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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饭等她了。吃完饭,母亲收拾好一切,又带康康出去玩儿。

    晨曦则看书、备课。她觉得一切又回了轨道。

    “即时没有你邵一杰,我的日子还是照样过。”她赌气暗想。

    晚上等康康睡了。母亲才开始问她情况。

    晨曦简要的说了一番。

    母亲惊呆了:他提出离婚?

    她也觉得不可思议。在她眼中,自己女儿这么优秀,嫁给他已经是委屈了。想当初,晨曦回来提起邵一杰,她是一千个不愿意,她给晨曦介绍的优秀青年,随便哪一个都比邵一杰强。可晨曦怀孕了。她不答应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让孙儿没有父亲啊。

    结婚的时候邵一杰身无分文,一分钱未出。她体恤女儿,拿出多年的积蓄,出钱买了一套房子给他们。

    婚后,他又没正式工作,只不过时不时接点儿出版社的插画工作,挣那点儿钱,只够他抽烟喝酒买零食——晨曦妈妈最看不惯他这点儿:一个大男人,还那么好吃!

    每次和晨曦吵架,他都振振有词:我没花你安晨曦一分钱!

    是的,他是没找晨曦拿过钱,但供房子不要钱?居家的水电气费不要钱?家里的米面油小菜不要钱?还别说康康的一切花销。

    这些费用,他邵一杰却一分没拿出过。倒是晨曦妈妈时不时补给一些。

    现在,他居然有脸开口提离婚。

    晨曦妈妈很是气愤,对邵一杰破口大骂。

    晨曦忙拉拉她母亲:妈,你声音小一点儿。

    晨曦妈妈清了清嗓子,故意把声音压了压:“你怎么打算?”

    怎么打算?晨曦苦笑一番,她自己也没注意。

    不过,婚是要离的。她想。就算邵一杰不提出,她有一天也会提出。

    她现在气愤的是:邵一杰先她一步,反而让她成了弃妇。

    她觉得自己有些下不来台。

    但往深了里想,婚都要离了,谁还有面子?事儿一完,两人的身份都一样:离异人士!

    况且她安晨曦又不是靠他吃饭。她自己有正当安稳的职业,娘家还能帮衬,她是不急的。

    到是他,他住哪里?

    想到这里,晨曦才发现这是一个重要问题,没容她细想,母亲也已经开始问了:他搬去哪里住了?

    晨曦摇摇头。

    她母亲有些一惊:莫不是他在外面有人了?

    他?晨曦倒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客观来说,邵一杰还是有成熟男人的魅力的。他五官英俊,身材挺拔,并没有中年男人那种大腹便便和猥琐。

    待人接物总是客客气气,一副绅士派头。

    也许因为是学画出生,他身上总有一种莫名的艺术气质,很是吸引人。

    他闲时和晨曦聊读书那会儿,他有时出去给人画肖像,一幅画就能挣一百多,挣了钱总是请人吃吃喝喝,大方得不在话下。

    反倒是毕业后,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就懒了下来。

    一路懒到结婚,又懒到生了孩子。

    晨曦因为和他一路走来,是越发看不惯他。

    但她不知道,在那些年轻女孩儿眼里,邵一杰是不是一位有魅力的大叔?

    她对母亲提出自己的疑惑。母亲却呸了一声:“现在年轻女孩儿都看钱,有钱才有魅力,他有吗?”

    晨曦叹口气:我不知道,他的事我一项不管。谁晓得他暗地里是不是发了横财。

    母亲嗤了一声:“他能发什么横财?”

    “彩票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每个月的彩票钱都是一两百块。”

    说到这点,母亲更来气儿了:“这个人就是不知道节俭。俗话说得好:‘吃不穷,穿不穷,没有划算一辈子穷。’”

    母亲恨恨的,倒要晨曦反过来安慰她。

    母亲无处撒气,逮着晨曦教训了一番:“当初叫你不要嫁给他,现在知道了吧。我看人看多了,这人什么样儿,将来有没有出息,一眼就知道。你不听我的吧!人家张家伟,当初给你介绍那个,你不是不要,人家现在都是局长了,好得很啊。可惜了。”

    晨曦真是气得翻白眼。她敷衍了母亲几句,找个理由回房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她还在纠结这个悬案:邵一杰跑到哪里去住了?

    她想不起来有谁可以收留他。难道真是外面有人了?那人还愿意倒贴?

    还是他当真中了彩票?思来想去没有结果,她渐渐睡着了。

    第2章 医生,请你再说一遍

    第二天晨曦一回家,母亲就告诉她康康一直在流鼻涕,而且还在咳嗽。

    晨曦过去看康康,她正躺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看电视,她摸摸康康的额头,有些烫。她拿出体温枪一测:37.5°c,是低烧。

    她叹口气,心里不禁埋怨母亲一番。又赶紧找了点药给康康服下。

    然后她问母亲:妈,你昨天给她洗澡的时候,没给她擦干水吗?

    母亲忙说:擦干了的啊。

    晨曦低声咕噜一句:多半没有。

    母亲做事一向毛躁。晨曦每次给她交代给康康洗完澡要仔仔细细把她颈部,胳肢窝,大腿的水都擦干了,但她觉得麻烦,反问:“哪里需要?我是怎么把你带大的?我还不知道?”

    这下感冒了。晨曦心里又嘀咕了几句。

    晚上晨曦带着康康睡。半夜起来了几次,给她量体温。还好,之前服了药,康康的烧退了。

    晨曦还是决定第二天一早带她去看医生。

    晨曦自觉一向还算大方:她家境小康,从小吃穿不愁,本身又没有多大的物质欲,不太喜欢买买买。

    所以一向过得颇为自在,觉得没有什么是非要不可的。连带在感情上她也一向被动,从来没有主动对人示过好。

    除了康康。

    康康出生的时候,因为要科学育儿,她买了一堆育儿书。有一本书里提到,婴儿中会出现一种猝死,原因不明,但有些婴儿会遇到,睡觉的时候,突然死亡。

    医学上还找不出原因。

    晨曦看了极怕。她在整个哺乳期都极为警觉,半夜要起床查看康康几次。

    有时睡着睡着,她觉得听不到康康的呼吸声了,马上跳起来,俯身观察婴儿床里的康康,有几次不放心,还拿手去试试孩子有没有呼吸。之后回想起来觉得极为病态。

    怕自己睡着了会压着康康,她从来不为了方便哺乳就让康康睡自己身边,宁可晚上起身好几次。

    其实婴儿猝死的几率很小很小。可她还是害怕。

    康康是她最怕失去的人。

    次日,晨曦请了半天假,和母亲一起带康康去看医生。

    康康精神很差,也不哭闹,就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晨曦看了很是心痛,她拉着女儿的手,问:“康康,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