的挤过来,看着里面的画。每幅画下面有嘱名。

    “这副雪景不错,白纸白雪画的这般好。”

    “那副翠竹图也不错。”

    “我怎么觉得那副庭院花图最好。”

    “是呢,我也这样想,你看着花,多繁而不杂乱。”

    “……”

    这画放这边,坐后面也可以看到,一般宫娥还会在殿外走一圈,再远也能清楚。真正看画的便等在原位,凑过来看都是抱着亲近两位皇子的心思,看画却不是真的,于是夸了各幅图,就是没有听到夸那副银杏叶的图。

    殿外的男子一直关注这里面的比试,几场下来,也就六个女儿了,那几个女儿的身份不知道的,刚刚也在谈论中大概知晓。让她们惊讶的是,那六人中,还有有一位不得宠的庶女,一般来说庶女的教养肯定差嫡女许多,何况还是将军府这种不甚在意规矩的地方,这位竟然比下了那么多嫡女,脱颖而出。

    只是鬼都知道宁王不可能选一个庶女,于是便对着那幅银杏叶的图只字不提。

    此时宁王和二皇子身边都围的紧紧实实,赵凤曜在里面被挤得皱着眉头,目光从纱屏那边收了回来,看了看宫娥呈着的秋叶图。脸色稍愣,这画技,明显不如灯上那幅美人图用心。太敷衍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哪副图最好?

    赵凤曜在人圈子里被挤着,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他极其不喜欢被人近身。忍了许久,最终还是起身往人群外走去,还皱着的眉才慢慢松开,恢复了平日的冰冷无波,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男子们围着宁王二皇子一圈一圈,一直说说说,外头真正想看画的倒是有些不耐烦了。

    毕竟是挑出来的,于是后面等着的少年们反而不耐烦了。

    卓夷裕终于在后头等不及了,往前面凑来,挤着挤着往人群中走,“让让,让让,容我瞅瞅。”

    “哎,这个是我四妹画的。”卓夷裕挤到人堆里,看到自家妹子画的叶子,等看清,嘴巴都惊成了哦字状,他四妹画的这么好?

    “是是,那幅雪景不错。”

    “翠竹也栩栩如生呐。”

    “……”卓夷裕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了周围的人一圈,这眼睛都被光给晃瞎了么?

    “皇兄觉得哪个不错呢。”二皇子赵谷翊转头看着宁王。

    “我倒是觉得都不错,二弟最喜欢哪幅?”宁王反问道。

    赵谷翊瞥了眼眼前的六幅画,往椅背上靠去,头上束着玉冠,没有束起来的那部分墨色的青丝随着动作往后散去,慵懒而又蛊惑人心,悠悠闲闲的道:“我啊,都不喜欢。皇兄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