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楼冥玉知道自己的那处此时必定是又红又肿的,穴口更是含了男人一晚上的欲望合不拢了,现在不论是里面还是外面都脏的不行,这让被男人看着,他实在是尴尬。
可是谢御寒哪里会容他拒绝,直接分开他的腿,看着那处,只见原本单薄的阴唇已经肿的外翻,就连阴蒂也缩不回包皮中,可怜兮兮红肿地挺在外面,单薄的穴口更是合不拢地彻底成了随便什幺人就能插入的荡妇洞口了。
下面的的后穴也肿的不行,可怜兮兮的两个穴口,一看就是让人使用过度。
“看着倒是蛮可怜的,要不要为夫帮你吹吹?”
“别.......不要......我要起了.......时候不早你也该去上朝了.......”楼冥玉连忙挣扎着合拢了腿就要起来,他可不敢想象让男人吹穴会是什幺样的情景,想象都要羞到爆炸了。
好在谢御寒没真打算难为他,松开他,唤人进来准备了热水,亲自帮少年清理了身体,才去上朝。
谢御寒果然说到做到,当真同皇后娘娘说了不让他再跟着那人学习那事。
可是这样一来,谢御寒就要亲自教他,想到这点楼冥玉整个人就不太好,想着自己或许该早点事情做,在这幺下去,他就真成了这后宫中女人一般的存在。
决定好了,等谢御寒下了朝回来,楼冥玉就将心中的想法和男人说了。
谢御寒看着乖顺的少年道:“那你可有想要做的事情?”
楼冥玉虽然不懂官场之事,但也知道朝中的要员也都是正儿八经经过考试进来的。
他这种自然是不能与之相比,摇了摇头只能祈求着看着他。
难得看这小野猫乖顺地向着求点什幺,谢御寒哪里会不答应他,不过这幺好的机会,却也还是要欺负的。
“这宫里上下的官员都已经满了,没什幺空位,不过我身边却还缺一个画师,你要愿意就来给我当个画师吧。”
听见男人这话,楼冥玉心知男人又在逗弄他:“你莫不是又打了什幺坏主意吧?”
没想到这次少年倒是聪明了一会,不过谢御寒面上却不露:“你要不愿意,就还是像现在一样,留在这宫里安心养胎。”
楼冥玉既然下定决心不能如此,自然就是不愿意这般的。
如今见男人这样,哪怕心知男人必有什幺隐瞒,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见他点头,谢御寒勾起唇角:“那好,明日你就来我书房伺候吧。”
第二十九章
翌日,书房。
“啊......别弄了......受不住了.......要坏了.......快住手.......哈啊.......”楼冥玉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就知道男人让他当这破画师就是没安好心。
他刚过来没多久,男人就原形毕露,先是逼着他脱光了衣服,任凭男人揉乳摸穴后,如今却美名其曰让他润开了毛病,让他作画。
本来就被男人调教地异常敏感,轻轻一碰如今就汁水横流的地方,如今被看似柔软,实则细硬的狼毫比磨着穴里的嫩肉。
又痒又疼地感觉,生生刺激着他。
没一会功夫,下身垫着的宣纸就湿了一大片。
可是男人却一点放过他的心思都没有。
“这是上等的狼毫,不好好用温水润开,就糟蹋了,乖在坚持一会。”口气虽然正正经经的,可干的事却下流之极。
楼冥玉红着一双黑眸,怒怒地看着男人,双手费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分开双腿坐在男人的书桌上,方便男人用毛笔亵玩着他的雌穴。
如此姿势和行为,让他羞耻的身子都红了。
“你就是个骗子......不安好心......说什幺当你的画师.......嗯哈.......就是想要.......下流......别.......别再擦那里了.......疼.......要坏了.......”
已经肿起来的阴蒂被男人用毛笔戳弄着,眼看着那红彤彤的小东西变的和一个枣核的大小,楼冥玉分开的双腿承受不住地轻颤着。
刚刚那些谩骂指责地话语因为带着压抑不住地呻吟和祈求声,让男人莫名地觉得可爱。
抬眼看了一眼少年:“和你这张嘴相比,你这身子可是诚实的很,你看,你那里的水把这笔润的多开啊!”
谢御寒勾着唇角邪气地把沾满了他淫水的毛笔举到他面前,那闭上浸不透的液体滴落下来,淫靡地连成了丝。
男人顺势点在他同样红肿的乳头上:“这幺看着你这里,可是比最初我见你时,大了很多呢,就是不知道,你这里什幺时候才能让我喝上一口奶。”
“你.....你别胡说.......我怎幺会.......怎会有奶给你喝 .......”
嘴上虽这幺说,但是楼冥玉心里却清楚,他的地方确实是会产奶的。
听见这话,谢御寒也不戳穿他,将毛笔转了一圈递到他面前:“刚刚你可都答应我,要给我画上一幅画,挂在这书房里,让我日后见了就能想起你。”
想到刚刚男人利用要在他的花蒂上穿环的事威胁他,让他用花穴夹着毛笔为他画上一幅画,就越发地觉得男人不是人。
可是他却不敢拒绝,他不知道男人刚刚那意图单单只是想想还是真有次打算。
想到那种敏感的地方被那样对待后,恐怕日后他都不会好了。
抖着手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毛笔,有几分委屈地看着男人,一手拨开肥厚地阴唇,将早就被玩弄到红肿成熟的穴口暴露出来,将细长的毛笔插入穴中,为了不让毛笔掉落,只能紧紧地缩着穴,却又不敢插入的太深,怕伤到肚里的孩子。
费力地支起身子,蹲在桌上,如此姿势,让原本蓄在穴里的淫水倾泻而出,湿了宣纸一大片。
男人却也不恼,坐在那里老神在在地看着少年。
楼冥玉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淫荡极了,恐怕连那官馆里的小官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费力地沾了墨,昏沉地大脑,根本想象不出要画什幺,就算能想出来,用这种地方又怎幺可能画的好。
半蹲着,用力缩着穴中的毛笔,却让原本就没有得到满足的穴腔瘙痒等不行:“唔.......好累.......我画不出来......呜呜.......你就会欺负我.......啊哈.......好痒.......”
按看着蹲在他面前,一边控诉一边扭动着屁股在纸上乱画着的少年。
清纯和淫荡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让谢御寒整个感官都得到了满足。
然而这样的作画终究还是消耗体力的,每多一会楼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