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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了?嗯,我在家等你,等你吃晚餐!”

    挂断电话,也顾不得桌上那一大摞照片,顾松阳起身抓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就朝门口奔去。

    吴谦无奈地耸耸肩,这左澜才刚上飞机,顾松阳就猴急得跟左澜已经下了飞机似的,生怕赶不上和她见面。这下好了,这个烂摊子只怕得他一个人解决了。

    到门口的时候顾松阳突然回头跟吴谦交代,“澜澜已经上飞机了,我不方便去机场接她,你安排人去接她,免得又让人抓到把柄。”

    说完,顾松阳丢下正为他和左澜机场亲密照烦恼不已的吴谦,独自离开了。

    吴谦工作忙,没时间亲自去接左澜,只能让自己的司机去接机。到小区门口,左澜本想邀请送她回来的司机到家里喝杯茶,后来想着顾松阳可能在家,要是遇上了,解释起来也比较麻烦,就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打开门,屋里漆黑一片,左澜习惯性伸手在墙上摸开关开灯,

    按下开关之后,屋里却依然漆黑一片。她伸出脖子往外面走廊望了一眼,外面亮堂堂的,应该不是楼层停电,估摸着是自家跳闸了。

    “松阳?”左澜将行李箱推到一边,从外套口袋里摸出手机,依靠手机电筒往屋里照。“顾松阳,你在家吗?”

    见屋里没动静,左澜反手关上门,缓缓往客厅里走,才走没几步,餐厅突然亮起一点光,随后又亮起第二点光亮,第三点……

    随着一支支蜡烛点亮,餐厅逐渐照亮。餐桌上的酒杯晶莹剔透,在烛光照耀下泛着耀眼的光,花瓶里插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还有一瓶未开封的白葡萄酒。

    餐盘里摆着金黄的法式干煎塌目鱼,鱼面上用葱花代替了巴西莉叶子,配上两片爽口的橙子,离得好几米远,左澜就能感受到它的香气。

    “欢迎回家!”

    若不是顾松阳出声打破沉寂,左澜都被美食吸引得差点忘了还有他这个人存在。

    顾松阳并不是多浪漫的人,人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平时虽说吃穿不愁,但自从求婚那天之后,顾松阳就再没买过玫瑰花送她,女人都喜欢玫瑰,她也不能免俗。看这阵仗还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呐!

    “一路辛苦了,老婆。”顾松阳绕过客厅沙发来到她面前,张开双臂将她纳入怀中。

    左澜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回去安安稳稳的玩了几天,有什么好辛苦的。”

    松开左澜,他在她的额前轻轻一吻,拉过她的手就往餐厅走。

    别看平时顾松阳平时各方面都挺优秀,但他独独对厨艺不在行。桌上的法国菜虽然用葱花代替了巴西莉叶子,看起来没那么正宗,但也不可能出自顾松阳之手,但见他这么费心费力的准备浪漫晚餐,左澜也就不打算拆穿他。

    落座前,顾松阳二话不说“贤惠”地过来帮她脱外套,嘴里还催促着,“来,赶紧把衣服脱了。”

    这反常的举动让左澜有点摸不着头脑,“这饭都还没吃脱衣服干嘛?”

    “脱吧脱吧!”说着,他站到左澜身侧,帮她扯袖子。

    左澜白了他一眼,抽回手:“才几天不见,就猴急成这样?我都饿了,先吃饭再说。”

    “赶紧脱吧!”顾松阳有点急了。

    “就不脱。”

    “是你自己不脱的,那衣服你自己洗。”说完顾松阳转身去对面落座。

    平时两人忙工作,稍微好一点的外套衬衣都送去干洗了,里面打底的衣裤也都是左澜平时洗澡的时候就丢进洗衣机洗了,顾松阳基本上是不必过问洗衣服的事。

    “哟?还学会洗衣服了?几天不见长进不少嘛!”左澜还是脱下了外套,挂在椅背上,坐到了顾松阳对面。

    第14章 外婆过世

    左澜拾起刀叉,切下一片鱼肉塞进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之前你说咸菜蒸肉好吃,我走的时候外婆就硬塞了一大包咸菜在我箱子里,还带了腊肉和红薯粉,要不是我说坐飞机不方便带液体的东西,连菜籽油都差点叫我提一桶走。

    “有咸菜?”

    一听说有咸菜,顾松阳立马来劲了。“我只去了外婆家两次,她就记得我喜欢吃什么,你记性可不如外婆的好。”

    “得了吧你,看把你美得。”话还没说完,左澜的手机就响了。

    原本还挂在左澜脸上的笑容在接到电话的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见她脸色不对,顾松阳放下酒杯问:“谁啊?”

    左澜没有心思回答他,对着电话焦急的问,“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就病了呢?”

    顾松阳从左澜的电话内容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起身去沙发上取了自己的橙色棉服穿上,又过来替左澜披上外套。挂了电话,两人就急匆匆地出了门。

    天有不测风云,左澜回去这几天,外婆身体一直好好的,每天都有说有笑,她才离开几个小时,舅舅就打电话来说外婆突发脑溢血,送去了医院

    。

    从出门起左澜拧成一团的眉头就没散开过,一路上顾松阳也着急,却只能搂着她的肩,轻拍肩头安抚她。

    即便左澜和顾松阳马不停蹄的赶回去,依然没能见上外婆最后一面,一路上憋着没哭出来的左澜在听到外婆已经过世的消息后,两腿一软,像个耍赖的孩子般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医院巷道里回荡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声。

    按照当地的风俗,外婆的遗体可以被送回家安葬,一家人处理后事的时候,顾松阳思虑再三,终于还是决定给吴谦打个电话。

    “你帮我办件事!”站在石榴树下讲电话的顾松阳看了眼路口,舅舅舅妈头系着6尺白布,身穿素服在路口接待前来送花圈的亲戚邻里。

    又回头望向跪在堂屋门口披麻戴孝背影落寞的左澜。

    “嗯!嗯!找靠得住的人,好!就这样。”

    挂断电话,他将手机揣进兜里,目光始终停留在左澜身上。

    葬礼那天,左澜失魂落魄地站在墓穴前,亲眼看着几个身穿丧服的同族兄弟把外婆的棺木缓缓放入墓穴中。

    她那久违的母亲也赶在外婆下葬前回来了,父亲去世后,她就跟了外婆外公,十几年来,她和母亲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