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弟弟不好吗?”
“弟弟?”蒋轻衣冷笑出声来,一字一句的说:“我妈妈姓柳名茵,不叫杜彤。”
“你……”蒋凌恒的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蒋轻衣,嘴里粗喘着气。
杜彤赶紧上前拍打着蒋凌恒的后背,轻柔的语气中带着指责的意思,“你跟孩子置气干什么,轻衣毕竟是女孩子,我来跟她谈谈就好,你个大男人插什么嘴。”
“也好,你来跟她谈谈,这孩子是要气死我。”蒋凌恒拍了拍杜彤的手心说完后便走进客厅,走时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站在原地的两个人。
蒋凌恒走进客厅后杜彤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原本的柔情一丝也不剩,“蒋轻衣,我真是该谢谢你了,没有你的推波助澜可能还没有我的现在,柳茵应该会恨死你吧。”
“你闭嘴!”蒋轻衣轻咬着嘴唇,回想起母亲离去时的场景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杀死,“杜彤,你没有资格提到我妈妈,你不配!”
杜彤轻笑着,双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眼神里都是得意,“你猜猜这个孩子出生后会怎样,我想到时候蒋家也就没有你的一席之地了。”
“你以为我在乎蒋家这点东西?”蒋轻衣气极反笑,深吸了一口气说:“杜彤,我妈妈的帐我会跟你好好算,别以为你嫁进蒋家就高枕无忧了。”
蒋轻衣说完后便快步离开后花园,经过客厅时也不理会大家的呼喊声,从鞋柜上拿起车钥匙便离开了匡家,留下客厅内的人大眼看小眼。
回到家后蒋轻衣便将自己锁在卧室里,在空无一人的卧室里终于放声大哭,母亲去世的那一年她只有14岁,那时候的她看到躺在太平间的母亲时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可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在母亲去世的两个月后蒋凌恒会不顾众人的反对将杜彤娶进门,还附带着一个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姐姐。
门口突然照射进一道光亮,眼睛微肿的蒋轻衣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从缝隙里看向来人,黎筠哲就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红彤彤的眼睛想出声询问。
下一秒就被蒋轻衣堵住了嘴,她呢喃着,“别问。”
*****
次日清晨,蒋轻衣迷迷糊糊之间便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奈何昨晚太累根本就睁不开眼睛来。
沉睡中的她安分的像个刚刚出生的孩子,黎筠哲一副休闲运动的装扮坐在她的身边时不时的摇晃着她的肩膀,“轻衣……”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并且越来越频繁,蒋轻衣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神清气爽的坐着她忍不住捶着他的胸口。
昨晚零点的那一声生日快乐之后,天知道她经历了些什么,不管是她怎样叫唤怎样求饶,最终还是晕过去的。
黎筠哲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起来,顺手拍了拍她的小脸蛋,“我们一起去打高尔夫球。”
“我不要。”蒋轻衣的整个身体都在拒绝着,恨不得现在再躺到床上进入甜蜜的梦乡之中。
见状,黎筠哲叹了口气后直接拦腰将抱起来,突如其来的腾空使得蒋轻衣的睡意全无,手上紧紧的拽着他的上衣。
“你干嘛!”
“洗脸刷牙换衣服。”
“……”蒋轻衣回过神来,盯着黎筠哲的脸缓缓的吐出三个字来,“你有病。”
“嗯,神经病。”黎筠哲从善如流的对答着。
蒋轻衣从他的身上跳下来收拾自己,走出来看时间时没想到已经是早上十点钟,看了眼正在看文件的黎筠哲,她有些心虚。
她脑袋里关于昨晚的记忆就像断层了一般,但蒋轻衣还记得自己昨晚晕过去前说好了早上要陪黎筠哲出门锻炼的。
蒋轻衣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找出运动装换上,对着镜子上下打量着自己直到看不出任何破绽来才走出的浴室。
她对高尔夫球算是一窍不通的但抵不住黎筠哲喜欢。
蒋轻衣坐在太阳伞底下看着黎筠哲挥舞着球杆,时不时的刷着微博看着国内的最新消息。
今天很是平静,娱乐圈内并没有什么大事件发生,按照这个时间点而言,艺人们基本上都在为了过年在赶工,谁都想趁着过年回家看看。
黎筠哲回头看着老神在在的蒋轻衣,随手将杆子递给旁边的侍者跨步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想吃什么?”
蒋轻衣望了望周围人,耸着肩膀说:“什么都好,无所谓。”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为了控制身材基本上是不会太过于放肆的,要想瘦就得忍的住嘴,这是蒋轻衣所认同的减肥原理。
餐厅内的人并不多,并且更多的都是外国人面孔,隐秘性相对而言也是很高的。
用餐期间,黎筠哲的私人手机不停地作响着,基本上都是发小或者某些朋友的来电祝福。
黎筠哲一边应着通话另一端的话语,一边注视着蒋轻衣的眼睛,通话结束后他将手机放置在桌子一旁。“行程很多?”
闻言,蒋轻衣拿着叉子的手一顿而后自然而然的将水果塞进嘴里,“有两个试镜还有一些行程,你有事?”
“跨年夜有没有时间?”
“应该是有的。”
“嗯……有个活动想邀请你当我的女伴。”
蒋轻衣将手中的东西放置在桌子上,眼珠子上下左右的转动着打量黎筠哲,低头轻笑了一声,“这个你得和我的经纪人谈,出场费什么的你懂的。”
黎筠哲往后靠在椅子上,双手手掌交叉在一起放置在桌子上嘴角噙着笑意,“出场费啊……昨晚不是给你了吗。”
闻言,蒋轻衣脸颊逐渐染红脑海里闪现过的都是昨晚的画面,美眸微挑瞪了他一眼,“流氓。”
黎筠哲煞有其事的点着头,“流氓和无赖,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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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内是她事先定做好的情侣表,这是他们俩第一件情侣款,蒋轻衣取下自己手中的腕表将情侣表中的女款戴上,顺手将盒子塞到被子里边去。
看着从浴室里出来的黎筠哲,发梢处低落下的水滴沿着他的脖子缓缓的流下,最后没入浴衣之中引来一片遐思。
蒋轻衣接过他扔来的毛巾开始帮他擦拭着头发,黎筠哲的发质偏硬戳的她有些疼,心里不禁想着,以后要是女儿遗传了这个发质,还不哭死。
当这个想法涌入她脑海中时,蒋轻衣擦拭着头发的手微顿视线盯着黎筠哲的头顶,嘴角轻轻的扯出一抹笑容来。
黎筠哲感受到她的停顿回过头来看向她,眼神里带有着疑惑,“怎么了?”
蒋轻衣摇摇头将手中的毛巾扔到一旁的沙发上,手腕处的腕表随之一晃发出一丝丝光亮来。
“这款腕表挺适合你的。”黎筠哲抓住她的手臂细致的瞅着,纯黑色的腕表搭配着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