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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好歹以后是储君,劲儿只能就番,到时候离的远,再要娶个不喜欢的,劲儿不是一辈子苦不堪言!”

    皇上道,“什么叫苦不堪言,守家卫国那是他应该做的!”

    德亲王哼唧两声道,“皇上,姚家人也不赖知道这件事没有让劲儿一人受罪,陪着他一起晒日头,如今在午门外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了,皇上,姚家有什么错?错也就错在姚家生了个七皇子能看上的女儿罢了!要是这样一直跪着,皇上没个说法那以后谁还敢让自家的女儿嫁进咱们周家。”

    德亲王一边说,一边打量着皇上的脸色,见没有变化,这才接着小心道,“皇上莫不是不看好姚家?”

    这可就有诛心之意了,姚家在皇上心里怎么样,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就说姚家一门父子四人为官,原来还有两人外放,这样就算平常,这样的安排在京城细数一就是一般的状况,后来就不一样了,姚家驹回京做了大理寺少卿,这姚家一门子父子三在京城为官,这就不多见了,可人家皇上一字不提让姚家人外放的事,这样还看不出,只能说是眼瞎了。所以德亲王这是以退为进,皇上要是不看好姚家,还能让他们父子三同朝为官?

    皇上就知道德亲王来,准没好事,德亲王管着宗人府,这权利不是他给的,是皇上他老子先皇给的,再说德亲王也没做错过啥事,皇上撸了人家管宗人府的权利,有些说不过去。

    皇上其实心里没有那么抵触姚家,姚家女做七皇子的正妃在皇上心里那是七皇子委屈了,姚家官宦人家,比不得康泰公主府,也比不得镇北侯这样的世家,却偏偏七皇子不喜欢,牛不吃草强按头,七皇子就不乐意,七皇子还跟皇上推心置腹地说过这样一段话,他对皇上道,“父皇,我知道父皇让我娶安宁郡主薛蓉有什么用意!父皇对四哥的安排,我心里大约也知道一点,薛驸马是镇北侯,又是咱们大周有名的大将,现在看来镇北侯于边关是没他什么事,可那是边关这些年因为父皇励精图治,政治清明才使得边关安宁,也就是说,镇北侯还有出山的时候,这是其一,其二,康泰姑妈是上一辈长公主,有她护着我,我那边说都是占了便宜!”

    皇上道,“既然这样明理,那你还做出这样的事?”

    七皇子莆一跪倒,眼亮心明道,“可是父皇,您将这样一座靠山给了儿子,那四哥怎么办?”

    四哥怎么办?

    皇上心里一时震荡?看着七皇子没有说话,如果四皇子真的忌讳,那薛家对于七皇子来说就是一把头上悬着的利剑,随时会被做哥哥的四皇子一掌按下来!

    七皇子看一眼皇上的神色,低声道,“儿子只想过安稳日子!”

    皇上真是心痛呐!一直看着七皇子长不大,平日平时就是大周第一纨绔的样子,也就这一次江南水患才拉出去磨练一二,就那样也险些遭人暗算,还好七皇子机灵,活着回来!

    道再说薛家如今的确不如往时那样审时度势了!

    其实皇上这时心里已经有所送松动,让七皇子在御书房门外跪罚,就是做给外人看的,姚家门第虽然低了些,可架不住姚家姚广信是个明白人,姚家的女儿自然也错不到哪去?

    ……

    安西侯府孙良身着细葛雪白中衣,躺在罗汉塌上昏昏欲睡,恍恍惚惚见在宝相寺后山见到姚家女姚五姑娘,清丽脸盘,眉目如画,一双大杏眼如水滑过,身段曲线玲珑,身姿潋滟婆娑,真是见之忘俗。又见自己身穿大红喜服,手里拿着秤杆,挑起一方盖头,盖头下是宝相寺后山见过的那张脸,心里一阵欢喜。洞房夜,柔弱无骨,凝脂玉肤,身下低声娇喘犹如魔音绕耳不能自拔,喜烛灯芯爆开,如花娇人脸色绯红,博汗沁在额头,孙良将人搂在怀里只一声声低唤,芳儿。

    孙良翻个身,再见娇人,却含泪遭娘与姐姐讥讽辱骂,芳儿带人离开府中,后来自己去找,却失手将人推进湖中……孙良惊地翻身坐起,难道,与姚五前世原本就是夫妻,故而今世才会一见钟情念念不忘?

    孙良心潮澎湃,都说三生世上定终身,既然姚家五姑娘和他孙良前世是夫妻,那这一世到下一世都应该是夫妻,孙良随之决定,等到天亮必要和父亲母亲好好说说,再去求娶姚家五姑娘!孙良就不信了,天意如此,姚淑芳还能违背天意!

    ……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万字大更哦!不收藏新文怎么说的过去?么么哒!

    font&gt   推荐我的新文,近期就要开了求小仙们收藏或移驾!宠妾不死

    村里人都说邓地主家的闺女邓瑶华是狐狸转生,天生的会勾~引人。后娘嫉妒的不行,撺掇邓瑶华的亲爹伙同邓家族长要将邓瑶华送给贵人……。

    邓瑶华,“你是我贵人?”

    云雷,“不是!我是祸害你的人!”

    邓瑶华点头,“那我还是离你远点的好!”

    云雷乜一眼瑶华,“那我不祸害你,你来祸害我吧!”

    又名:《将军府的宠妾日常》,《小妾的另一种活法》

    ☆、失意

    078

    同一天,邱剑锋日落的时候,听到外面小厮进来将七皇子求娶姚淑芳的惊天事儿告诉了他。

    邱剑锋脸色忽然变的一片苍白,手中的湖笔从手里掉落。

    邱老太爷邱掌院此刻独步进了邱剑锋的书房,刚刚一幕恰好落在邱掌院的眼里。

    邱掌院道,“你早些知道也好,姚家那个丫头,你就忘了吧!”

    邱剑锋眼角湿润望着邱掌院,“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他,为什么求亲的人不是他?

    邱剑锋痛恨自己,对邱掌院道,“祖父!是我瞻前顾后优柔寡断,要是我早一天和祖父说,也许不会是这样!”

    邱掌院看着自己的孙子,这是邱家的长孙,是未来邱家的主事人,邱掌院怎么能不知道自己长孙的事情,只不过他认为少年慕艾,人之常情,况且外孙女天生丽质,性情和众,做邱家的长孙媳妇,没有什么不够格的,前提是,邱剑锋要中举。

    邱老太爷和邱老太太私下还就长孙的亲事仔细探讨过,邱掌院道,“锋哥儿对姚家芳儿有点意思,芳儿做咱们邱家长孙媳妇,正是再合适不过,芳儿再来家里,让府里下人不要怠慢了!”

    邱老太太低声附和道,“谁说不是呢?你没看到锋哥儿对芳姐儿那份热情,只要芳姐儿一来,锋哥儿就拿最好的东西给她,小年轻儿在一起,看对了眼,谁不高兴,再说这是亲上加亲,在没有比这更好的亲事了?”

    邱掌院捋着山羊胡,道,“这事等峰哥儿秋闱中了,才好去姚家提亲!”

    邱老太太高兴地道,“这样最好,有了举人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