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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自己下去领板子去。三十下,一下都不能少!”

    “老奴领命。”大太监说完就要下去,剩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哎呀,皇上发这么大的气干什么?奴才不好,让臣妾来帮您处理。”皇后从门外闪了过来,进门也不请安,走到大太监身边时低声呵斥道:“还不下去!”

    一群人如丧家之犬悉数退了下去。

    皇后这才走到司隐身边:“皇上莫不是在生臣妾的气?”

    司隐不说话,也不看她。

    “臣妾知道,皇上的心里啊,只有那一位……”皇后说着眼泪就跟着下来了,一边拿手帕去擦一边道:“臣妾命苦,得不到皇上的心。”

    司隐看了看她:“别乱说。”

    “臣妾说的都是心里话,绝不敢欺瞒皇上。臣妾知道,父亲把持了朝政,皇上心里不痛快。臣妾是嫁出去的人,自然是和皇上一心,只是臣妾是个女子,父亲把希望都放在了弟弟身上,哪里会听臣妾的话。臣妾看着皇上痛苦,也跟着痛苦,只是对父亲,真的是敢怒不敢言。臣妾,臣妾对不起皇上啊!”皇后越说越伤心,眼泪成串地落下来。

    司隐听得心燥,叹了口气,劝她道:“别乱说,朕,朕没有那么想,你也不必烦恼。”

    皇后这才收了哭声:“皇上不怪臣妾无能吗?”

    司隐往窗外望了望,正是春阳明媚的好时光,好半天他才收回目光:“无能的是朕,和你有什么关系?”

    “帝后本是一体……”皇后觑着他的眼色回了一句。

    “以后不要再说这个。”司隐打断了她的话:“朕本来就无能,只能麻烦你父亲能者多劳。”

    “父亲最疼的是弟弟。”皇后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

    “那是你的弟弟。”司隐紧紧地盯着她:“以后这种话,不要再提。”

    皇后仿佛被吓了一跳:“皇上,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朕怎么变成这样的,你不是最清楚吗?”司隐冷冷地看着她:“现在,朕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

    “皇上别这样说,您还有臣妾,不管到什么时候,臣妾都是和您在一起的。”皇后说完,又开始拿起手帕拭眼角。

    司隐当作没看到,沉默了片刻问道:“你去古灵山了?”

    皇后赶紧拭干眼泪,作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来:“皇上都知道啦?您可是不知道,那个杜鹃姑娘真的不识抬举,仗着之前救过皇上,说起话来就肆无忌惮,连臣妾都不放在眼里……”

    “你找她做什么?”司隐听不下她一连串的抱怨,直接开口问道。

    “臣妾,臣妾不是心疼皇上嘛!皇上迟迟不肯和臣妾圆房……”皇后说到这里瞅了瞅司隐,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又继续说下去:“臣妾怕父亲再问起这件事,会惹得皇上不开心。于是,就向人打听有没有什么绝色美人。臣妾知道自己貌若无盐,不讨皇上的开心,就想寻些佳人来侍奉皇上。正好有人推荐杜姑娘,说起她曾经还救过皇上,臣妾就想,这不是最好的人选吗?臣妾就自作主张,冒寒去了一趟古灵山。谁知道,谁知道杜姑娘完全不领情……”

    司隐听着她的滔滔不绝,心里想的却是,倘若没有越贵妃那件事,自己说不好还真以为,这是一个处处为夫君着想的好皇后。

    “……皇上您不知道,这位杜姑娘竟然接受了三个男子的玉钗……”皇后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装作无意地去看司隐的神色。

    “她收了三个玉钗?”司隐果真上当,面色一瞬间变得清寒,目光灼灼地盯着皇后:“你说谎,她怎么可能这样?”

    皇后一脸的无辜:“臣妾也是疑惑,谁知道她对此颇为自得。真是,连臣妾都被她那张清纯无辜的脸给骗了,谁想到竟然是这种人。”

    司隐目光转了转:“既然你说她这样虚荣,怎么可能又不愿意进宫?你说!”最后一句话,隐然有雷霆之怒。

    皇后被吓了一跳,身子都抖了抖,心里不禁抱怨道,平素他哪敢这样对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莫不是吃错了药?

    心思转动,皇后立即有了主意:“皇上啊,她看上了臣妾的位置,说是谁能让她做皇后,她才会嫁给谁。”一边说,一边又开始拿起手帕擦眼泪。

    ☆、第二十六章  反派总是在演戏

    “你没有听错?”司隐皱了皱眉:“杜鹃不可能这样,她的品性朕最是了解,她绝对不是攀慕名利的人。”

    “皇上啊,您宅心仁厚,又怎么能保证别人都同您一样呢。臣妾明白皇上的疑惑,可是皇上您想想,小时候的事,皇上记得清楚,又怎么能确定杜姑娘也放在心里了呢!”皇后又开始卷起手帕,放在眼角拭了拭:“臣妾都是心疼皇上,皇上要是不信,臣妾就不敢再说下去了。”

    司隐目光冷冷的:“你说……”

    皇后被这目光一激,差点说不出话来,眼珠在司隐身上转了转才开口道:“皇上您想想,她和您在一起的时候是很豪爽大气吧,现在她和一群男子在一起,也是丝毫不忌讳。就拿玉钗这件事,她明明知道别人送她这个事什么意思,她还是悉数收下了,而且还戴在了头上……”

    “什么样的?”司隐问道。

    “……”皇后正说得兴起,听到问话有点懵。

    “我是说,她戴的是什么样的玉坠?”司隐重复道。

    皇后双手绞了绞手帕,面上有一丝阴冷一闪而过。看样子,司夏说的不错,皇上果真给那个女人送了玉坠。

    “皇上问这个啊,臣妾瞧见样式挺别致,不过玉质一般,粗粗一看到像是寒烟玉。”皇后一边回答一边习惯性地去瞧他的脸色。

    果然,他脸上一沉,目光更是暗了暗。

    就算不是寒烟玉,她也要说成这样的。京里谁不知道最好的玉是浮眼玉,那才是豪门夫人们趋之若鹜的美玉。只不过,这种玉出产极少,只在月霞山上才有。

    至于寒烟玉嘛,也是上品,不过就是次一等了,一般的世家最常用这个。既不显得寒酸,也会衬得低调,这便是世家惯常的行事做派。只不过,这些世家,现在都在走下坡路,因为他们太墨守成规,沉迷过去。

    皇后敢这么笃定,一方面是因为对于他久未谋面的青梅竹马,皇上肯定不会吝啬,另一方面,皇上身边惯用的也只有浮眼玉,而掌管库房的小林子明确告诉她,少了一块浮眼玉。

    “皇上,臣妾说句不当说的话,就算这位杜姑娘之前如何心慈面善,可是这么多年不见,谁又能保证她没有什么变化呢。都说贫穷最容易消磨人心,杜姑娘又在古灵山受训,那里如何苦,皇上比臣妾更清楚吧?在那种条件下,她能不意识到荣华富贵的好处?”皇后看他不说话,便又小心翼翼地说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