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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这匈奴招了……”斥候面上一喜,欲给林飞星翻译。

    谁知林飞星竟皱着眉一抬手,止住了斥候的话。

    待到匈奴说完话,继续吃痛呜咽的时候,林飞星一把抽出了旁边士兵腰上的佩刀,只听“唰”的一声,断指的匈奴人脸上斜着多了一道血痕。

    “你没有机会了!”

    匈奴人软绵绵的向后倒去,死不瞑目,他不懂,他明明招了的……

    “把他的头也砍下来,挂在城楼上。”

    “是!”

    士兵麻利的将匈奴人的尸体拖走了。

    场中,终于只剩下两人了。

    “拿碗来。”

    “是!”

    亲兵一路小跑给林挽月端来几个碗。

    林挽月拿了一个,捏在手里,另一只手朝边上一伸:“匕首。”

    “是!”

    空碗和锋利的匕首。

    匈奴人被饿了七天,又被五花大绑,再加上每人身后都有两名身强力壮的士兵死死的抓着他们;即便匈奴人明白了林挽月的用意也只能瞪眼瞧着。

    林挽月麻利的割破了匈奴人脖颈上已经有些干瘪的血管,将碗贴了上去。

    匈奴人想挣扎,立刻被士兵锁住了脖子,只能听着耳边滴滴答答的声音,直到自己的鲜血流满一碗。

    林挽月端着那碗鲜血来到了另外一名匈奴人身前:“来,你也尝尝自相残杀的滋味!”

    斥候做了翻译,匈奴人露出惊恐的表情,侧过了头。

    李忠愈发脸色难看,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喊道:“林将军到底意欲何为!?”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便集中在了李忠的身上,就连林挽月也停了下来,转过头,问道:“世子何意?”

    “林将军要问什么便问,如此蓄意折磨究竟意欲何为,若是将军什么都不想问,不如给他们个痛快!”

    “哈哈哈哈哈……”林挽月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扬天发出一阵长笑,端着血碗走到了李忠的面前,林挽月压的很近,这样的距离李忠若是执意起身便会撞到血碗,或者不小心碰到林飞星手中那明晃晃的匕首。

    李忠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强自压抑着胸腔中的翻涌,与林飞星对视。

    只不过,一个居高临下,一个抬头仰视,气势上高下立判。

    林挽月冷眼瞧着李忠,说道:“世子问我意欲何为?呵……”

    林挽月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李忠,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的端起了血碗,喝了一口。

    “这是他们欠我的!你说我意欲何为?”

    “你……呕……”

    看着林飞星竟然喝了人血,李忠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翻涌,一把推开林飞星“啪嗒”一声,血碗重重的摔在地上,血花四溅。

    “呕!呕……”李忠跑出去没几步,弯下腰大吐特吐,吐好了之后又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太过“失仪”,甩着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娴也颇为毛孔悚然,但是她却没有错过林飞星眼中那抹浓浓的哀伤。

    经过李忠这么一吐,林挽月似乎也失去了兴致,她转过身,高声吩咐道:“将这两个推到菜市口去,扒光了,用最细的渔网狠狠的勒上,给我剐足千刀,死了也要剐足千刀!然后把头砍下来,挂在城墙上。”

    “是!”

    “至于那个,给我关起来,好生看守,别让他死了!”

    “是!”

    “大哥,替我向大嫂道歉,今日真是失礼了,改日飞星定登门致歉。”

    “哈哈哈哈哈!”项经义笑着从椅子上起身,重重的拍了拍林飞星的肩膀,道:“贤弟不必如此,你大嫂妇道人家,见不得这些也属平常;不过,贤弟你今日倒是让大哥刮目相看了,大哥一直觉得你身上书生气太重,如今一看,是大哥多虑了;今儿你给大哥看了一出好戏,戏散了我要回去看看你大嫂了,告辞了!”

    项经义说完,朝着李娴拱了拱手离开了空地。

    “你们先下去吧!”

    “是!”

    场中只剩下林挽月和李娴二人。

    “药膏……和扳指,谢谢公主。”

    李娴嫣然一笑,问道:“扳指可还合适?”

    “嗯。”

    “对了,这个还给公主。”

    林挽月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方叠的四四方方的绢帕,递到李娴的面前。

    李娴低头看了看绢帕,却迟迟不接。

    林挽月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连忙将绢帕捏在手里,慌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下次洗干净了再还吧!”

    “好。”李娴点了点头。

    那方手帕林挽月洗好揣在怀里,刚才这么一折腾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沾上了血迹……

    “飞星,可否告诉我,你今日这么做究竟意欲何为?”李娴郑重的看着林飞星,她不相信林飞星折腾这么长时间只为泄私恨。

    林飞星也严肃了起来,对李娴说道:“其实我这几天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我怀疑朝中有人和匈奴人勾结,意欲颠覆北境军政……”

    第99章 点绛唇辗转反侧

    李娴微微仰头看着林飞星, 轻声问道:“飞星何以见得?”

    “其实从粮草丢失开始,我便在怀疑了, 北境几十万大军的过冬粮草;那是何等庞大的数量?没有足够的权力暗中相助,怎么能让那么多粮草凭空消失?大帅我自是信得过的, 况且……”林挽月顿了顿, 看着李娴欲言又止。

    “飞星想说什么,但说无妨,我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况且,陛下的态度实在耐人寻味, 那么多粮草丢失, 陛下没有下令追查搜捕, 只是仗责大帅一百军棍, 事后我仔细思考, 发现这一百军棍大有警告的意味,也就是说这个“偷”走粮草的人,很有可能陛下猜到了, 大帅也猜到了, 就算是这二位当时没有确认是何人, 我想总该是有大致范围的, 若是当时就一层一层细细追查总会水落石出, 况且那么多粮草,如果陛下下令全国范围戒严,必会无所遁形;可是陛下并没有,这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原来想着或许是为了稳定军民情绪,陛下做了暗中调查,前些日子我代掌帅印,命人调出了事发后整个西北的卷宗,发现粮草丢失之后,根本没有收到任何暗中戒严搜查的文书,我就想,究竟是何人能让陛下心甘情愿的为其隐瞒,思来想去……”

    李娴的目光闪了闪,看着林飞星等待着他的答案。

    “我想很有可能这人是诸位藩王中的一位,这便说的通了,勾结匈奴私吞粮草,每一项都是杀头的重罪,陛下爱子心切,权衡之下帮忙掩盖。”

    “飞星……你可知,你暗中调查此事,很危险?”

    听到李娴的话,林飞星却笑了,笑的讽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北境几十万大军