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伴娘蹲在地上,不停地在捡又怎么都捡不到那裙摆的模样。
而白丰盛老头子,被白净拽着,也不得不往前走。
真是一出霸气的戏码。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最近出差。
一个人分成三瓣~今天尽量更完晋江的要求,9000字,不行的话,我会吐血
☆、砸场子
李若轻没有想到, 自己居然还真的应邀前往了“白萌”和叶辰的婚礼现场。
她其实没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毕竟,“白萌”不是“白净”啊!
不过显然, 她此时根本没有去仔细地思考, 为什么“白萌”的婚礼请帖会送到她的手里。
她或许给自己了很多的假设, 假设,白萌当她是朋友, 她以为是白萌给她送的请帖。
婚礼的会场着实太大, 李若轻坐的位置不远也不近,但她也只能隐隐地看着门口那个白色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身影却给了她一种, “白净”的既视感。
是那倔强的脚步吗?
白净很快走到了花房, 还随手掀了一下自己的裙摆, 裙摆直接扫到了后面的伴娘脸上。
这次这两个不知道白丰盛从那儿找来的伴娘着实受苦不少。
叶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终于不用自己在装“刘德华”了, 赶紧装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走了过去。
司仪说了一长串的肉麻台词, 然后让叶辰跪在了地上。
叶辰脸都快笑僵了, 他跪到了地上, 将手里的假花举到了白净的面前。
白净伸手想去拿, 却被白丰盛的老手抓了个紧。
白净狐疑地看向了白丰盛,白丰盛却跟没看见似的,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
司仪说,“请新郎大声地向新娘求婚吧!”
白净翻了个白眼,能不能快点,环节怎么这么多。
叶辰于是, 大声地说道,“亲爱的,请你嫁给我吧!”说着,手里的花有向着白净递来的冲动。
白净突然发现,话筒在旁边不知道被谁给紧紧地抓着,她想过去拿,那人却跟宝贝似地捂得死紧,不让她拿。没有话筒,她可怎么回答我愿意啊。
接着,司仪再次说道,“看来,我们的新娘还需要好好地考验一下我们的新郎。”
白净无语地看了过去,心里想着,考验你大爷!这场无语的表演还能再长一点吗?
“那,请我们的新郎再次向新娘说出自己的求婚誓言吧。”
叶辰于是,再次说道,“亲爱的,我会保证一辈子对你好的,请你嫁给我吧。”
这句话说出口,白净什么表情都没有,白丰盛却似乎湿润了眼眶。
终于,白净拿到了话筒,赶紧说道,“我愿意!”
程序终于开始向下一步发展了。
随着欢乐的旋律,叶辰从白丰盛的手里接过白净的手,牵着她慢慢地往主席台走去。
坐在下面的李若轻,自然无法看见白净的小动作,她只看到了“白萌”和叶辰深情款款地迈向他们的幸福。
将桌上的白酒打开,李若轻突然升起一种,想要砸场子的冲动。但她根本在这方面就是一个怂货,只配在心里想一想,永远不会付出行动。
在别人诧异的目光当中,她给自己倒了整整一杯的白酒,任那辛辣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喉咙,眼眶却越来越红。
此时,叶夕正驱车往婚礼的现场赶。
都没人告诉她,今天是白净和叶辰的“婚礼”。
还是她今天打叶辰打电话被秘书接的,她才知道,气得她恨不得将家给掀了。
到了酒店大厅,她却当头和李若轻撞在了一起。
“李若轻!”叶夕诧异地说,“你怎么在这儿?”
李若轻似乎有些酒劲儿上头,看着叶夕,便不知是哭是笑地说,“啊,是叶夕啊!你也来了。”
叶夕转念一想,便有些尴尬地说,“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要来?”李若轻摇着头,“我也不知道”。
这一年来,叶夕几乎将李若轻当陌路一般,再次见到了白净,叶夕则似乎更加防备着李若轻。
李若轻觉得自己好受挫啊,以前,叶夕可不是这么对自己的。
算了,不该是自己的就不要去肖想了,就像是室内正在进行婚礼的那个人。
李若轻和叶夕擦身而过。
叶夕推门而入。
婚礼正进行到倒香槟的过程。
叶夕直接走上了主席台,一脚将整个香槟塔给踢翻了。
全场震惊了!
白净的嘴角露出了似有若无的微笑,但她也和叶辰一样,很快就装出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来。
叶夕抢过司仪的话筒说道,“哥哥结婚,有不通知妹妹的吗?”
咳咳!全场响起了此起彼伏地关于他们兄妹二人关系的八卦。
最后,上来了魔术师表演,将刚才的骚动给压了下去。
叶夕本来想直接将白净给拉走的。
白净却拒绝了。
她居然,很认真地和叶辰一起,端起白开水,一桌桌地去敬酒。
真是个敬业的演员。
......
叶夕安排法务帮忙处理骆萩的事情。
为此,她特地从叶辰那儿借来了不少钱。
叶辰每次要捂着不给的时候,她都会说,“上次是谁帮你砸场子来着?”
终于,将骆萩的事情处理得七七八八了。
骆萩在叶夕家待了很多天,说要回去取东西。
叶夕便开车载着她回去。
刚进院子的门,旁边便窜出来一个男人。
叶夕蹙起眉头,呵斥道,“干啥的?”
骆萩露出些许的尴尬和烦躁的情绪来。
那男人从叶夕的这边绕到了骆萩的那边,拍着车门道,“骆萩啊,你不认识爸爸了?”
叶夕狐疑地看着骆萩,骆萩点点头,“嗯,他是我爸。”
两人下了车,和骆萩的爸爸一块进了屋。
骆萩的爸爸不知道为什么,笑得特别的谄媚,一进屋又是夸骆萩现在赚钱了,屋子里的东西摆设都变了,一会儿又夸叶夕长得漂亮,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出来的。
叶夕也听出来了,这骆萩的爸爸似乎,有些热情得过分了。
“爸,我现在破产了,有什么事情你以后再说。”
骆萩干脆直接打断他。
没想到,这一次,骆爸爸可不听了,他立马换了一副哭丧的脸,“女儿啊,你可要救救你爸爸我呀,你不救我我可怎么办啊?”
叶夕很是好奇。
骆萩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只能拉开自己爸爸的手,“爸,我朋友还在这儿,你能不能不要在这儿说这些。”
“为什么不要?”骆爸爸声音更高了,“你是我的女儿,我不找你我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